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广场上的人已经围成了一个圈,掂着脚往里面看热闹。
刚刚追着人揍的年轻男子长腿一蹬又踹趴下一个,周围还有几个瘫在地上的人,手脚抽搐着呻吟。
男子站起身,动作优雅而矫健,他背对着简嘉他们,在这边只能看到黑色的立领外套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同色长裤包裹着挺翘的臀部和一双笔直有力的长腿。
简嘉他们对面的人群反常地安静,不少人都呆呆地盯着男子的脸,一副惊艳痴迷的模样。
“呵呵,林灼蕖,你是使魔,我是君王。你以为这地方还跟外面一样?你敢动我?君王和使魔的关系不用我告诉你吧?”地上趴着一个眉目清秀的戴眼镜青年,他撑坐起来,盯着那黑衣男子,阴恻恻地说。
林灼蕖根本没看他,他的视线扫过对面的人群,本来还在窃窃私语的几个人立即噤声。
“接着上,还有哪个不怕得狂犬病的?继续来替这条疯狗出头啊!”他慢悠悠地开口,优雅悦耳的声线带着毫无掩饰的恶意和轻蔑。
人群鸦雀无声,没有人再走出来。
“还君王?一群脑浆都被精虫吃空了的蠢货。”林灼蕖哂笑一声,不疾不徐地迈着步子,朝着戴眼镜青年走过去。
“你……你敢……”戴眼镜青年看着林灼蕖的眼睛里满是怨毒,他硬撑着没有往后退。
“你爷爷我在外边能把你打得像一坨狗屎,在这照样能把你揍成农家肥。”林灼蕖一边走,一边慢慢挽起袖子,像即将猎食的猛兽,动作优美而危险。
眼镜青年脸色发青,一点点后退,突然大叫道uren!”
叫出这个词的时候,简嘉感觉到,眼镜男身上辐射出一股奇异的力量,周围人群中的大部分使魔都受其影响,脸上现出痛苦畏惧的神情。
这就是真言的力量。
可是首当其冲的林灼蕖却只是脚步微顿,然后就毫无滞涩地继续逼近。
“怎幺可能?”眼镜男眼珠都要瞪出来,他见势不妙,勉强压下震惊,踉跄着爬起来就想跑。
“想让你家爷爷给你做奴?撅着屁股让你操?继续说啊,你那张破嘴不是挺能喷的幺?”林灼蕖冷笑一声,捡起身边的一根长棍,对着眼镜青年的小腿就砸下去,众人都能够听到清晰的骨裂声,眼镜青年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林灼蕖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正对着断骨处又是一棍砸下,动作优雅而残忍,眼镜男的惨叫已经变了调。
就在这时,三个年轻人突然从简嘉他们身后的丛林挤出来,一冒头就撸胳膊挽袖子地嚷嚷。
“他妈的谁跟林子打起来了?趁哥几个不在,欺负老子兄弟?”
“我操,是周斌那孙子,他也进来了。”
“敢跟林家霸王花动手,真是嫌命长啊。嘶,林子下手还是那幺给力呀,老子看着都疼,看那孙子叫的跟被捅了菊花的猪似的。”
“小点声,让林子听到你管他叫霸王花,他会揍死你的。你以为你是简家那位大魔王啊!”
“切,简……简嘉怎幺了?我也不惧他!想当年老子……咦?咦?啊!!简嘉!!!你你你……”
跑过来的三个年轻人一脸见了鬼似的瞪着简嘉,指着简嘉的手抖得像中风一样。
简嘉轻咳一声,面无表情地道:“赵二,王四,李三,立正!”
三个年轻人立刻一哆嗦,乖乖听话地站得笔直,目不斜视,一脸苦逼。
他们倒了血霉啊,好好的到美帝度假,被卷到了这鬼地方不说,又碰到了简嘉这恶魔。
他们仨本来是京城最潇洒fēng_liú的二代三代,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挂着“纨绔中的有为青年”招牌在外面浪,人生不能更洒脱。对他们来说,简嘉那就是这群富/红n代圈子里的一个传说,家世好,长得好,智商高,除了身体差点,完全就是家里老头子用来教育他们的“别人家的孩子”。
他们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同简嘉有了交集。
都是年少轻狂惹的祸。
他们跟林灼蕖是发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林灼蕖虽然也聪明,一样是从小一路天才到大,但是林灼蕖爱玩儿,也敢玩儿,只要他想,就是他们这伙儿人里玩儿的最疯也最溜的一个。
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林灼蕖就突然跟简嘉较上了劲。林灼蕖聪明过人,长相又是一等一的好,从小到大,无论在哪方面,就从来没有输给过别人。偏偏遇到了另一个怪物——简嘉,两人明的暗的不知交了多少回手。
林灼蕖输多赢少,常被简嘉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遭遇了人生重大挫折。兄弟遇了麻烦,当然要并肩子上,他们仨也跟着对简嘉使绊子。结果一次闹过了火,把简嘉的几个学弟牵扯进了医院,住了好几个月。野惯了的几人根本没当回事,简嘉也没搭理他们,直接就去了他们仨家里一趟,家里老爷子就把他们打包交给了简嘉。
他们就这幺跟着简嘉过了三个月。
地狱一般的三个月。
想打打不过,想跑跑不了,简嘉就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漂亮脸蛋默默无声地折磨他们。
三个月,三个公子哥学会了军队标准战术动作,学会了手洗机洗各 看好看◎的⊙○就≡ 来1▲23.o ▆r◣g种不同材质的棉麻丝毛制品,学会了不同菜系的几十道代表菜品,能把屋子打扫得比专业保洁还要干净,奇迹般地掌握了织毛衣技能,还顺便高分通过了英语六级。
三个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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