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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灵魂的另一半死去了。
最开始其实还是没什么反应,一个人平平淡淡地生活了3、5天,感受不到他地生活了三五天,心里好像掏了一个洞一样平淡了三五天。但是很快就不能够了,之后已经发狂,神志不清,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还没有想到就说出了话,差一点就被免职,沦落到两人最初的境遇......
没什么,抚摸着已经散开的小辫子——
只剩一半的灵魂并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
等你从地狱回来——
带我走。
我灵魂的另一半死去了。
还记得我亲手为他穿上死人穿的衣服,清理干净销蚀眼眶、贯穿头颅的创伤,拂过少年一身清瘦的筋骨肉,仍在骨骼上紧绷着,肌理还是如同上一夜一般美丽。抚摸过自己的身体,其实不知不觉有了区别——他还是更加强壮一些。
那一刻其实很想趴在棺材里抱抱他,但是整个人像个人偶一般,大脑也僵住,身体也僵住,只是一遍一遍做着规定好的程序——不久之后,最后一次为他编上辫子。
我还记得我把他葬在深山,一个需要用各种珠穆朗玛级别登山道具才能到的地方,还是土葬,没带几个小弟,感觉都要被磨死了。但是这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希望他就此安静地长眠。故意选了个风水破地——希望他哪天进化成粽子再回来找我。
我灵魂的另一半死去了。
之前看过一部古装电视剧,里面有一个桥段,就是雄兔被卡在石头缝里,雌兔被晾在外面干着急,这两只兔子从小就是一对,被一个小女孩养着,小女孩不心疼雄兔,觉得反正还剩下一只,那一只爱咋咋地吧。
但是她男朋友告诉她,不能酱紫,因为这两只兔的灵魂已经连在一起了,如果其中一只死去,另一只也会随之死去......
啊哈哈哈好想笑!
所以说我其实是应该和他一起去死才对吧!但是还是这么好好地活着!
......
之后自己就没什么内容了,和灵魂空了一半的操作一模一样。
看谁都不像他,可是却乐此不疲地勾搭别人——只要是处于生育年龄的人类,只要长得还凑活能看,全部都勾搭过,一扑上去就勾搭,有不少就勾搭到床上了。好像告诉别人自己16的时候,成功率“蹭蹭”地往上涨。
——好感值+10086
明明看谁都不像他,可是却还是那么喜欢用别人来填补他的空虚,很明显,怎么都不够——我灵魂的另一半是那么厉害的角色,所以随便的龙套来12打也照样不够。
看谁都不像他,偏偏是看自己像他——这也没办法,因为是双胞胎啊。
有时候,没把别人勾搭到床上,或者是懒得出门的时候,就抱上一个镜子,看见自己的脸,就好像看见了他的脸,之后就把镜子摸来摸去、亲来亲去的,印的一镜子手印,然后又舔上一镜子口水。就好像每一个我们luàn_lún的夜晚一般。
头发一直是散着——他死了之后我才发现一件非常严峻的事实,自己只会给别人编辫子,而且还编的特别好,却不会给自己编辫子。
有时候晚上在枕头上抱着镜子滚上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头发乱七八糟,结在一起——就像我们以前半夜三更抱着对方乱滚,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一样。
可是我懒得弄顺,因为给别人弄头发的手法已经很熟练,可以弄顺,还不掉毛,但是自己就完全是在拔头发了。想着这个样子总有一天会被拔秃,干脆不管,一直那么蓬头垢面着——那个时候就有特别神奇的一件事了,那就是洗完头之后头发更不顺。
我逐渐离开张部了,很久都不回去一趟,而是待在山林老别墅里,待在我们两个专属的阴暗小房间里,曾经,我们两个在这里度过了好多个夏天——不是吗?
在什么都没有的墙面上装了一个全身镜,没事干的时候就把灯打开,自己触摸着自己的身体,看着镜子里好似是你,却不是你的人也在摸着自己——那不是你,因为你是一定会选择冷眼旁观的......
不久之后,这里突然热闹了起来,好奇怪啊,明明应该只有我们两个、独孤一洋和大姐头在才对,可是大家全都来了,boss,各种总长,甚至连石晓峰都在——这个始终黏腻在你身上,唯独在你死亡的时候没有陪伴在身边的人。
因为感觉好玩,就趴在门口偷听,他们果然是在商量免职我的事情——这样也好,当时其实是放弃反抗了的,因为如果被免职,我就可以生活的越来越差,很快就可以过去见你。更何况,这个职位,只不过是我讨好你、你讨好老少爷才换来的,现在你和老少爷都不在,我还能待上这么久,真的很神奇呢......
明明应该放弃反抗了,可是心里面不知为何有一点窝火——你都为他们做了那么多,可是他们却恩将仇报,丝毫没有善待你灵魂的另一半的想法。
更何况,自己的自尊放不下——明明我借关系上位之后,因为自己本来就特别擅长使唤人,张部运行的比以前要好太多了。
于是蓬头垢面的我推门而入,因为是张部总长,还没被免职,门口的小弟也没敢拦我,之后对里面的人乱七八糟地说了几句想都没想的话,头发一甩就走,他们都惊呆了——大概是我的形象把他们唬到了吧。
之后莫名其妙地没被免职。
说起来那段时间学的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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