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落痕伤势不重,没有大碍,可是沐尚却寸步不离的一直跟他在一起,让简落痕很是不习惯。
“谷主,我身体并无大碍,请谷主放心。”简落痕看了看沐尚紧握着自己的手,试图抽回。
沐尚一愣,然后松开紧握的双手。他低头一笑,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就出神了,可是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想,明日就可以动身回谷。”简落痕转眼看到沐尚着低头思索,“谷主?”
沐尚抬头看向简落痕:“怎么?”
“没什么,谷主有些出神。”简落痕回答道。
沐尚忽然探身抱住简落痕,手臂却没有收紧,生怕碰到他的伤口,“小落,我多久没这样唤你了?让我抱抱你,就一会儿。”
简落痕叹了口气,用手轻轻拍了拍沐尚的背,“你知道我…”
“什么也别说,就这么静静的待一会儿,我知道你心有所属,就算你不回应我,也无所谓,我说过我可以一直等你。”沐尚略微收紧了手臂,悲伤的说,“像以前那样,你万事都迁就着我,就我们两个,该多好。”
简落痕一怔,“你明知道不可能。更何况现在清…”
“别说出来!”沐尚忽然喊道。
简落痕无奈的摇摇头,那就让他这样抱一会儿吧。
鄂小子能下地走动时,就经常在房间门口的台阶上坐着。因为看不清东西,他只能模模糊糊的看着光线的变化。
他经常想着以后得打算,可是想着想着,就觉得心里一片死灰,现在这样的自己,能去哪里,能去做什么?总不能一直在净圆山庄让米天皓照顾着。
他总也会想起冷沐尚,只是他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说不上恨,只是每次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心里特别空,就好像这个名字和这个名字有关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自己被人当做奸细,被人当做空气,就是没有被他当过一个人来看待吧。
沐尚喜欢的是简落痕,原来,他喜欢的是简落痕。
他忽然想起那次简落痕望着自己,说自己长得好像年少时的他,也许沐尚带自己回来,也是因为和简落痕有几分曾经的相似吧。
米天皓来看望鄂小子时,正巧看见他坐在台阶上出神,便慢慢的坐在他的身边。
“再过几日,我带你去散散心。”
鄂小子闻声转过头,虽然看不清人,但
是还是可以辨别方向。
“去哪里?”从声带发出微弱的震动。
“去我一个朋友那里,依山傍水,他擅长医术,你的病很快就会治好的。”米天皓说完试探的去摸鄂小子的手,鄂小子愣了一下,没有闪躲。
米天皓拉过鄂小子的手放在腿上,忽然问:“你以前,有多喜欢他?”
鄂小子低下头,没有说话。
“但是,以后,我会让你喜欢我。”米天皓牵起鄂小子的手贴在脸上,又放在嘴边亲了亲。
喜欢…这个词似乎在自己看来,已然一文不值。
“谷主。”策隆走到宁世宫,正巧沐尚刚沐浴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胸口。
沐尚扬手示意让侍女出去,“什么事?”
“鄂东桓背后的指使暂时还未查出,看样子是个很神秘的人物。属下觉得,这几次的事件应该都跟他有关。”策隆说道。
“.....”冷沐尚想了一会儿,忽然抬眼看着策隆,“鄂小子….”话还没说完,却断了。
“需要属下去打探一下他的消息么?”
“不必了。”冷沐尚摆了摆手,“他的死活,都与我无关。”
冷沐尚回到寝宫,最近总觉得有些疲惫,好在小落的伤无大碍,用了些谷内自行提炼的丹药已经差不多痊愈了。谷中近来无事,冷沐尚却觉得一阵空的慌,总想出去转转。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空,想到这儿总是不想再继续想下去。
“主子。”门外侍女说道。
“进来。”冷沐尚半躺在床榻上。
侍女进门后拿了个红色的绣包,冷沐尚转眼看了看,“什么事?”
“刚才在鄂公子住的房间打扫,在枕下发现了这个。”说完走到冷沐尚跟前,伸手递了过去,“奴婢本想扔掉,但是发现里面是快玉佩,还有张写着谷主名字的字条,觉得不妥,就给您送来了。”
冷沐尚结果绣包,吩咐侍女出去,然后打开。
是一块翠色的圆玉,上面刻着一个“尧”字,里面有张小纸条,歪歪扭扭的写着“沐尚”二字。
冷沐尚忽然笑出声来,鄂小子不识字,这必然是从哪儿学来的,看着这字的形状和自己书房所画的一副谷景的落款相似,也许是从那儿描来的。
想到这儿,冷沐尚忽然收起了笑容:他,还活着么?那日没有查看他的伤势,但是看到小落受伤后自己的那一脚却没有收住,至少也用了五分功力,一定伤的不轻,也许已经死了。这玉佩应该是自幼随身之物,他记得鄂小子曾经说过这块玉和命一样重要。这玉留在祀毒谷,他根本也不会想到会回不来。
冷沐尚将玉握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心里盘算着。
“来人,叫策隆过来。”
米天皓回头看了看坐在马上的鄂小子有些担忧的问:“你确定真的不要
马车?”
鄂小子顺着声音模糊的辨认说话人的方向后笑着点点头,嗓子里发出淡淡的一句回应。
“可是….”米天皓还想说点儿什么,却听见鄂小子慢慢的发音:“公子,出发吧。”自己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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