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看了他一眼,对他的慢脑筋并不惊奇,同时嫉妒他的天真。“她要抚养我的继承人,我可能在战场上阵亡又没有孩子。”
赫菲斯提昂明白了,他不仅妨碍了爱,妨碍了热情,他还妨碍了权力。信号灯火光闪烁着,夜风冷冷地吹过他的脖子,过了一会儿他说,“你准备怎么做。”
“结婚?不。我会自己选择,当我想并且有时间的时候。”(吐糟,就选了罗克珊那个死女人,你真有眼光)
“你要传承一个王室,那很重要。”他看到亚历山大皱着的眉头又加了一句,“女孩们,你可以随便去找她们或者离开她们。”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带着自己都没太察觉的感谢看着赫菲斯提昂。把他拉到圆柱的阴影里,他温柔地说,“别担心,她永远不敢把你和我分开,她了解这个。”
赫菲斯提昂点点头,不想承认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最近才注意他的酒是怎么倒的。
过了一阵子,托勒密私下对亚历山大说,“有人让我给你举办个宴会,叫些姑娘来。”
他们的目光相遇了,亚历山大说,“我可能没空。”
“你如果能来的话我万分感激,我就能看到你没事,她们会唱歌,会取悦我们,你来么,我不想惹麻烦。”
北方没有在晚餐带上艺妓的风俗,一个男人的女人是他自己的,结束宴会的是酒神而不是爱神。但是最近,在赶时髦的青年的私人宴会上,希腊风俗受到追捧。四个客人来赴宴,姑娘们坐在长榻边上,说些闲话,伴着里拉琴唱歌,给他们倒满酒杯,把他们的花冠扶好,她们大多是克林斯人。他的主人介绍给亚历山大最年长的卡里克塞尼亚,一个著名的爱情专家和有修养的交际花。
一个女杂技演员luǒ_tǐ翻跟头的时候,另一张长榻上人们动手动脚,她用圆润的嗓子谈论米勒特斯的美景,她不久前去过那儿,现在那里在波斯的压迫下。托勒密把情况跟她进行了详细介绍。有一次她优雅地斜倚着,让外衣滑落,让他看到她饱受称赞的胸部,但是她的老练战术毫无结果,他喜欢她的陪伴,在分手时吻了她得到雅号的线条甜美的嘴唇
“我不知道,”他在床上对赫菲斯提昂说,“为什么母亲想看到我成为女人的掌中物,我父亲应该让她受够了。”
“所有的母亲都想要孙子,”赫菲斯提昂容忍地说,这宴会让亚历山大莫名烦躁,很想获得爱意。
“想想那些伟人是怎么毁灭的,看看波斯人。”他阴郁起来,转述着一堆可怕的嫉妒和复仇的故事,赫菲斯提昂表现了适当的恐惧,他睡的很好。
奥林匹娅斯王后很高兴,第二天托勒密说,“知道你喜欢昨晚的宴会。”他没再说什么,他给了卡里克斯尼亚一条黄金花朵缀成的项链。
冬日将尽,两个信使从色雷斯来,第一个因被暴涨的洪水阻拦,两人一起到达。第一个说国王能走路了,他从海上得到南方的消息,联盟军在无数的麻烦和耽搁后赢得部分胜利,阿姆菲萨人接受了和约,放逐了他们的领袖,让被驱逐的反对派回来了。这种情况招人憎恨,尤其是流放者回来会算旧账,阿姆菲萨人还没有把和约付诸实施。
从第二个信使的来信中,可以清楚的知道,菲利普直接跟代理人处理这南方的事务。代理人报告说阿姆菲萨人还保留着前政府,无视抗议,反对党不敢回去。联盟的将军克梯费斯给国王写了信:如果联盟被迫行动,菲利普愿意指挥这场战争么?
跟着来了第二封信,打着双重封印,指明要交给亚历山大。通知他虽然菲利普很快就能回来,但是事情等不得了。他要军队动员起来,但是不能让人知道他要对南方用兵,只有安提帕特罗斯可以知道这件事。要找些其他的借口,伊利里亚有些部族武装,可以说西部边界受到威胁,军队是为这个集结的。在关于训练军队和安置人员的事情之后是父亲的祝福。
就像被放出笼的鸟,亚历山大开始行动。他寻找合适的地方演习,人们能听到他伴着牛头的蹄声的节奏唱歌。就像他爱了许多年的什么姑娘,安提帕特罗斯心想,突然答应了他,他看上去不能更荣光焕发了。
战争会议召开了,部落首领带着经验丰富的老兵前来,奥林匹娅斯问他什么事让他老忙不开,他回答他很快要去伊利里亚边境。
“我一直等着跟你说话,亚历山大,我听说除了第比斯的卡里克斯尼亚招待了你一晚,你给了她一件礼物就再没找过她。这些女人是艺术家,亚历山大,她那个阶层的交际花是很骄傲的,她会怎么想你?”
他转过身,有一会儿很迷惑,他已经忘了这个女人的存在,“你以为,”他惊讶地说,“我现在有时间和姑娘们玩乐?”
她的手指在镀金扶手上攥紧了,“你这个夏天就18岁了,人们会说你不喜欢女人。”
他盯着特洛伊毁灭的壁画,火和血,扛着战士们肩头的挣扎着的女人,过了一会他说,“我们过阵子再说这个。”
“你总是有时间留给赫菲斯提昂。”她说
“他考虑我的事务,并且帮忙。”
“什么事务,你什么都没告诉我,菲利普给你送来一封密信,你甚至都没告诉我,他说了什么?”
带着冷酷的精确,没有迟疑,他告诉她伊利里亚战争的故事,她为他眼里冷酷的憎恨而惊呆了。
“你在撒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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