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棺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著严脉,丝毫不介意自己头上的武器,接著用一种长辈的语气问道“你和碧玺是什麽关系?”
严脉看著启棺突然,脸色一变,将枪重新收到了怀中。有些挑衅的说道“当然是情人的关系。”
启棺一听脸色有些暗淡,但随即自顾自的点了点头“这样啊。”然後伸手想摸严脉的头顶。
严脉一个闪身枪口又再次对准了启棺,启棺叹了口气用一种老人家的语气说道“你今天就自带了枪来杀我麽?”
话还没有说完,站在启棺身後的少幽一挥手指,那枪竟从严脉手中弹出,直直砸向墙壁。
严脉没想到原本站在启棺身後那个看似弱小的小男孩儿,竟然会用不明手段将自己的枪夺走。有些气急的对著启棺大声吼道“我不会现在就杀你!我要让你所有的东西都变成我的之後,再杀了你!让你也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启棺眯起了双眼,一把提著严脉的领口便将他高高沥起。随後再看到严脉紧盯著自己的双眼,以及那和自己相似的面容。轻轻将严脉放回了地面,同时在深呼一口气後。替严脉理了理衣领“拭目以待,我的孩子。”
严脉被那收紧的衣领勒住了喉咙,在启棺放手後便在蹲倒在地上,不断的呼吸著新鲜空气。
启棺有些生气的看著严脉的动作,淡漠的说道“不过,你最好能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打垮我!”
严脉有些狼狈的捡起地上的手枪,恶狠狠的盯了启棺一样,便跑出了房间。
少幽有些担忧的看著启棺“师傅?”
启棺摇了摇头,接著自顾自的说道“这孩子怎麽还是这麽不知轻重啊。”虽是这样说著,但启棺的双唇不可察觉弯了起来。
少幽更是一脸茫然的看著启棺。
严司令
第二日午间。
启棺看著急急忙忙跑到自己屋中的张碧玺,有些奇怪的问道“怎麽了麽?”
张碧玺拉著启棺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微笑著说道“启棺, 明天我带你去见个人。”
启棺看著张碧玺有些迟疑的问道“谁?我现在的身份恐怕不能见你的同僚吧!”
“启棺你该不会生气,我昨天没让你去 见那些人吧!”张碧玺有些慌张的问道“我这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现在还不能在他们的面前。”
启棺摇了摇头,声音冷淡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让我见谁?”
张碧玺一把将启棺抱在怀中“启棺你该体谅我啊,这官场可不比家里,有些事该藏著就得藏著。”
启棺叹了口气看著张碧玺,异常没有耐心的低声吼道“你到底说不说!”
张碧玺一愣接著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是,严繁景。现在这里最大的官。是个司令。”
启棺在听见张碧玺的话後沈默了,眉头紧皱低声嘟囔道“怎麽都凑在一起了?”
张碧玺见启棺没有搭理自己,看了眼接著说道“严司令让我带你去给他们家的老人,做口好棺材。”
启棺抬头看著张碧玺,紧接著摇了摇头“我不会去的!”
“为什麽啊?这可是我们的好机会!启棺你就算是为了我,去吧!”张碧玺急忙筹到启棺的面前,有些恳求的说道。
启棺看著张碧玺双手握拳,之後慢慢放松“你想让我去?”
张碧玺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接著用很兴奋的声音说道“嗯,这样的话,我和严司令那边也算是有了交集。今後会容易许多!”
启棺看著张碧玺沈浸在权力的喜悦中,竟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後只得点了点头“好吧,不过我只见他们家的老人。不见司令。”
张碧玺急忙点头“好,好,好!”
一清早,张碧玺便自发的为启棺换上一声讲究的长衫。
拖著还迷迷糊糊地启棺上了汽车,一路直奔严司令的府邸。
严司令现在住在自己的老宅中,虽说是老宅,但那也是在最为繁华的000街旁。
据说,严司令的父亲是当时十分有名的商人,可谓是富甲一方。
但英年早逝,在一次出外上货的途中和其二夫人小儿子一起失踪了。
只留下当时只有5岁的严繁景和大夫人支撑著家业。
幸得严父并无什麽遗产纠葛,便让其孤儿寡母安安稳稳的生活了下去。
现今严繁景成了司令後,这严家老宅就更加的兴盛了。
现在严繁景不但育有3男2女,更有两位夫人侍奉左右。
启棺站在这严家老宅的正厅里时,猛地张开了严家,看著四周的一切。
这让原本高高兴兴前来的张碧玺脸上有些挂不住,急忙拉著启棺在凳子上坐下。等待严司令。
丫鬟们上了茶,启棺端起茶水便慢悠悠像门外走去。
张碧玺向丫鬟们道谢後,便急忙拉住了启棺,猛地使眼色让启棺坐下。
启棺看著张碧玺苦笑了一下,还是坐回了凳子。
一爽朗的声音从後厅传来,张碧玺急忙起身。
那声音的主人是一身穿军服,一脸正气的伟岸男子。
男子一见启棺先是一愣,接著看了看张碧玺。
张碧玺赶忙引荐道“严司令,这是我哥,他可是做寿材 的能手,许多大户人家都是找他做的!”
严司令点了点头,很是官腔的说道“常听同僚们谈起张老板,今日有幸得见,真是鄙人之幸事啊!”
启棺点了点头“严司令过奖了,不知司令肚子疼的毛病好了没有?”
严司令一惊,随後笑了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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