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这个,这是爷爷送给我的。”我打开他搭在棕熊毯上的爪子,要是摸摸我也算了,这家伙不停地拿爪子去抓啊抓,要是抓破了咋办,可不能旨意这家伙会赔我一张新的。
“看你趟得挺舒服的嘛,借我躺一躺如何?”希蒙笑呵呵地看着我。
才不要借给你……我嘟了嘟嘴,“希蒙你是过来干嘛的。”我眯起眼睛去看他。
“看你那么无聊,过来陪陪你。”这一听就觉得不靠谱。
“你该学学勒夫,多做做运动锻炼锻炼身体,免得浪费了上天赐予你那么优良的身段。我告诉你啊,不锻炼的话你那健壮的体格终有一天会消失的。”西泽就是常常出去运动的,他说男人不仅要有强大的内心,还要有强大的体魄,我当然也感觉有理,所以平时都会积极参与体育锻炼,不过因为每个犬种的不一样,就算我再茁壮成长也发育不成像德国牧羊犬或是杜宾那般的高大体格,这种局限性是无法逾越的。
“银风说的果真有理,受教受教。”希蒙装出一副虚心恭听的样子朝我点头,不过看上去他比原来更加蛊惑了。
“反正你就是懒。”
希蒙耸耸肩毫不在意,依然笑呵呵,“要是我平常缺少运动,那么我是怎么保持着现在这种优秀体格,这你可有想过?”
貌似还真没有,“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好奇问道。
“多运动呗,健身房运动,当然还有床上运动。”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希蒙那双原本就狡猾的双眸更是多添了几份促狭。
“还有床上运动?”我脑子里第一时间想起西泽,他就是经常在夜里跟女孩子做各种床上剧烈运动,有时还跟换衣服似的每天晚上跟不同的女孩一起,不过这是他在魁北克时候的fēng_liú情↑事了,搬回来柏林之后西泽规矩了不少,迄今为止我还没看见过有女性出入我们的房子。“床上运动……”我喃喃反复着,好像有点明白。
“小银风,看你一副感慨万分的样子,看来也是有过深刻体会呀。”
“你在说什么。”我斜睨,总觉得希蒙的话不是什么好话。
“你跟我家勒夫兄弟是不是已经做过了?”瞧他那贼笑,果然不是什么好话。
“什么?!你别乱说。”
“没关系,你不需要坦白承认的,大家知道就好,呵呵。”
冤枉啊,什么叫做不需要坦白承认,什么叫做大家知道,我傻了眼看着跟前这只五行欠揍的美系杜宾,真想当场扑上去咬他一口,但这样呈一时口快会有什么后果可想而知,所以还是自我脑补一下就好。
“你就继续抹黑我呗……清者自清,哼。”我高高扬起下巴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不过说起来,银风呀,你这毛发不错哦,确实蛮漂亮,但很可惜你不是我心目中的理想型。”希蒙不打算接我的话,自己另起了一个新的话题。
“谁要成为你心目中的理想型啊。”我对此表示不感兴趣嗤之以鼻,但是却又不禁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理想型那么倒霉被希蒙列入其中,“话说在你心目中,理想型是咋样的?”我伸出爪子戳了戳他。
“毛发略长稍微带卷且不乏飘逸,色泽漂亮,重点是要全白色的。”
“为什么非要全白色不可?”
“不为什么,我喜欢,还不成?”
“……”
“而且我是黑色,黑白配不是?呵呵。”
“可你自己明明也不是全黑色的,凭什么要求人家一定是全白色。”我上下打量着他,黑色是希蒙身上的主色调,除此之外他的四驱底部,胸襟以及脖颈和脸颊都分布了匀称的深黄色调,这种种族基因的排列遗传无一例外地出现在所有杜宾身上,却恰恰是这样,使得杜宾看上去更加英气逼人。
“反正就是要全白色。”希蒙坚持道。
“你根本就是个四处留情的花心大萝卜嘛,泰勒都告诉我了,你的那些劣迹斑斑的情|事,还说要找什么理想型,我看是不可能吧。”
“那是光荣事迹。”希蒙纠正道,也就他觉得光荣了,“再说,理想型说明那只是一种理想的存在,与现实无关,脑子里抽风的时候想一想yy一下就好了,我也没说非要实现不可呀。这是我跟你之间的区别,小家伙,对我而言,永远忠于一人(狗)那是不可能的。”
看来我跟希蒙有着不止一条鸿沟的差距。
作者有话要说: 一张银风小牧羊偷看西泽电脑里x片的照片 (*′ノ0`)
☆、r
“泰勒泰勒,悄悄问你个问题啊,以前勒夫住在盐湖城的时候……嗯,那个,有没有喜欢的对象?”
“啊?……这个问题嘛……有点难度啊银风宝贝。”泰勒将喝了一半的酸奶举在半空静止状态,眼睛瞪大颇为惊奇地看着我。因为她是唯一可以跟犬交流的人,而且以前还是勒夫的邻居兼希蒙的好搭档,抱着这个优先前提我才鼓起勇气去询问泰勒,希望可以得知更多关于勒夫的事情。
泰勒用勺子把杯子里的酸奶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我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吃到嘴巴里。她笑眯眯摸摸我毛茸茸的脑袋,“银风呐,虽然说我是他邻居,可是勒夫成年之后就到部队服役去了,他的私人生活我也不是太清楚呀。”
“那他没去之前不是一直在家里么,不是说他跟希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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