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跳起来急忙解释。
“西泽先生,跟我来吧,考试区在前面呢。oh!!!我的天呀!!!”随后来到的是商场的工作人员,她被这里的景象吓了一大跳,“这,这这这……这下糟了,我得赶紧把监考官叫过来。”
很快负责监考的几名考官便来到了现场,在他们之中,有一个身着笔挺黑色西装的严肃男人,他正是几刻种前那个踩住我牵引绳把我拽回来的路人先生,他用一种带着审视的眼光在我身上来回阅览,然后看了看地上的残物,并没有说话,但就是他这种沉默让我觉得更加不安。
“这是怎么回事?”旁边另一名稍微年轻点的考官皱起了眉头问西泽,“这是你的狗所为?”
“我没有亲眼看到,我之前去了一下考前签到,然后转过来找银风的时候没发现他在原地,后来在商品区这边看见他。”西泽把事实告诉监考官。
“什么?你是说你把自己的狗留下来,没有拴好对不对?”年轻的监考官听他这么述说之后眉毛拧得更紧。
“抱歉,是的……但是银风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恶劣的事情,身为他的主人我很清楚他的品格。”
“可根据工作人员和商场其他人所说,这段时间根本没看到别的狗出现在商品区这边,除了你的银风。主人要信赖自己的狗这我明白,但是过分的信赖没准就会变成袒护了。”年轻监考官说话很直,而且也很不客气。
“这事情谁也没有亲眼目睹,所以我想是不是该再仔细调差一下?”我感觉得到西泽拉着我手中的绳子稍微收紧了一点,他的焦虑也通过牵引绳传递给我,我感受得到。
“喂喂西泽,没有哦,我没有做过哦。”我挨在他腿边抬起头看着他,西泽看了我一眼,只是无奈笑了笑,可以想象得出他的复杂心情。西泽根本就听不懂我的话语,他现在能做的只是相信我,但是这种相信却是建立在连他自己都拿不准事实真相的基础上。
那位从一来到就沉默不语的西装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也很难指责谁是谁非,既然这样,那大家先暂时移步到别的地方吧,继续呆在这里会影响其他考生。”就这样,我和西泽的考试被暂停了,从考场走出来的时候有不少同学在边上围观我们,刚才的事情似乎已经像重磅八卦一样传开了。那几名监考官和西泽以及商场的负责人在办公室里商量着什么事情,在此之前我被西泽留在休息场地里等候事情的处理结果,顺便一提,我被栓在了旁边的桌子脚上,对一点让我觉得有点沮丧——因为不被信任所以才这么做,虽然这么做是监考官们的要求而非西泽的意愿。那些还没参加考试的同学时不时走过来问我刚才的事儿,我都敷衍着把他们给打发了。
“我都听说了,银风,那些货架上被损坏的物品是怎么回事?”听到这股熟悉的充满磁性的低音,我浑身一震,抬起头去看着那只英俊的黑色德系杜宾,我正先要为自己解释的时候却对上那对深棕色的眼睛,此时此刻,那双深邃有神的眼睛却是带着质疑的目光,那种目光让我觉得自己并不被勒夫所信任,就像那些监考官们一样。“我不知道。”我把脸撇开,其实不是不知道,只是在那一刻我失去了想要为自己解释的念头。
“银风,在这种时候你也要闹脾气不成?虽然谢利告诉过我,但我还是想要听你亲口说出答案。”我一听,心中不禁猛地颤抖,原来把事情扩散出去的元凶是那家伙,还把所有的罪名往我头上扣,就因为觉得我很碍眼,觉得我跟勒夫在一起妨碍了他所以做出这种事情么……
“他……怎么跟你说的。”我敛了敛眉头。
“银风,是不是你做的?”
我看见谢利就站在不远处望着这边,似乎在幸灾乐祸地看戏,他觉得这样很好玩吗?还是说把我当小丑耍?我狠狠地回瞪他。
“那你信不信我?”我没有回答勒夫的话,只是反问他。
静默良久,勒夫再次问道,“到底是不是你做的?银风。”
“到底你信不信我?!”勒夫,你就非要这样吗?你的眼神和你的语气里都是带着质问的意思,即使我回答了不是我的心里也不会服气的,我使劲睁大眼睛瞅他,不知不觉的,我的视线开始渐渐模糊,鼻子也越来越酸,我一把推开他朝他大吼,“你走开!不相信我你就别来问我!”我转过身躲到桌子底下,什么恋爱什么喜欢的都让他见鬼去!
隐约中,我似乎听见那只可恶的杜宾叹了一声气,他这算什么意思,我把脸埋起来忍不住哽咽。
“不是银风干的哦,我相信他。”这时候站出来说话的是雷朋,我愣了几秒,重新把头抬起来的时候看见雷朋正笑眯眯地来到我旁边,“小牧羊,不想被别人误会的话就应该大声把事实说出来,真是。不是所有的家伙都像你这样傻乎乎的善良可爱,我啊,就是最讨厌那种过于自以为是的人(狗)。”说这话的同时雷朋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到谢利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ju
“小银风,还在生你老公的气啊?”晚上我在奶奶家,希蒙这家伙从隔壁跑了过来。
“什么老公,难听死了!”我嫌弃地斜睨这只美系杜宾,因为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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