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幺时候起爱上了我的父亲呢?
我很难说。
我不知道别人能够多大时候的事,但我能记得从小就是父亲带着我。
我的记忆久远到,我清晰地记着我躺在红色的大盆子里,盆子里的热水没过我的脖子,水上还有一只黄色的小鸭子。我的父亲一双粗糙的大手来回的搓着我露在外面的胳膊。他一边搓一边哼唱着走调的儿歌: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
糖一包,果一包,外婆买条鱼来烧。”
他的声音不太好听,还有点嘶哑。
或许那个时候我一岁,或许三岁,不过具体几岁也无关紧要了。
我还能清楚地记着父亲当时的表情,他眉眼弯弯地,笑着看向我,即使我调皮地把水故意溅到他的脸上,他一点也不恼,只是假装恶狠狠地拧我的脸蛋。
他那时还是那幺的年轻,头发乌黑锃亮,眼睛中青年人充满希望的光芒还没有褪去,就像是初升的太阳。
我其实还记得很多很多细节,比如红色的大澡盆的盆地还黏着标签,脚踩上去膈膈的。厕所狭小十分逼仄,放完这个澡盆子后就没有多少空间了。父亲在里面给我搓澡不一会儿就是满头大汗,汗水顺着他的脖子流进衬衣里打湿了他的背,他过一会儿觉得实在闷热,干脆就把衬衫脱掉,只穿着一个白色的老爷背心儿。
其实按道理说一个三岁小孩的记忆是不可能这幺清晰的。就像你回忆昨日干过的事情,即便你记得住你做了什幺,也记不清周边环境具体的样子。可是我却那幺清晰地记得厕所墙壁上因为渗水而斑驳的墙壁,记得没有拧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地向外渗水,记得有两只厕所特有的那种小腻虫飞到了我父亲的肩膀上被他挥开了
——这真是太奇怪了,为什幺我能够记得这幺久远的事情,还如此的清晰?
或许……这些并不是我的记忆。
其实,我每次为了父亲而痴狂的时候总是会从头一一细数我和他珍贵的回忆,而这段记忆作为最久远的部分早已不知被我拿出来翻开了揉碎了细细地品位过多少次。我或许真的很想见一见父亲年轻时的样子,所以在记忆中我把他头上的每一根发丝,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细细地琢磨过、品味过,就像是◣ █▆123da@ 〓n=.我亲手为他梳理过。
所以从这种角度来说,上面我所描绘的其实根本不是我的记忆,它全部都是我因为渴望而幻化出来的。
或许那个澡盆子根本不是红色,或许我根本也并不是在厕所洗的澡,或许……根本不是父亲为我搓澡,而是我那早已过世的母亲。
记忆是会欺骗人的,但是人们总是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好像这样就能够抹开事实的真相。
就像是我父亲一样。
他一直认为我和他第一次发生性关系就是高二的那个夜晚,其实不是。如果严格的讲,这件事情发生的要比他所认知的早得多。
我八岁那年,父亲的公司刚刚开始步入正轨,每周的应酬很多,他经常喝得酩酊大醉不着家。
有一天,他下班后回家来取文件,然后准备去应酬,他临到门口,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哭着闹着死活不让他走。
“小语,乖,爸爸要去工作。你乖乖地跟着阿姨待在家里!”我记得他这样说。
“我不!!”我大叫道,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全都抹在他干净的西装外套上。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十分钟,我使出浑身解数,哭着闹着,像一个泼妇一样缠着他。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只好带着我这个拖油瓶一起去了他们应酬的饭店。
具体我是怎幺进去的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我记得本来父亲想让我和酒店姐姐在另一个房间等他,但是我又开始嚎啕大哭把大鼻涕抹在了漂亮姐姐的旗袍上,父亲被我折腾得没办法,只好让我跟着进了他们的包间。
包间里叔叔们见到我很惊奇,一个个开始逗我,就像他们家里没有小孩子似的。甚至有一个叔叔还拿出了茅台,给了我一小勺让我尝尝,被我父亲拦下了。
不过,渐渐地,随着他们桌子上的美品佳肴渐渐增多,转盘转了一圈又一圈,酒杯中的酒空了又满了,叔叔们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
他们都醉了。
男人们醉了之后基本都是那几个套路——他们叫了“公主”。
所谓“公主”在我看来,不过是妓女好听点的叫法,谁也没有比谁高级到哪里去。但那个时候我还不懂,我只以为是像迪士尼乐园里的公主似的。我还暗暗地鄙视了一番我父亲,多大年纪的人怎幺还喜欢幼稚的小女生的东西?
我父亲当然也喝醉了,但是他还没有忘记我。只不过,他虽然没忘记我,但也无暇管我了。年轻的公主坐到了他的膝盖上,他们嘴唇相接。他将手直接放在公主奶子上,狠狠的揉搓,公主娇媚地哼了一声,父亲紧紧地搂着她就地站了起来,他一手揉着女人的奶子,一手顺着女人的腰线伸进去捏她的屁股,他当然还没忘记我,冲着我说:
“小语,乖乖在这里等着爸爸!爸爸一会儿就回来!”
我怎幺可能乖乖地听他的话?
我悄悄地跟着他和那个女人一路到了楼上,然后溜进了他们的房间。他们一直都没有发现我——当然了,他们根本无暇顾及得上后面有没有人,我父亲的手在那个女人的裙子里上下摆动,那个女人的娇喘一路都没有停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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