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 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每一次 就算很受伤 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 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 飞过绝望
不去想 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我看见 每天的夕阳 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 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 给我希望
我终于 看到 所有梦想都开花 追逐的年轻 歌声多嘹亮
我终于 翱翔 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 就飞多远吧
隐形的翅膀 让梦恒久比天长 留一个 愿望 让自己想象
李剑隐看完,觉得不太能领会其意,眼睛一亮,看着隐五,「唱一遍给朕听。」
隐五吸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开始唱。
没唱完,李剑隐就忍不住做出个停止的手势,「真难听。」
隐五活到二十四岁,第一次体验什麽叫自尊受伤。
屋外的各式树木乱舞抖动,屋檐横梁也传来吱喀声,五十多名死卫第一次体验忍不住笑却要硬憋着是什麽感觉。
☆、一百一十六
「告诉朕,你为什麽不想留在这里?」
朱天仰刚醒一个问题就窜入他的脑里,让他忍不住用右手的指食和姆指紧压着两侧的太阳穴,头真的好昏、好痛,待适应了一点後,朱天仰吸了一口气,看向声音的来源,原来是弟控表哥皇帝,朱天仰收回视线,又揉了揉太阳穴後,才爬向床头,就着床边小茶几写起字来。
「你怎麽不去狎玩你的宝贝小寒,还在里装鬼吓我?春光易逝呀~皇上。」
「你知道朕暗中处理掉多少阻碍李真可、张晓晨等人的人马?」
李剑隐见朱天仰摇头,又继续,「你知道若不是朕暗中施力,束修远想收回那些产业要花多少年?」
朱天仰摇头,李剑隐又说:「墨祈在北湘的金钱豹茶艺馆,张晓晨在岭南的舞文弄墨书坊,李真可天涎农场都已开业,你说若不是朕派人相助,他们会那麽顺利吗?」
朱天仰头摇的昏,乾脆拿炭条回了,「不会。」
「你以为你亲自出马会比朕做的快、做的好?」
「不会。」直接把刚写的那张又举起一遍。
「你出去後想做的难道不是朕刚说的那些?」
朱天仰写了个「是」。
「那麽这两张纸又是怎麽回事?」
朱天仰看了看李剑隐抛到茶几上的两张纸,一张大,一张小,小的那张字丑,大的那张字型工整,一看就知道是从小练出来,想当然尔不可能是他朱天仰,小的那张是他写的就不用看了,大的那张朱天仰认真看了遍,发现是张晓涵那首隐形的翅膀。小的那张立意明确,大的那张嘛…,他怎麽会知道王雅君写词时心里在想什麽?
「齐侯欲以文姜妻郑大子忽,大子忽辞。人问其故,大子曰:人各有耦,齐大,非吾耦也。」 国中有年抽考全校默背,朱天仰好死不死,没背又被抽到,被导师罚写了一百遍,所以这一段文言文他记的非常清楚。
李剑隐看着纸条沈吟一会儿开口,「文中齐国何在?此人还在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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