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诚实地摇摇头,然后撅着嘴巴郁闷地刨开那对乱七八糟的杂物把自己塞了进去,谢利则很‘好心’地帮我用杂物埋葬起来。“大概要多久才到啊?”我从杂物堆里钻出了头问道。
“我会叫你的!不许再把脸露出来,要呼吸的话把鼻孔露出一点就足够了!”谢利小声警告我,伸出爪子摁住我的头再一次将我塞回去。
在我小睡了不知多久之后,我被谢利伸进杂物堆里的那只爪子拍醒了,“喂喂银风,快到了,醒一醒。”
“什么?到啦?!”我顿时精神抖擞。
“嘘!笨蛋啊你,叫那么大声干嘛。”谢利说道。
驾驶座的主人听见后面有动静忍不住发文,“怎么了谢利?你在跟谁说话?”
“没啥没啥,我在自娱自乐而已。”谢利汪汪汪汪叫着。
车子停了下来,已经到了萌兔兔超市的停车场,后车门被打开了,谢利的主人和他的老党忙着在商量着今天的晚餐究竟是吃泰国菜还是吃比萨,本来聊得很带劲,不过慢慢两人因为在意见上达不到双方满意的共识,最后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吵闹场面,谢利说这种情况时有发生不需要理会,也因为这样两人分散了注意力,没有留意从后座多了一只狗走下车。
下来之后,我悄悄躲在车底下,谢利则在边上等着他主人和那个死党什么时候结束争吵。
“谢利。”我从车底探出小脑袋用很小声问他,“如果刚才他们不吵架的话,那我要怎么才能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下车?”
“这个啊……我没想过。”谢利说的倒是轻松,“反正你已经上车了,岂有不下车的理由?我原本是打算让你直接冲出去走人的。”
“……”想了想,我觉得无论怎样,还是该跟谢利道个谢,“谢利,谢谢你。”
不过谢利的表情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变得有点古怪,或者说别扭,这样形容更准确。“谢,谢我什么……好啦你快离开啦,现在没人会注意到你了。”
“没有你叫我主动去找他,没有你帮我,我就不会来到这里了,我当然要谢谢你。”
谢利的脸上的表情比之前显得更不自在,“什、什么傻话嘛,我只是不想让自己成为害你们俩分隔开的罪魁祸首而已。” 我似乎有些小明白谢利说这番话的逻辑:因为他的缘故,我被留级了,这是所有一些系列事情的开端,有了这个开端才会衍生出接下来的种种。如果没有谢利的出现,结果会是怎样我是不清楚啦,但是我跟勒夫的关系也是迟早会让西泽跟赫薇知道的。难道说,那家伙是在害羞?
哈哈哈,我暗暗笑嘻嘻看着把脸别过去一边的苏格兰牧羊,“谢利你脸红了哦。”
“啰嗦不啰嗦,真是……”
我还是知趣的,于是不再调笑他,跟他说了声拜拜之后从另一边的车底钻出来,这下真的要走了。
“喂你真的认得路是吧?!”谢利在车子另一边大喊。
“没问题!”w
我小心翼翼穿越过斑马线,然后用冲刺的速度沿着眼前的直路奔跑,快到了,我的鼻子嗅到空气中飘荡的细微的气味,是奶奶之前经过时留下的,就在前面一个拐弯角,“我找到咯!”由于太兴奋我忍不住大声叫喊。
我深吸一口气,“勒夫!!”走到勒夫的家门前,我站在那里,可是任凭我怎么喊也没有人走出来。“勒夫!勒夫勒夫勒夫!”别说走出来了,里面的窗户都被窗帘遮盖得严严实实,好像没人在屋子里似的。不对,我皱起眉头,因为嗅到了勒夫的气息,很重的气息,我很确定他就在这儿没错了。
有人在我耳边吹了吹气,是谁?我正想把头扭过去张望的时候,被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抱住了,“好想你……”是一个雄性的说话声,声线低沉略带磁哑。
勒……我转过身一脸惊呆状看着这个最不可能出现在眼前的家伙。
“呵呵,干嘛呢?是不是一段时间没见觉得我又变帅了?”轻佻、自大、狂妄,这就是他。
“你怎么会在这?”我看着那只笑得得意的美系杜宾。
“呀小银风,好久不见。”这回是泰勒在说话,她一直就在希蒙旁边,不过刚才一直被希蒙抢了镜头。看见泰勒的那一刻,我有种在无助的危难时机抓住救命稻草的感觉,一把推开希蒙扑向温柔可爱的泰勒,“呜呜呜呜……泰勒……我好想你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n
进了门之后我急急忙忙穿过客厅三步合作两步的往勒夫房间跑,到了他门前的时候我却停下了脚步,揣着呯呯直跳的小心脏咬着嘴唇,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凑到虚掩的门缝处看了一眼,然后推开门轻手轻脚溜了进去,慢慢往那个昏睡在床上的帅哥靠近。泰勒说因为得了重感冒,还外带有点发烧,所以这几天都得留在家里休息,之前打针也是请医生出诊的。
我悄悄趴在床边睁大眼睛看着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惦记的他,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甚至连眼皮都不敢眨,害怕转瞬之间勒夫会在眼前消失掉似的。看着这只身体如此强壮的德系杜宾如今居然无精打采躺在床上,我心里有种莫可名状的揪心感觉,我用爪子揉揉眼睛,虽然很想叫他,想告诉他我来了,可是又不忍心打扰他休息,我不由得叹了一气。
“银风?……”那双深棕色的眼睛前一刻还是紧闭着的,却在我分身之际睁开了,大概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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