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腰带之前已被杨楚月解下,剩下的不过是靠系带连接,轻轻松松就被挑开。两人终于裸膛相对,身下早已连接着。谢剑觞更羞耻了,偏过头不愿意看。
在床上真正开始操的时候,杨楚月一改之前温柔相对,粗暴得谢剑觞难以承受。但他不能否认自己的快感,前端的,□□的,深入骨髓般的四肢百骸都酥软了。杨楚月一边吻他,一边加快速度□□。这次不知插到了哪儿,谢剑觞一抖,本被杨楚月放在自己背上的手抓出了几道血痕。
杨楚月吃痛,却心领神会,次次都向那一点撞去。谢剑觞哪里受得住他如此刺激,射过一次的前面又抬头不说,即使再忍耐,也从齿间唇缝漏出丝丝□□。
见他得趣,杨楚月更加放心大胆,动作幅度也更大了。谢剑觞是第一次就遭遇如此激烈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有本能,越冷就越贴近杨楚月,激得杨楚月眸色更加暗沉,不再管他,次次都插到里面,直顶着他的敏感点。
情浓时,杨楚月边吻他边问:“道长可还记得□□的是谁?”
谢剑觞根本没听见,两眼失神木木地看向前方。
“道长不记得,某就让你记得。”杨楚月再翻过他,又自己坐下,将他往自己的□□上面按。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谢剑觞叫出声来开始挣扎,依旧是被杨楚月按住,他受不了般脖颈后仰,杨楚月正好吻在他如玉的脖子上。
杨楚月插入一次就问他一次:“我是谁?”
谢剑觞并没有回答,浑浑噩噩。
但身体的快感是遵循本能的,在杨楚月无数次插入,无数次询问后,他的前面颤颤巍巍,吐出一点儿白浊,像是又□□。
杨楚月却坏心眼地捏住,谢剑觞临近高潮却不得发泄,难耐地扭起身体,却影响到了□□,快感挡不住,前面更加难受。
杨楚月附耳问他:“谢道长,你说,□□的是谁。”
谢剑觞茫然。
杨楚月再顶在他敏感点上:“说啊,道长,你说我就让你射。”
这次谢剑觞听到了,若他还清醒,是宁死不会这么羞耻地边□□边喊操他的人名字的。但他神经已经濒临崩溃,只喃喃地说:“杨楚月。”
“说大声点儿,道长。”杨楚月再一顶,按住□□顶端小孔,却在帮他□□。
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是灭顶般的,谢剑觞再受不住,喊了出来:“杨楚月!”
杨楚月还算满意,却并没有放开他的前面,而是后面加快速度操他。谢剑觞差不多崩溃了,一直在带着哭腔喊杨楚月杨楚月,喊到后面嗓子都沙哑了,分外可怜。
最后杨楚月将他吻得喘不过气,用力顶到最里面,才说:“记住了,以后不要喊我先生,叫我楚月,而我也不再喊你道长,叫你剑觞了。”
谢剑觞听了个模糊,也没有细究他到底说的什么,反正现在杨楚月要他干什么都是点头,胡乱点头就是了。
见他点头,杨楚月才放开他,让他射了出来,自己也抵着他的敏感点交了货。□□炽热滚烫,激得谢剑觞全身发抖想逃开,杨楚月却不允许他逃,按着他将自己□□满满当当全装了进去。
□□如同shī_jìn般从肉根和□□的缝隙间淌出白浊,整个房间满是□□的味道。射过两次的谢剑觞很疲惫,杨楚月却还很精神,继续按着谢剑觞插干,只觉这高潮时的□□无比的紧,实在是舒爽。
谢剑觞那边却不好受,高潮的时候本来就很敏感,还被如此操干,泪水根本止不住。待杨楚月射完,他已经软成了一滩泥,躺在床上话都说不出来。
谢剑觞只想睡觉,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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