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回去吧......」
就在他掉转身体的时候,竖立在什么都没有的房间角落的木刀进入了他的视野。
「这个是......?」
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拿。
感觉上已经被用过很久的木刀,拿进手里时的感觉非常服帖。
「你说过你时神道无念流吧?厉害吗?」
「算是会让方丈感到佩服的程度吧?」
从久住口中飞出的不快姓名,让芳皱起了眉头。
「那个男人很危险。」
「那种事情我也知道。但是,如果不是危险的对象的话,也不会雇用我这种人吧?」
「会玷污剑。」
「我的剑顶多也就是用在和流氓们对峙上面。请不要用曾经在全国大赛上夺冠的你的经验来和我相比。」
「我的夺冠只是运气好。」
「又来了......」
「是真的,那时候的冠军是......」
说到这里,芳突然诧异地看向了久住。
「我有和你说过全国大赛的事情吗?」
「是啊。在一起去野营的时候,你不是挺自豪地和公平说起过吗?」
「有这回事吗?其实也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
「得到冠军不就是很光荣的事情了吗?就算对你来说这只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正相反。那只是单纯的好运。」
芳浮现出好像自嘲一样的笑容。
「大家都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没有和最想一决胜负的对手碰到就获得的冠军,价值当然也会减半。」
「啊?」
「在比赛前的演出上,曾经有一个表演剑舞的男人。」
一面品味着木刀舒服的手感,芳一面闭起眼睛,伴随着怀念和些许的胸口的痛楚,让回忆回到了那些过去的日子中......
--在热气洋溢的大赛会场中。
大家都因为自己的比赛而耗尽了全部的精力,究竟有多少人看到了那个剑舞呢?
黑色的和服裤,黑色的护胸。
连足音都没有发出,只有衣衫摩擦的声音在场上响起。
那个男人的舞,让人不由自主联想起了古时剑豪的亡灵。
姓名和脸孔都已经忘记了。
不对,应该说虽然旁边有人告诉过他,但是芳的意识过于认真地集中在了那个男人的剑上,甚至到了这种事情也传不进耳朵的地步。
非常出色的剑。
好像会撕裂空气一样的清澈凛然的剑意。
他甚至觉得自己被对方那份从全身散发出来的杀气所压倒了。
在剑舞结束之后,他只和下了舞台的男人说了一句话。
(我一定会和你在某个环节交手的。我很期待那一刻的来临。)
--这就是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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