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一团热气冲来,接着响起一声轻轻地冷哼:“不自量力!”
众人都在为那个郎中捏了把冷汗,眼看着带头的大汗已经冲上前,谁知突然一阵劲风迎面而来,吹得那大汉睁不开眼睛,隐隐约约见一道寒气冲着自己的脖颈而来
“手下留情!”
眼前黑影一闪,众人回过头一看这茶楼外正有一个紧袖高领之人急匆匆而来,微微有些青白的脸上大概因为有些匆忙的赶路而有些微红,身侧跟着一个男子眼睛虽是微微眯着却是说不尽的媚意,手持着正是刚刚闪过的黑影,却又带些英气。
萧子敬向着鲁源生扯了嘴角:“公子手下留情,这些并不是江湖之人,若是公子这一招下去可是没有性命了。”
众人唏嘘,却是不知何故。
鲁源生眼睛微抬,无甚表情。
憨夫听着这句话嘴巴微张,呆呆的看看鲁源生,又看看萧子敬,一双眼睛瞪大,明显和其他看客一样根本没有理解是个什么情况。
那边的常佩不禁失笑的拍拍憨夫的肩膀,转身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变,冷笑道:“我当是谁,宋掌柜的倒是很闲呢……”
“常公子不是也很闲吗?哼,我的事情还轮不到公子管吧?”
“宋掌柜的说笑了,我常佩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管宋掌柜的事情,只是……这几位客人是我府上的客人,至于这位郎中既然是我客人的朋友希望宋掌柜的能卖个面子,以后两家生意也好做些。”
“若是我不卖你这个面子呢?”
萧子敬长笔一挥,平日里爱玩的人今日却是一番常态,似乎根本没有多少耐心耗在这人身上:“量你们不是江湖之人,也该识的我手中这是什么”
看着巨笔泛着寒光,宋掌柜的脸色青白一片:“萧子敬你不要仗着自己会武功就……这里可是有王法的!”鼠眼人急了,大掌就要往桌子上拍,谁知手掌还没有落下去,一道黑色闪电似地划过眼前。
只听噼啪一声,众人一阵暗呼,定睛一看,那原本完好的桌子哪里还看得出形状,早已瘫成了一堆。
“我书生的名字可是你这些人能喊得?!”萧子敬冷笑道:“百草医的规矩很简单,三不救三必救,宋掌柜的要想医病,就拿出你的诚意来,哼,若是再想强求,休怪我倒时候按着江湖的规矩来!”
“你!你!……你不要凭着一身武艺就……这里可是县太爷地方,哪里有你这些江湖上的人说话!”
董参叹了一声:“我早已经和朝廷没有半点瓜葛……”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在这岂能不遵王法!”
董参摇摇头,接过小二手中的酒葫芦笑了:“呵呵,宋掌柜的意思是要代表王法了?”
“你!你们!”
“县太爷来了”
常佩和萧子敬对视了一眼,那萧子敬虽是意外,却转头盯着靠在门上面无表情的鲁源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丝毫不把这衙门的人当成一回事。
憨夫四下看到个个面色严肃的衙役们,本是担心着急的脸上竟是有些不正常的发白,翻手抓住鲁源生袖子。
鲁源生面上不露声色,却是打量着这个胆小的哑巴,微微的眯了眼睛。
身边跟着的衙役一把讲那个走上来的茶楼掌柜的给退了个踉跄:“谁在这里闹事!”
“雄县令”宋掌柜的腰一弯,刚刚那飞扬跋扈的样子立刻就消失不见,笑眯眯的走过去。
雄县令点了点头,这个曾经在京城中风光过的人自从被贬在这个偏远之地以后,放纵的后果是使得他的身子越发的臃肿了起来,那双本是很大眼睛几乎被脸上多余的肥肉挤得成了条小缝,微微的转转眼珠子看看那散了架子的桌子,发威的声音也有些懒洋洋的:“这是怎么回事?”
“雄县令,是这几个江湖败类这在里目无王法……他们”
雄县令抬抬手,打断宋掌柜的抱怨,只是别有深意的点了点头,微微提了提声音:“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藐视王法,在本县胡作非为,扰民生息?”
“就是他”
“……他是谁?”雄县令看看那萧子敬,语气相当的不耐烦:“我在问你,你是何许人也?怎会在本县闹事。”
常佩折扇打在手心响了几下笑道:“启禀县令,这位是书生在小人的挚友,人称fēng_liú书生。”
“fēng_liú书生?那也不过是个书生!哼,即是个读书人岂会不知这王法二字怎写?”
“”
“休要多言,大人我自会查个明白”小眼睛一斜,看着那常佩道:“常公子,你来本县多久了?”
“禀大人,自第一次生意以来,二年有余。”
“那常公子还不太了解本县令治理手段也是应该……”
“”
那雄县令肿胖的手一举,脸上不耐烦的神态更浓了,站起来,走到那萧子敬面前:“你”
突然声音一停,脑袋往另一个方向斜了斜,指着那哑巴:“你……”
常佩上前一步道:“这几位都是小人府上的客人。”
雄县令嘴角动了动,未开口说话却听那傍边的萧子敬冷笑一声:“雄县令的判案方法真是难得一见。”
“子敬”平日里向来爱闹的人今日怎生这般奇怪?仿佛变了个人似地……
“好大的胆子!”衙役上前几步,手中的大刀哗的一声,抽了出来。
“藐视本县令就是藐视朝廷!看来本县令不惩治你等你等就不知何为王法”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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