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忘尘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一根手指探进了林千松的後穴,惹得後者轻轻地叫了一声。接著身子一翻,将林千松压到身下,变成自己在上的姿势。
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瓶子,揭开瓶塞,将瓶子里黏稠的液体全部倒在自己的手心上。
空瓶子被丢掉。
林千松咧著嘴,看著自己的侍卫有条不紊地做著这些。萧忘尘从来不前戏,热衷直接开始重头戏。这种方式能很快将情欲挑地老高,并给承受的那个人一股浓烈的被侵占摧残的心里错觉。林千松还算蛮喜欢,但有的时候他会让萧忘尘先躺躺,自己进行前戏。
萧忘尘将满身的润滑液涂抹到自己高挺的性器上,又林千松的臀缝上抹了两下,这些做完後,他一手抓著自己的yīn_jīng,对准柔嫩的穴口,猛一挺身,用力捅了进去。
“呜啊啊──”林千松又痛又爽地尖叫。萧忘尘的那根的东西又大又烫,还非常粗鲁,每次刚进来的这段时间,都会让他舒服里带著几乎与愉悦齐平的痛楚。
粗大的ròu_bàng直插到底,然後缓缓抽出去一些,一下子又扎到肉穴深处。如此来回反复,每一下往里捅的时候,都非常使劲,像跟秘洞最深的地方有仇一般蛮横;每一次往外抽,都极其小气,总是只抽出一点点,像完全不想让自己离开嫩滑的ròu_dòng。
“啊──好深,啊啊……”林千松两手攀在萧忘尘结实的手臂上,难以自制地làng_jiào,“轻点,啊啊……太用力……了,啊──”
他的腿张得很开,让萧忘尘能毫无阻碍地撞击他的下体,在他的体内一呈shòu_yù。
用这种频率又干了几十下,萧忘尘忽然改变方式。改为每一次往ròu_dòng里捅,都重重撞在肉穴内最敏感的那一处。抽出的时候则几乎将ròu_bàng整个抽出来,只留guī_tóu还在里头,然後不多停留地继续狠狠往肉穴里用力捅。
“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好沈──”
每当那根又粗又硬的ròu_bàng插进来,顶到最敏感的那个地方,都能激起林千松疯了似的淫叫,挑动他体内最激烈的快感。当几乎整根抽出,林千松一下子又觉得好空虚,需要又大又烫的东西把自己填满。
那根坏东西让林千松在情欲的漩涡里沈沈浮浮,他一个没练过武功的普通人完全不能和武艺高强的萧忘尘比。没多久,林千松就感到一阵泄意。
林千松狠狠咬牙,忍住想要高潮的yù_wàng。老是自己先射是件很丢脸的事,事关男人的面子问题,他要尽量让自己持久才可以……
萧忘尘对著肠道内那一点,发狂似的连干了好几下,陡然而来的快感刺激得林千松的忍耐力瞬间决堤。林千松今夜一直无人抚慰的性器无法承受太过猛烈的快感,轻轻地抖了两下,喷出了jīng_yè。
“呜啊啊──你……啊啊──”
林千松被高潮带来的潮涌般快感激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只能随著情欲的痛快宣泄而làng_jiào。萧忘尘仍埋头在他体内放肆地抽送,shè_jīng导致的肠道收缩,弄地他好舒爽。
“你……可恶,嗯啊……”林千松剧烈地喘气。明明自己没怎麽动,但没当发泄过後,他都感觉剧烈运动过一般。
林青岩总喜欢在弟弟要高潮的时候,捏住他的性器,不让弟弟射。苏行风一向对在情事上折腾另一方没有概念,是个单纯好孩子。萧忘尘则总喜欢把林千松操射,总是从头到尾几乎没碰过林千松前面,光用後面把林千松干地一次又一次shè_jīng。如果林千松想忍,他就捣乱,让他忍不了。
能夜夜都把林千松操到shī_jìn,干地他没心思想别的,那就再好不过了。但是这样对身体不好,所以不会真的这麽做。
“以後,不准,哈……再这麽干。”林千松喘著气说。他哪会体会不到萧忘尘那点坏心思,他最最忠诚的侍卫,在床上也跟其他人一样,爱使坏,让人恨得牙痒痒,又非常无奈。
“怎麽干?”萧忘尘一边用力操,一边问,“千松又早泄了。”
“还不都是你!”林千松恼羞成怒道,“你啊……轻点……跟我那三哥一个德行,唔……”
男人下体的那一点特别敏感,被轻轻碰到都会让人忍不住想尖叫,更何况被这麽狂操猛干,换这些操人的人来被操试试,指不定比他射地还早!
“怎麽会,一点也不像。”萧忘尘在林千松耳边,低声说。
“你们……啊啊……”林千松体内的高潮余韵还未过去,被不停地在ròu_dòng里chōu_chā的ròu_bàng带地挥之不去,却又因为刚刚才shè_jīng,性器一时半会硬不起来,弄地他心里痒痒。快感在他身体里铺了薄薄一层,却总是提不上去。
这麽被吊著难受了好久,前面的性器才终於又精神了起来。林千松làng_jiào著抓紧萧忘尘的双臂,指甲几乎掐进肉里,自己都没有发觉。
体内那根巨大的ròu_bàng,干地他好爽!
“好大,啊啊……好舒服……唔啊──”
萧忘尘抱紧林千松,低头在对方的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林千松痛叫了出来,在他体内蛮干的那根坏东西,疯狂地操得他丧失了理智。被咬了一下的肩膀本应该很痛,他此刻却感觉不过是情欲里一道小小的调味剂。
“太用力了,啊啊──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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