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推,骆少钦却觉得此刻的沈莫离是那么的迷人,那么让人情难自禁。而也是这一刻,骆少钦才发现其实自己对眼前的人儿并非全无感情,甚至对他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情…….
故意装作吃痛的模样,骆少钦一个趔趄向后倒去。而沈莫离看到他如此模样却是一惊,伸手便想要去扶他。而看到沈莫离下意识中的动作,骆少钦却调皮的一把搂过他将他拥在怀里,轻轻的在他耳边呵气道:“知道吗?我很想你,我以为我不在乎你,可我很想你,莫离……”
轻轻吻上沈莫离的颈部,骆少钦知道沈莫离对自己的吻是没有抵抗力的,就算他此刻装糊涂,就算他不承认,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肆意的吻着沈莫离的颈部,骆少钦慢慢解开沈莫离的衣服,将本就单薄的纯衣除去,手慢慢伸到沈莫离雄伟之处,似是在撩拨着什么一般……
“嗯……”不由得轻溢出声,沈莫离此刻早已失去了理智,任由这本该不熟悉的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雪白的肌肤依旧,却多了几道伤痕。骆少钦颇有些心疼的抚上那伤痕,在沈莫离耳边低语道:“莫离,回到我身边来,我,我会保护你,再不让你受伤的……”我爱你,这三个字还是说不出来吗?骆少钦无奈一笑,看向沈莫离,却被他迷离的眼神射去了心神……
不由得抬起沈莫离的玉足,骆少钦解开自己的袭裤,将自己的雄伟深深的埋入了沈莫离的花瓣之中……
痛!沈莫离的身体袭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心中却袭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脑海中似乎闪过什么画面一般,沈莫离不禁闷哼一声,无意识的低语到:“少钦哥哥……”少钦哥哥?许久没有听到沈莫离如此喊自己了,骆少钦不由得一阵狂喜,加快了身下的律动。
直到许久之后,将那白浊又一次的留在沈莫离的肠壁之中,骆少钦才抱起沈莫离,在他耳边低语道:“是,我是你的少钦哥哥,莫离,你果然还是舍不得我的,对吗?”
从未想过沈莫离是失去了记忆,骆少钦就是那么固执,固执的认为沈莫离绝不会舍弃自己,绝不会……欣喜的将人儿抱起,却发现沈莫离正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颇为苦涩的说道:“少钦哥哥,我记得呢,我记得……”
泪水顺着沈莫离的脸颊流下,那一刻不知为何,沈莫离觉得自己喜欢眼前的人,不,是爱,很爱的那种,可眼前的人只是自己的少钦哥哥吗?
那一夜,骆少钦和沈莫离在这无人的祭坛中缠绵许久,直到天色渐渐泛白为止。而看着渐渐泛白的天色,沈莫离这才注意到,自己如今身处的竟是那骆族的祭坛,金色的祭坛二字,让沈莫离没由来的心中一痛。转身看向一侧已然入睡的少钦哥哥,沈莫离在他额头轻轻一吻,温柔的喊道:“少钦哥哥,该起来了……”
☆、变故
长河落日,玄雷的情河恍若一道天险一般阻隔着玄雷和骆族。独立船头,袁慕凡却心绪难平,怎会如此呢?戚天涯,三个月前还好好的人如今竟然身染重病,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蹊跷吗?
袁慕凡就这么深深的思索着,直到船已到玄雷而不知,直到那船家唤道:“大爷,朝日到了……”
哦,到了吗?转首对那船家一笑,袁慕凡丢下银子一个飞身跳下船去。却发现此刻,一个宦官打扮之人正站在那里张望。
微微蹙眉,袁慕凡走到那宦官跟前轻声道:“可是世子让你来的?”那宦官先是一愣,但随即便恭敬对袁慕凡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恭敬的说道:“袁大侠,这边请……”顺着那宦官的手看去,是一台软轿。袁慕凡思索片刻也不多言一个飞身便坐进了轿中,平静的说道:“走吧……”
宦官挥手示意轿夫起轿之后,那轿子便被抬了起来。伴随着轿夫的行走,不稍一时三刻便进入玄雷皇城,来到戚天涯的寝宫之外……
下轿进殿,却看见眼前的戚天涯,形同枯槁的模样。这…让袁慕凡不禁大为震惊,几个月不见竟会消瘦如此吗?伸手想要为他诊脉,却被戚天涯颇为无奈的挥手拒绝掉了。似是猜到了什么,袁慕凡看着戚天涯不禁无奈的叹息道:“天涯,是我害了你……”
轻轻抚上一侧哭泣不止的孩童,戚天涯苦涩一笑,缓慢而吃力的对袁慕凡道:“师兄,我这病非药石所能医治,而是这深宫众人的心病,我不给他们治病,他自然也不会让我好过,所以你毋须自责。”
深宫众人的心病,果然是因为戚天涯放弃对骆族的侵犯颇为愧疚的握住戚天涯的手,袁慕凡知道,如今戚天涯必是对自己有所求,而这求的该是这眼前的孩子吧。
因为戚天涯一死,势必会有朝堂派别之争。可靠戚天涯那懦弱的父亲自是无法执掌这玄雷江山的。所以,以戚晨风和那些忠臣所想,立戚天涯之子为世子便是最好的办法。
一来可以稳定忠臣之心,二来那些主张再起战事之臣也该知道,立那孩子为世子是顺理成章之事,但小世子年幼自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再起战事,如此一来确实妙招。
只是这孩子不过四岁左右便要撑起这江山怕也是不可能,因此,未免这孩子遇到险阻,这玄雷世子便需要一个人来辅佐和教导,而能够辅佐教导他的人,戚天涯便选中了自己这个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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