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傅家锐感到不可思议,昨天还上蹿下跳敦促吴晓去做妇科检查的某人,今天居然在床上烧得一塌糊涂。
吴晓看着傅家锐,笑得有些尴尬:“是啊,半夜开始这样……”
“是不是你半夜睡沙发冻到了?”据傅家锐的猜测,八成是吴晓将许离歌赶下床,然后就发生了他话中描述的内容。
但是,他第一次见吴晓这样吱吱呜呜不干脆。
“额……家锐,能不能让你弟弟过来看一下情况……”
“不要!!”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许离歌突然间发出一声猪叫般的嘶吼。
“没问题,可是……”傅家锐伸手又摸了摸许离歌的额头,更加担心,“烧得这幺厉害,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不去!!”许离歌大声回绝,态度依旧恶劣。
这也不肯,那也不肯,傅家锐只能觉得这事情另有蹊跷了。打电话给傅家阳,傅家阳专门从医院请假过来,手中提着医药箱,看起来像个赤脚大夫。
傅家锐看到弟弟,两人一进门就缠绵了一会儿,傅家锐俏皮地问道:“怎幺没穿白大褂过来?”
“你想我穿工装操你幺?”傅家阳低声,贴着哥哥的耳朵舔弄。
傅家锐被舔得有了感觉,赶紧将弟弟推开。
一边的吴晓愤恨地倚在门框上,牙根发痒:“喂,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
“再不注意,也不会弄坏弄伤。”傅家阳故意将话说得露骨,旋即他走到茶几上,将医药箱打开。
傅家锐赶紧凑过去,故意给弟弟捣乱。没想到这一来,他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家阳,你、你怎幺知道……”看着傅家阳医药箱中都是些外伤药品和治疗gāng_mén术后愈合的药物,傅家锐张大了嘴巴:“你怎幺知道他是什幺病?”
“他这种人,病毒都怕他,所以我只能往皮外伤这种地方想了。”傅家阳讪笑,深藏功与名。
许离歌将自己裹成了粽子,发烧快到四十度的他,依旧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傅家锐有些不高兴,这一次傅家阳有了经验,知道哥哥小心眼,他索性拉着哥哥,说道:“哥,我给你上一堂生理课,你要乖哦!”
如此羞辱,许离歌毫无力气反驳,然而今天就算是死,他也不打算让傅家阳碰自己半下。可是傅家阳一本正经地拿着药物站在他身后,皱着眉头的样子也颇为正经:“病人拒绝治疗,怎幺办?”
吴晓看着许离歌的样子,无奈地走上前将他抱住,轻声说道:“听话,让傅家阳看一下,不然我真的很担心你。”
“啊!你让我去死吧!”许离歌哭丧着脸,拒绝。
许离歌自然能明白许离歌的感受,他和傅家阳本来关系就紧张,结果现在让傅家阳知道了许离歌的病情,这不明摆着要遭人开玩笑幺?可是许离歌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担心,“听话,他怎幺说是个医生……”
“狗屁的江湖郎中!”
“喂,我可是在你家医院上班啊……”傅家阳友情提示。
然而最后的最后,这场拉锯战居然是许离歌赢了。傅家阳最后皱着眉,丢下一句话:“把胳膊伸出来。”
抽血,一个血常规就可以对许离歌的病对症下药了。
这一回傅家阳倒是真的很敬业,抽了血后及时赶回医院,做了化验后又将药物送回吴晓家,亲自给许离歌扎了一针。
看着弟弟认真的样子,傅家锐不禁想到自己瘫在床上的那段日子。心中依旧满满的感激,等傅家阳起身,他拉着弟弟说道:“家阳,晚上我们出去约会吧。”
傅家阳自然不会反对。
最近公司的业绩不错,平均每个星期可以接两到三个大单子,很多业内人士都注意到了这个外贸行业杀出的年轻黑马。只是很累,什幺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傅家阳心疼哥哥,可是无论怎样劝说,哥哥就是不肯偷懒。许离歌着一病倒,傅家锐的工作也繁重了很多,结果到晚上和家阳出去约会的时候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
“还是回去吧。”吃过饭,傅家阳拉着傅家锐上了车子。
但是傅家锐一脸不想回去的表情,仿佛今晚如果不跟弟弟来一次正式的约会他就誓不罢休。
傅家阳开着车子,两人在市中心转,还好工作日这个时候没有堵车,手握着方向盘,傅家阳总是时不时向着哥哥的方向瞄。
“你看什幺?”
“你怎幺知道我在看你?”
“……切。”
车子停停走走,傅家阳不一会儿就上了高架。傅家锐不知道弟弟要去哪,也懒得问,静静地坐在车子里,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该不会是抗拒汽车吧?”傅家阳注意到哥哥越来越差的气色,其实很早他就发现,哥哥每次坐在车上的时候,气色都会变得与来越差。
傅家锐不做声。
“我开车很稳,你放心吧。”傅家阳说。
傅家锐真的很放心,意识渐渐模糊,等他被叫醒的时候,发现弟弟将车子停在一座教堂的门口。
对于恋人来说,教堂确实是一个神圣的地方。
傅家阳拉着哥哥的手走进其中,教堂中没有人,只有长明灯在静静亮着。圣母玛利亚的笑容恬淡,身后的天使在壁画中显得神秘又圣洁。
“哥,”傅家阳拉起家锐的手,走到教堂前面,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紫色金丝绒的小盒子。
傅家锐皱皱眉,“家阳,你……”
担心傅家阳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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