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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还是接了电/话,常冬立刻大喊一声:“祖/宗!卢先生马上就到了,你在哪里?”
苏醒看了看车窗外面,说:“不知道……”
苏醒虽然来过内蒙古,但是对这里记忆不深,还有好多想不起来,根本不知道车子开到了哪里。
常冬一听,不是楚丘而是苏醒,又大喊起来:“苏醒!祖/宗在哪里?!”
苏醒说:“在我旁边……”
常冬又喊道:“苏醒,你怎么能跟着他胡闹!你的腿还没好呢,伤也还没好呢,刚醒过来,你跟着他跑到哪里去啊?”
苏醒说:“我没跟着他跑,是……”
苏醒还没说完,楚丘忽然将电/话一把抢过来了,说:“是他拐我私奔,卢先生要是问,你就这么说。”
“私奔?什么鬼?!”常冬已经一个脑袋两个大了,简直抓耳挠腮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楚丘说完了,就把电/话挂上,然后扔给苏醒,又拿出一根很细的银针,也递给苏醒,说:“把手/机里的电池抠出来。”
苏醒:“……”
手/机又响了,常冬还真是孜孜不倦,苏醒的耳朵都快聋了。他实在是没办法,瞪了一眼楚丘,说:“我自己有工具。”
苏醒说着,转了一下左手上戴着的戒指,悄无声息的,戒指的纹路间就凸出了一根很细的银针,看来苏醒的戒指里面不只是藏着一根很细的金属丝,还有更多的东西。
苏醒用银针一敲,就将楚丘手/机的后盖弄开了。楚丘这手/机也真是煞费苦心了,不能关机,待机时间超长,电池也是一体的,还真是需要点手艺才能弄下来。
不过看起来苏醒的手艺是一等一的好,没有半分钟就搞定了,又把分了家的手/机丢给了楚丘,这回世界都安静了。
楚丘看了一眼苏醒手上的戒指,没有说话。
苏醒倒是说话了,说:“我们要去哪里?”
楚丘又看了一眼苏醒,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办?”
苏醒笑了,说:“你要给我打下手吗?”
楚丘“呵”的冷笑了一声,说:“让我打下手,你付得起雇/佣费吗?”
“雇/佣费啊……”苏醒笑眯眯的看着他,忽然欠起身来,一只手勾住楚丘的脖子,快速的探身往楚丘嘴唇上亲了一下,说:“够吗?”
楚丘一愣,因为在开车,双手都握着方向盘,根本没反应过来,被苏醒亲了个正着,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
楚丘皱着眉说:“我在开车。”
苏醒挑了挑眉,楚丘又说:“腿断了就老实点。”
苏醒的腿离痊愈还差很远,尤其苏醒才从昏迷中醒过来,别看气色还不错,不过体力是非常不好的,坐在副驾驶没多久,很快就睡着了。
楚丘也没有打搅他,开车离开了内蒙古,然后找了一家看起来很不错的酒店住了下来。他怕把苏醒一个人留在车里不安全,谁知道那群医院的人会不会/阴魂不散,干脆将睡着的苏醒轻轻的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就进了酒店,一直抱着苏醒在前台办入住手续。
苏醒睡的很实,迷迷糊糊的,中途都没有醒过来,楚丘办好了入住,就带着人上了楼,将苏醒放在房间的大床/上,然后自己就去浴/室洗澡了。
“哗啦啦”的水声,苏醒一个姿/势睡得累了,想要翻个身,结果就给疼醒了,他睁开眼睛,就看到浮夸的屋顶,装修的特别华丽丽。
苏醒艰难的坐起身来,又看了看旁边,自己躺在一张非常豪华的大床/上,床对面是电脑桌,旁边还有个保险柜。
看起来像个超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但是重点在于……
可能是个情/侣间,大床是桃粉色的,右前方是浴/室还是全玻璃透/明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浴/室。
这会儿楚丘正在里面洗澡,雾气很大,所以所有的落地玻璃都变得朦朦胧胧,根本看不清楚里面什么样子,但是这种暧昧的模糊,让苏醒只能瞧见楚丘的一个轮廓,似乎……
苏醒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耳/垂都烫了,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好在没有流鼻血。
“咔哒”一声,浴/室的玻璃门还打开了,楚丘围了一块大毛巾就走了出来,简直要人命。
苏醒盯着楚丘看了两秒钟,在楚丘还没开口之前,默默的躺了下来,闭上眼睛,还把旁边的被子给拉过来盖上了。
楚丘挑了挑眉,说:“醒了?”
苏醒想装死来着,不过楚丘走过来坐在了他旁边。楚丘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一看就没擦,全都背起来,显得他脸部轮廓特别深刻。水珠顺着湿/漉/漉的头发滴落了下来,正好就滴落在苏醒的手上。
苏醒赶紧一缩手,想要装死都不行了,说:“你头发那么湿,不要坐在床/上。”
楚丘回头看了他一眼,岿然不动的还是坐在床/上,也不/穿衣服,拿出一部新的手/机来,就要打游戏。
苏醒从来不知道,楚丘还是个玩瘾少年,喜欢玩无聊的手/机游戏!
苏醒很无奈,说:“这是哪里?为什么房间这么奇怪?”
楚丘说:“出了内蒙古,不知道你要去哪里,随便开的。酒店没有房间了,只剩下情/侣套房。”
苏醒:“……”
苏醒说:“你不觉得我们太高调了吗?你偷跑出来还住这么好的酒店,不怕被楚家的人找到吗?”
楚丘淡淡的说:“以我的经验来说,他们找不到。”
看来楚丘的经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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