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挠了挠乱如鸟窝硬如铁的头发:“有倒是有,那刀份量是够了,但都嫌不够锋利。”
说吧,果真从里屋扛出来一把大刀,看上去就十分笨拙,刀鞘灰不溜丢,刀柄也是灰暗的深褐色,连个纹饰也没有,其貌不扬。只听嗡的一声,铁匠抽出大刀。
三人都失望了,因为别的刀,不是锐气如喷白电,就是精光四射。
这把刀连锋芒都弱,看上去跟蒙灰一般。
铁匠惋惜地说:“当年,我得了一块百年不遇的乌铁,用那乌铁制了一刀一剑,那剑不消说,一出世风云突变;这刀却不知是时辰不对,还是火候不对,出来就是这副破烂样。那剑锋利无双,这刀却连块肉也剁不利索,想送给杀猪的都没人用。可惜了,可惜了!”
迟衡多看了几眼,将那刀拿在手里,在场地中央舞了几圈。
那刀果然重,挥起来四面是风。旁边有棵老槐树,一支树枝被小孩折断了垂下,最下面的一片绿叶沛实可爱,迟衡一刀劈下,枝叶拂过刀面——竟然连枝叶都削不破,真是一把拙刀!
绝世名刀吹毛断发,这却是笨拙得可以,难怪铁匠说送都送不出。
迟衡叹息,虽然不利,却觉得握在手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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