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先还没遇见过喜欢神侍光溜溜脑袋的家伙,周喜午果真疯得厉害,舔着它都能激动起来——反正对淮先也没甚影响,任他去,把账算清楚,一是一二是二,动了周喜午在安德的人,还能不在他怀里待上片刻吗?
周喜午算是淮先最得意的徒弟,偶尔让他一回,也是两人相处之道。
“这南来的夷人……你了解多少?”被周喜午箍着,淮先闲着也是闲着,又想起今天他的目的来,若是夷人中真有神脉存在,纷纷挤到本国王城里来,那可是极大的隐患。
“这些天,学生跟他们打了点交道,那麻书也是从他们手里来的……”
“如何?”
“夷人来此,恐怕别有用心……”周喜午说着,喘息粗重地叹了一声,“师傅可有防备?”
说着,淮先便想起棠静的用途。
“若夷人里真有神脉,决不能让别人有可趁之机。”那姬子明也不嫌路远,举国上下寻找神脉,应该为的是将他们这些把持神权的神侍们推翻下去;要是有神脉自己送上门来……那还真是遂了姬子明的愿。
必要抢在姬子明前面,把这些作乱夷人全部拿下。
“不过,要我说,这些南来的人,如果能用得好,却是极好的帮手。”周喜午总是别有见解。
“怕是一个不慎,就引火烧身了吧?”淮先不屑与夷人多有交集,狠狠说,“找个时机,便可消抹个干净。”
周喜午的嘴唇停了停。
“就说师傅对夷人特别关心……能让师傅动了杀念的是,是其中的某一个人吗?”周喜午话里满是笑意,压低声音像是在暗示什幺一般,勾起淮先心中颤动,立即浮现出一张面孔来。
这是着了魔,一提到夷人,便会想起那黑肤少年的舞蹈来。
如今又有周喜午那夷人神脉一说——毫无根据,淮先将那少年跟神脉连在一起,禁不住又是一番寻思。
不把夷人彻底赶走可不行。
淮先想着,嘴上却说:“西方神主杀伐,若神侍中谁要动杀念,本就该是金娄殿的事情,何来特别之处!”
周喜午一听,笑出声来。待他笑罢,淮先就觉得身后热得更加厉害,而头上的皮肤被人吮得泛着阵阵疼痛。
过火了。淮先想要阻止周喜午,可胸前的手臂突然紧了许多,竟让他难以动弹;后面那人顺着他脑袋啃到脖子,热情得快要喷涌而出了。
“娄丁大人,要杀便杀……能死在您手里,可真是荣幸……”滋滋作响,周喜午断断续续地说着,陶醉不已,“夷人便算了……等您要杀我的时候……可务必您亲自,用这身体……呃!”
正等着发泄出来,周喜午下身却突然被人抓在手里,冷不防一痛——淮先转了肩膀过来,反手紧握他的东西,狠狠地按在顶上。
这,这是……周喜午就看那男人高挑的眉眼斜睨着他,毫无笑容,口中却说着玩笑话:“你这便死在我手里了……”
说完那手上一动,愣神凝望着他的周喜午顿时溃不成军,热乎乎地喷在淮先腿间,点点滴滴落在黑色毛皮上。
“既然喜午这幺有本事,不如替我去跟夷人周旋。”淮先挣脱出来,直起上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还侧卧着的周喜午,布下新的命令。
周喜午还沉浸在被他最后来那一下的余韵中,痴痴地看着淮先把沾满他热液的送到他眼前。
“把你的东西清理干净。”淮先说着,晃了晃递过去的手,又拍了拍被染白的毛皮,“舔。”
他这师傅,他这娄丁1◣=♀2=3.大人……周喜午这下才反应过来,伸出舌头从淮先的指缝间滑过,来来回回,把那些指头舔得根根泛起水光。
“对,练好了舌头,就学得会他们的话了。”淮先看着难得听话的青年,心想他从不答应入宫随侍姜齐方也是件好事,至少这一次,用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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