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和那人抗衡?”
黄烟乍起,呛的人喘不过来气。
鲁源生眯了眼睛:“可是当年短峰崖上之人”
黄烟之中,那笑声依旧刺耳清晰:“哈哈……当年短峰崖?哈哈哈……下了地狱直接问死的人不是更简单哈哈”
鬼虎闭了气,在浓烟中正要追上去,却被鲁源生伸手挡下了:“我堡主?”
剑眉微微一挑,微微向着大牢的方向看了两眼。
“堡主认为这次他们……他们是冲着里面的人来的?”鬼虎皱了眉角,对这些人来说,难道还有人比自己的堡主更惹风
雨不成?“堡主以为会是谁?难道是……”
“查清里面所有人的身份……”
“……是。”
月渐升渐高,院中重新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风微微吹过来,晃动地上曲折的树影。
阴暗处一个男声道:“天网飞刀他们到这里做什么?”
女声微微顿了顿:“只怕是义父指派他们来的吧。”
“哼,我瞧未必!这些人无非是想要抢功罢了,哼,真是一群莽夫,差一点点坏我大事!”
“……或许我们该想些简单的方法……”
“师妹有所不知,义父说过,这人若能让他自己跟我们走才行,只能抓起软肋方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强手段…
…”
“可是……如今他身边有了这等一个高手,我怕……”
“哼,义父自有安排,我们只需见机行事罢了。”
……
第二日清晨,和鬼虎打了个照面的常佩惊了一跳,嘴角颤了颤,好一会没有说出话来。
鬼虎斜过一眼,不作一词,跟在鲁源生身后,直到那丢了魂魄似地人退了出去,方才道:“堡主,我们不是已经找过了
,这个人根本就对就当年的事情丝毫不知鬼虎不明白啊,咱们为什么要住在一个狼窝里?”这个常佩虽是手无缚鸡之
力之力,可是自己好歹也是人家的仇人呢……
鲁源生斜过来一眼。
原本说话的人咽咽口水:“我……鬼虎……鬼虎不是说堡主就是那个兔子”
“等。”
“呃?等……等什么?”
在牢狱中的人写出一个‘七’字的那一刻,他就不再单单是这场戏的看官了。
在那人用指尖写下一个七字的时候,无声中,就开来了一场较量的赌局。
七日,他倒要看看七日那人怎么能摆脱这件麻烦事。
等什么?与其说等着看这件案子的结局。 鲁源生嘴角微微勾了勾:倒不如说是等着看那个人,看这场戏剧里的那个人…
…
第二十六章 仇火难消(下) [本章字数:1749 最新更新时间:2012-06-30 2105.0]
“如何?”鲁源生眼睛扫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一片,微微晃了晃手中的杯子。
“已经安置妥当,”天虎顿了一下方道:“夫人说,速请堡主会北星堡”
“哦?她可有说是何事?”鲁源生冷笑一声:“怕是知道我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吧?”
“……夫人问,天虎只得如实回答……天虎不知是何事。”
鲁源生挥挥手剑眉看着鬼虎皱了皱,那天虎从窗前一跃而出,迅速消失在人群中不见了身影。
鬼虎犹豫了片刻:“鬼虎查了几遍,只怕那夜神算子他们去是为了……”
“为了那人。”鲁源生嘴角勾了个浅浅的弧度,夹着笑意的语气听上去也不知道是肯定还是疑问。
“……”
“果然是公子再此。”常佩匆匆走过来,行了礼笑道:“刚从楼下路过,恰见公子再在小酌,便不请自来,公子莫要见
怪。”
鲁源生微微点了点头,站在一边的人转身就要跃出,却听那常佩突然道:“这位兄台莫非也是从南方而来?”
鬼虎只得站住身子,看看鲁源生面无表情,只得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算是给个答案。
“兄台自是远道而来,常某自是该尽地主之谊,今日常某一个行商之人刚好松了两坛百年花雕,常某不敢一人独享,择
日不如撞日,就当今日常某赔罪不成?”说罢,不等鬼虎应声,手一拍,那边两个小儿已经抬酒上来了。
鬼虎又瞄瞄自己的堡主,鲁源生却似没有听到一般,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常佩亲自给鲁源生和鬼虎斟了酒,笑道:“花雕不算稀奇,但是百年着实难见,偏偏常某不甚董酒,就这样喝了倒是有
些浪费了,兄台公子,尝尝也好”
正说间,那门边突然一阵喧闹,常佩还没有回身,已是一群大汉手冲将了进来。
“常佩!今日你不给我个说法,我今日就和你拼了!”带头大骂的男人喘着粗气,脸气的通红,仔细一看,这人不正是那
个丧了两子的宋掌柜嘛?
鲁源生头也没回,倒是常佩惊了一跳:“宋掌柜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心里清楚!”
“常某却是不知,……宋掌柜的有事情请遵着规矩来……这般架势不知是唱的哪出戏?”
“哪出?常佩你竟还给我装糊涂!我俩个儿子的性命你可还来!先是那个萧子敬在茶楼里当我事情,后有那个哑巴害死
我俩个儿子!你使得我宋家断了后不说你你你!”
“常某更是不解,郝兄已经交由衙门”
宋掌柜气的直跺脚,一脚踹上傍边的门,只把自己弄得都晃荡了几下方道:“少在我这里装糊涂!那哑巴前几日刚被送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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