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吱呀..吱呀..
谭威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半睁开眼睛,“晓萱,还没睡着啊,快睡吧...”话没说完就抵挡不住困意再次沉沉入睡了。
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两人吃过早饭就上山了,既然说是美院的学生表面工作还是要做足的,好在山上风景秀丽三步一泉五步一景还时不时有色彩斑斓的野鸡在眼前晃过,可是不等他们去追就‘扑愣愣’飞走了。
“明天就是十五了,你说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怎么看这些村民不像是有什么秘密的样子呢?”休闲了一天闫晓萱的精神明显好多了,吃过村长家送来的晚饭两人就坐到院子里乘凉。
“是不是的我们也来了,这里风景挺好就当是旅游也不错。”
“我就怕你跟着我白跑一趟嘛,耽误了不少时间。”闫晓萱不好意思的笑笑,她就是这样,经常一时冲动说做什么就要马上做很少考虑后果,不过她挺高兴谭威能陪着她,这种随时被人呵护的感觉她很喜欢。
谭威挠挠头嘿嘿的傻笑,说什么耽误时间,他巴不得能多待几天呢。
吱呀..吱呀...扫除了前日的疲惫今晚再睡就比较警醒了,闫晓萱很快就被异样的声音吵醒,她一开始以为是谭威没睡着翻身折腾,“谭威,谭威”她试着叫了两声,屋里很安静奇怪的声音也不见了,她轻轻舒了口气准备继续睡,刚要睡着的时候‘吱-吱-吱’的声音又响起来,静寂黑夜如墨泼般沉凝,不起眼的声音被无限扩大,闫晓萱只觉得这个声音就在自己耳畔乍响让她心惊。
她屏住呼吸判断着声音的来源,是老鼠吗?好像是从床下传来的,“谭威,”她又叫了一声,可是这次声音没有停下,反而更清晰了。
她拿起枕边的手机打开手电筒,如果是老鼠的话应该被吓走吧,要不然晚上也睡不踏实了,这样想着她就将手机伸到床下,‘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出来,看来真是老鼠了,行李箱还在床下呢让老鼠咬坏可怎么办,闫晓萱探出头想看看,可就是这一眼让她几乎魂飞魄散,床下哪里还有行李箱一个面如死灰七窍出血的女人躺在床下,此时正伸出枯藤似的手爪去拿她的手机,见她探下头来就咧开残缺的嘴‘咯-咯-咯a;...
“啊!!啊!”闫晓萱猛的起身手机被甩了出去。
“晓萱,晓萱你怎么了?”谭威在外面拍门,闫晓萱慢慢的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是梦?她翻身起来刚穿上一只鞋就愣住了,她的手机摔在了地上,可她记得睡觉的时候手机明明在枕头的内侧,怎么会?
谭威还在叫门可是闫晓萱像听不见似的盯着手机发呆,她咬紧嘴唇哆嗦着将地上的手机翻过来,“啊!!”,她倒退几步爬回床上---手电筒是亮着的...
门外的谭威听到又一声惊叫也顾不得忌讳了直接推门闯进来,“晓萱,出了什么事?”此时的闫晓萱哪还有半点系花的风采,她披头散发目光呆滞的蜷缩在床脚,看见谭威进来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扑了过去。
......
“这是她讲给你的?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不像是一个噩梦那么简单。”万俟离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听了谭威的讲述他的第一感觉就是:狗血。
谭威猛灌了两口水,别说万俟离就是他现在也怀疑自己混淆了梦境和现实,“我扶着她走到外面,看见有人过来过去的时候她的脸色才好了一点,她不敢再进屋我就得进去帮她收拾床铺,那天天凉我就想着拿件外套穿,其实刚开始我和你一样觉得晓萱就是做了个噩梦没什么了不起的,可我把行李箱拉出来时无意抬头看了一下,”谭威露出一个纠结的表情,“我们睡的是老式的铁床,铁架子上架着几块木板,就是木板上面...上面到处都是抓痕,有些抓痕里面还浸着血。”
现在万俟离觉得有些玄乎了,“你说了半天闫晓萱到底是怎么不见的?村里人没帮着找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村里人谭威马上不淡定了,“不!不能再回去了!”
万俟离看看天色,把弹跳起来的谭威重新压下去,“好,好,你别激动,慢慢说。”
“晓萱状态特别不好有点发烧我就准备带她离开,正赶上村长的老婆来送早饭听说晓萱病了还专门回去拿来了止烧药,可谁知晓萱吃过饭之后开始上吐下泻的我们就走不了了。”
“是药有问题吧,你们怎么不打电话求救呢?”
谭威一脸的沮丧“没信号,没tm信号!现在想想肯定是药的问题,可当时那种情形...晓萱病了一天到了晚上才好一点,她说什么也不敢一个人睡了,我们就一起睡到了外屋。”
他停顿了一会儿想尽量把事情描述的清楚,“我们开始都睡不着,耳朵拼命的搜索着可疑的声音,没有,安静的像是时间都静止了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迷糊中听到身边动了一下像是晓萱坐起来了,可我当时太困了就睡了一会儿,等我感觉不对劲儿猛地醒过来时晓萱不在身边了!...床下,床下有挠床板的刺耳声就像挠在心里似得,我跑下去开灯,可是没电,我吓坏了拉开门就跑了出去...我去拍村长家的门,可是,”太怪异了,谭威到现在都无法理解当时的情景,村长倒是开门了,可是第一句话不是‘你怎么了’,而是,“你是谁呀!”
“他们不认识我了,好多人都出来对我指指点点,我带他们去住的地方,可是那里用铁链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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