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舍瓦进入房间看着满地的狼藉惊愕的问道,他看向我,“你的手,你的手怎么了?”他抓住我还在流血的右手焦急地问。
“没什么?”我抽出右手淡淡的说,“插花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花瓶,被碎片划的。”我叹了口气自嘲着说,“我还真是没用!连个花都插不好,怪不得爷爷要放弃我。”
“桑德罗,别这样!”舍瓦小心抱扎着我的伤口,好言安慰着,“一切都过去了,别再想了。”
“对,过去了!我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教父,不会再受制于人了。”我冷笑道。
舍瓦不安的看了看我。
“他那?你找到他了吗?”我冷冷地问。
“他……他在楼下。”舍瓦看了看我犹豫着答道。
“楼下!”我眯起眼睛,咬牙说,接着推开舍瓦站了起来。
“桑德罗!”舍瓦大叫着站起,拦住我,“你能不能冷静下来,好好和他谈谈。”
“谈?谈什么?我和他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我咬牙切齿的吼道。
“这样下去你们之间的问题永远无法解决!”舍瓦毫不客气地回吼,“不对,是你自己的问题永远无法解决。你不能总是迁怒于他!”
“住口!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我暴怒地一把推开舍瓦冲出了房间。
“桑德罗!你冷静一下!”舍瓦焦躁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你别管!”我不耐烦地喊道。
跑下楼梯,我缓步走到他面前。他一直没有抬头看我,面色平静地摆弄着手中刚刚摘下来的白雏菊。
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花,狠狠地扔到地上。他无所谓地抬起头,仿佛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做。在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我看到了狼狈而又疯狂的自己。他轻蔑的打量了一下我,嘲讽的笑了笑。
“舍瓦都告诉你了。”我用肯定的语气说。
他点点头,不再看我。
“又是你的原因!”我抓住他的下巴,逼他看着我,他的目光是鄙视与无惧。“你还要夺走我多少东西?”我歇斯底里的喊道。
他好笑又同情地看着我,却不发一言。
“想什么?我又是自找的?”我冷冷地问。
“桑德罗!”舍瓦从楼上跑下来,脱开我,恼怒的说,“我带他回来不是让你来泄愤的!”
“舍瓦,你错了!我对他唯一的价值就是泄愤!”他幽幽地开口。
“,我……”舍瓦愧疚地看着他,“对不起!”
“这不怪你!”他平静地说,目光凌厉地看向我,“也怪不到你!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或者他认为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没错!”我甩开舍瓦手逼近他,冷笑了一下,“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你对我的价值就是泄愤。”我拽起他,向楼上的卧室走去。他像过去那样顺从的跟着我,毫不反抗。
“桑德罗!”舍瓦拦住我们,语气坚决的说,“你不可以再这样对他!”
“算了,舍瓦!他如果是一个能听进去别人劝慰的人,他就不是亚利桑德罗.科维尔了,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发生。”他淡淡地说。
“不行!”舍瓦固执地抓住他的手,“是我把你带回来的,是我求你留下来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再像过去那样。也许我不该带你回来……”舍瓦看向我,语气强硬,“桑德罗,放他走!放他走!别再这样下去了!这对他不公平!”
“舍瓦你从没用这样恶劣的语气对我说过话。”我寒心地说,“是不是连你也打算背叛我,放弃我。”
“桑德罗,你知道我不是……”舍瓦痛心地看着我。
“不是什么?”我冷笑, “舍瓦你现在要么放手,让我带他到卧室;要么杀了我,带他离开这儿;要么……”我换上轻浮的语调,“要么和我们一起到卧室去,我不介意你在旁边观看。”
“桑德罗!你……”舍瓦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放手!杀了我!或是在旁观看!舍瓦你选哪一个?”我恶狠狠地问道。
“舍瓦,放手吧。你帮不了什么。”他轻轻地挣开舍瓦的手,缓步走上了楼。
“……”舍瓦无力地垂下头,“桑德罗,放过他,放过你自己吧!”
“我做不到!”我毫无感情地回答。
“为什么不像昨天晚上那样反抗?”吻咬着他的颈项,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他没什么反应。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闭着眼睛一脸淡漠。“为什么不说话?”我不快的问道。
他翻了个身,背向着我,根本不打算理我。那种无视与冷漠深深刺痛了我。
“别像死尸那样对我!”我大吼道,翻过他的身体,压上他。他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我。
“说话!说话!像昨晚那样说话!像你对舍瓦他们那样对我说话!不要用一幅我欠你,我对不起你的样子对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欠我的。”我像个蛮不讲理的孩子对他大吼。他不为所动,仍是冷冷看着我。“好!好!这他妈也是你自找的。”我大声咒骂道,毫不怜惜地撕碎了他的睡衣……
“桑德罗……”我走下楼梯,舍瓦表情复杂的看着我。
“舍瓦,叫个医生过来。”我无力地坐到他身边,疲惫地说。他立刻播了个电话。
“你哪里不舒服?”放下电话,舍瓦关切地问。
“不是我,是他。昨晚做得太过火了。”我幽幽地说。
“你!你……”舍瓦看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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