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霏语害羞的点点头,被人一下子就揭穿了心里所想,好像重要的秘密都被说穿了。
「哎呀哩!无晴真有福气!有你这个妹妹!好好好,来,李大妈教你,以你的聪明,一定在登山前赶起。」李大妈高兴的放下手中要造给李大叔的东西,反正老头生辰还有一段长日子。
那天起,霏语和李大妈在做完该做的家务事后,便两个女人躲在房间里偷偷摸摸的造绵懊。
李大妈热情高兴的教导霏语怎样开始造一件绵袄,一针一线的,每个细节都教得很仔细,霏语过去在殿里从没有人教她这些事情,对针有点笨拙,不时被刺伤流血,看得李大妈都心疼,可她还是坚持,晚上还在毒蝎睡了之后起床偷赶工。
可伤口越多,便会越惹人注意。
「啊!」霏语碰到热水,手指上的伤口被烫痛了,禁不住轻叫一声,赶紧把手指吮在嘴巴里。
毒蝎已注意了一段日子,她抓住她的一双手端详起来,惊觉每只手指都有伤口!「怎会这样?怎弄的?」她马上掏出自家制的独门金创药出来,冰凉的糕装物淡薄一片的涂在受伤的地方,能治痛治伤,愈后不留疤痕。
「哦……烧柴时被木刺刺到,没甚么的,不用费心了。」霏语结结巴巴的说,明显就是心虚。
毒蝎无声地盯着她良久,忽然轻抱着她,摸着她的一双手说:「你身上每一条伤痕,我都会很心痛的。」
霏语由惊慌化为甜丝丝的,她握住她的她道:「不会的,我下次会小心不被木刺伤。」
「哼,蠢女人。」毒蝎无奈苦笑,靠上前轻吻了她嘴边,然后出去帮李大叔破柴去。
霏语松一口气之余也感到心甜,把藏起来的半完成品拿出来欣赏,值得的了.
日子又过了些许,来到了是时候登山的节子,李大叔说要抓紧这不足十天的时间,因为极天山只有不足十天的时候暴风雪才会安稳下来的。
所以得知已到了这个季节,李大叔和李大妈为她们弄了一餐丰富的晚餐,替她们送别。
晚餐过后,霏语如常的跟毒蝎挤在一起睡觉,却到了半夜起床,她要在明天出发前赶起余下的小小部分,她点起油灯,在昏暗之下常打呵欠的赶工起来,却太过专心,未发现背后床上的人正睁开眼睛看着她。
其实毒蝎自上次发现霏语手上有伤开始,便每晚这个时候醒过来,发现霏语在弄一些神秘的东西,她没有看到是甚么,也没有在霏语不在的时候把那东西找出来,她觉得如果她不想她知道,她就不要知道好了。
纵使她很好奇呢。
不过,每晚这样静静地望着她努力的背影,心都不禁轻飘飘的开怀,每晚都不禁笑着等待霏语重投她的怀中,她会先假装已睡着,待霏语自动回窝后,再深深地抱着她。
如是者,到了登山前的一夜,她还在造,到底她在造甚么?
看着看着,霏语高兴说:「啊~完成了!」
毒蝎赶紧闭眼装睡,霏语高兴的把它收起来,吹熄油灯,悄悄来到床边趴在她的怀中,指尖摸着她的五官说:「无晴……」想起明天她送出时的她的表情,霏语可爱地笑说:「我越来越爱你了。」
霏语很快睡去,因为过去都睡眠不足,难得今天比较早完成,毒蝎睁开眼,轻轻把她躺到床里去,这才搂着她,盯着她的脸说:「还是……我也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唉……蠢女人。」点点她的鼻子,把她再牢紧地搂住,也渐渐随规律的呼吸声睡去。
一大清早,吃过早点,喂饱小蝎子,李大妈为她们准备了许多乾粮,和李大叔一起送她们到上山的路上。
李大妈向霏语打了个眼色,霏语害羞的挡在毒蝎前面,在包里拿出她辛苦连夜赶起的绵懊来,颤抖地说:「无晴……虽然样子丑了点,但是我亲手造,送给你了。」
毒蝎望着那件真的看起来很丑的绵袄好一会儿,脑海浮现的全是她夜里的背影,原来就是替她做衣服!?
她拿起那件绵懊,二话不说地穿上,却坏心的说了一句:「哼,小孩子都比你会造了。」
此话伤了霏语的心,她低头默不出声,强忍眼泪,而李大妈在暗中安慰,然后目送她们登上上山之路去了。
回过头,李大妈生气说:「霏语这么用心,无晴就爱这么冷淡吗!哼!」刚才真想骂她!
李大叔却不以为然,笑mī_mī说:「老婆,不用担心,没有外人之后,无晴不用再装面子,到时候一定赞过够的。」
「哼!怎么无晴是姑娘都像你们这些大男人一样,感动就说,喜欢就表现出来!不管了,你这次的生辰没新绵懊穿!」
「嗄!?」李大叔瞪大了眼睛,追上去道:「不会吧,老婆大人,无晴又关我事啊!」
「天下爱面子的人一样黑!呿呿呿!」李大妈开怀的把老公推开,可李大叔死也缠上去,最后还是恩恩爱爱的搂在一起回屋子去。
在山路走不久,霏语一直坐在毒蝎怀中忍着泪不出声,而毒蝎忽然把小蝎子拉停,把她的脸抬起来,就看见一张快要哭出来的脸,唇毫无预警的吻下去,狂乱的吮动,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深深地揪住她泪了流的眸子。
「伤心了?」明知故问。
「没有……」霏语嘟起小腮子说。
「不高兴?」逗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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