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谷地某个隐蔽的角落,那儿有一间小木屋,屋顶由稻草建成,草须一点一点的滴着昨天的雨水,一对冠鹤甜蜜的互相依偎地站在屋顶,用带点嘲弄的黑眼珠,窥探屋下那位爱自扰的庸人的有趣神态
(注:冠鹤被喻为“最佳情人”)。
端着盘子,上面放了一个瓦煲,里面的清粥早由热变暖,毒蝎走前两步靠近木屋门前,右手正想推门,却每一次都停在门前的一个拳头位置,迟迟未敢真的推开它,冷静的把粥端进去,再若无其事的面对……
她,霏语。
她怨恨自己昨天一时的失心疯,竟然对她做了……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难怪霏语会吓得昏了过去,怎会这样?她昨天怎会用嘴去封住她的哭声,是啊,昨天她真的很不想听到她哭,很烦、很讨厌,听了使她心脏很烦乱,所以她才想用一点方法去止住。
可……
万万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法!
毒蝎叹了口气,又转回头走出木屋几步之外,像个傻瓜的在几步之外盯着木屋的门口,打算再累积多点勇气,或许下一次她真的能够打开那条门走进去。
怎么办?不知道她醒来了没?
粥又凉了,再去煮热吧。
端着粥回到木屋旁的小火堆的旁边,第十八次把瓦煲放到火上烘热,听着火烧的啪啪声,她的脑袋又重回昨天那时刻、那一秒的过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唇,软软呼呼的触感,相触的时间太短,而且她也被自己吓倒,根本分辩不了到底是自己的唇的感觉……
还是她的唇是软软呼呼的。
失神的盘想那一刻、那一秒的接触,脸慢慢的热烫,她愣神的挑着火堆里的树枝,专心的控制着火势。
咚咚咚咚咚……
连续赶急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的靠近,正游云四海的毒蝎完全没有防备,当真的感到有人在身后的时候,那个人已经……
「无晴,无晴!」
醒来的时候,屋是空无一人,霏语愣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当然,她没有忘记她昏过去之前那一个让她安静下来的亲吻。
摸摸唇片上的冰凉,脸颊却是温热的,她捂住心口,心跳一直一直在加速,她惊醒了甚么,马上四周张望,空荡的屋子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桌上有一杯茶,茶已经变凉。
她害怕的掀开被子,不像某人似的,她毫不犹豫就推开了木屋的门,穿着单薄的衣服走出去,清晨的凉风吹进她还虚弱的身体里依然有点刺骨,但她第一眼便看上了那个坐着火堆边的背影……
霏语用力扑上去把毒蝎抱住,眼泪又流下来,双手紧牢的圈住她的腰。
软绵的女体贴在背间,感觉随昨天她冲动的一吻后剧变了,她害怕被她接近,她不安她随意便紧贴过来,是一种不一样的危机,她不懂她干甚么要害怕,只是,心里就是有一股相撞的压力……
是想去接纳,却又因为某种观念而抗拒。
「霏……霏语,怎么又哭啊……」毒蝎站起来转过身,挑起她的下巴审视,揪住她的泪眼……真使人心疼。
指尖拭走她的泪珠,却不自觉的滑到她的唇上抚摸,是一种毒蝎都控制不了的一种反射式动作,或许那便是对她的唇另一种的暗示。
惊觉自己如此不该的行为,毒蝎猛然的把手抽回,用力把她推开。
「回去躺下,我煮了点粥。」毒蝎无视她眼里的闪动,装着冷淡狠心的。她也看到刚才摸她唇片时,她脸红红的,一脸害羞,可似乎……她没有被吓怕。
感觉她没有被自己昨天那个行为而怕了自己,毒蝎意外的放下了心头大石!?
只是……
她不确定一些事,而且她也不敢去面对。
「我无力回去……也无力吃。」被推开,不要紧,霏语脸皮很厚,挺得住,她再抱上去,一脸少女春风羞涩的样子,用眼波揪住那个装冷淡漠视她的“可爱”无晴。
有时候,女孩子是很懂挑时间撒撒娇,霏语挑了这种该装装柔弱可怜的样子的时间,是要博取某人昨天对她那样那样后的虚心状态。
这种时候,用这种方向,大灰熊都会变最顺从的小“绵羊”。
霏语的身体还跟着自己的说话行动,有力站着变无力的瘫软起来,誓死倒进毒蝎的怀中,手臂搂紧,红着的脸害羞怕被发现自己的“诡计”似的埋进她怀中磨蹭着。
「那你为甚么有力气跑出来。」只是,有时候,大灰熊还是会挣扎一下,没那么快变绵羊,而且毒蝎就是不懂此时女孩子的心思,不懂人家只是向她撒撒娇,打算要她负责一下昨天对她的行为而已。
只要她情深款款再吻她一记,其实甚么事都结束,这个故事也可以完结。
她就是办不到,做不到,和不该做!
「因为……你又不见了,我不要又像之前那样,不到我真的很需要你在我身边,哭着叫你的时候才出现,你昨天……」
霏语欲言又止,脸红着,性感的咬着下唇,回想昨天那个画面,她一点也不觉得是不妥当,为甚么?问她,她也答不出来,所以她选择不思考,只用自己最真诚的感觉去行动。
眸子闪动闪动的,少女怀春的更加明显,「所以……你不能再抛下我……我已经是……你的了。」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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