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突然定住,看看小塌上的人,看看郝善,大有不言而喻的意味。
这下蛊的人是自己的生母,控人心神,若这仇恨不再,自然就没有什么危害。
两人沉默着,那边有脚步声。
郝善站了起来,从小塌的地方移开了几步,老人赵伯手提着篮子就敲门而入。
“郝公子,董公子,这东西我也已经备齐了,只是要现在用吗?”指着一碗浓盐水,然后又取出两盘点心:“这是老身
做的,想着两个公子还未进食,不知道公子们喜不喜欢。”
郝善背身未动,董参接过:“老伯倒是想的周到,周到……劳烦老伯了。”
赵伯未回话,也未走。眼睛却是瞟向了小塌上的人,叹了一声:“这……哎,堡主他……他没事吧?”
董参弯着腰的动作顿了下,直起来看了老人眼。
赵伯叹叹:“在?剑堡这么久了,真是……老夫担心堡主若是有个万一……那……”说着用那袖子拂拂带着皱纹的眼角:“刚刚碰到了小女玲珑,我险些不知该说些什么了,那个孩子虽不是我的亲生孙女,但她……关心堡主犹和我一样啊……”
董参扶住老人:“堡主这伤”
话到嘴边背着身子的郝善却回身接过话头,微微笑道:“我们也和玲珑姑娘一样关心堡主,不过赵伯放心,这堡主的伤
虽有,可也并未有大碍。赵伯也该注重自己的身体。”
“可……可是……我不曾见堡主……”
“呵呵,赵伯既然已经在堡中呆了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天虎的能耐?再说还有御医董大夫在这里,赵伯只管放宽心吧
。”
“哎哎哎……”老人一连点了几次头,听了话,果然雨后天晴眉开眼笑。
郝善又嘱咐几句,点了些吃的,赵伯这才应了退了出去。
门口的人影刚刚消失,董参微微皱了眉:“你知道这人的伤仅仅是我的针法是不行的,最主要的是要一个会武功的人?
?”说道这里突然一顿,身子转向门口:“谁?!”
男人从门口显出身来,一袭白衣上微微打着白霜,显然已经在外呆了很久了,男人眼睛看向郝善的时候,眼中的那么显
而易见,然而他很快的移开了视线,停在董参的身上:“你们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你是谁?”
“漠北剑客丰白生。”回答的人是郝善。
丰白生算是默认,盯着小塌上的人走进了几步:“我现在杀了他易如反掌。”
“可惜你不会这么做。”郝善微微一笑。
丰白生转头盯着郝善,眼中熠熠生辉,却没有否认。若他刚刚没有听到这那些话的时候他可能真的一剑就结束了这个魔
头。
而今,他有些犹豫了。
那个鲁邢的一生,可不可以算是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欠他的?
而一个被仇恨的窦娘所利用的人又有什么罪过?
丰白生盯着小塌上的人,眉毛拧了又拧。
董参打量了丰白生一会,突然道:“你怎么这个时候……”
郝善突然笑了:“这个问题问的真是好。”
丰白生眉尖微挑,一副等着听郝善高见的表情。
却始终只见那郝善嘴角带笑,背着双手,头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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