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后寒支着脖子又被挟住一条胳膊,又累又难受,干脆懈力往后一仰,不冷不热地道:“江公子夜闯军营,偷袭督军,难不成是要通敌叛国?”
江盛磨了禾后寒好几年,早就不吃他这一套,笑嘻嘻地道:“瑞声难道要学姑娘家一样大叫?”
禾后寒不说话,躺着歇了口气,猛地屈起左腿,腰身弹起,同时双手环住江盛右臂,整个人侧向用力一扭,他即便喝醉动作也是相当之快,江盛猝不及防就被掀了下去,不过江盛的身手也是一顶一的,顺着姿势就反握住禾后寒双臂,用了点力气将他带过来。
禾后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跌入江盛怀中,脑子里一跳一跳的疼,可他那一击几乎用了全力,这时浑身软绵绵地使不出丁点儿力气,他心中不禁恼恨发誓,此生再不喝酒。
江盛得意地在他脸上亲了亲,低声在他耳边笑道:“原来瑞声也这么想我。”
禾后寒这时挣脱不得,侧头竭力避开江盛亲吻,冷声道:“江公子好大本事,军中营帐如此之多,你却单单寻得到我?”
江盛唇齿抿住他耳珠轻声道:“你帐篷周围巡卫的兵最勤最多。“
禾后寒听他这么说,终于觉出点不对劲儿来,问道:“你来做什么?”
江盛并不是急色到要千辛万苦夜闯军营的人,实际上,他做事非但不冲动,反而十分有计划,可以说步步为营,即便是死缠烂打那几年,若他稍露愠色,江盛就会知趣地躲远点,此时此刻江盛却这般胆大妄为,或者说本性毕露……
江盛贴着他耳朵低声笑道:“好事,你给我什么奖赏?”
禾后寒一下子反应过来,喉咙滚了滚,开口时声音都变了:“你是说……是不是……找到……了?”
江盛一手摸进他被扯开的衣襟环住他腰,一手解开他的腰带,低低地嗯了声。
禾后寒脑子霎时充血,心头涌上难以自抑的亢奋,他勉力控制住,低声问道:“他……他们还好吧?”
江盛嗯嗯地舔着他脖子,手上顺着禾后寒腰线就往下滑,停在【⌒⌒】来回揉捏,嘴上含含糊糊地道:“都很好。”他似乎是算准了禾后寒不会拒绝他,肆无忌惮地拽下他的中衣。
禾后寒果真没再挣扎,顺着他的力道躺在床上,双手搭在江盛肩上,默许了他的动作。
江盛撬开他齿关,舌头缠住他深吻,手指轻轻捻起禾后寒一边的乳珠,禾后寒有意配合他,齿缝间勉勉强强地挤出了一声呻吟,听起来就有点不知所措又有点不情不愿。
江盛虽料到禾后寒这次绝不会同从前一般敷衍,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声,心中情绪仍是纷纷杂杂,转瞬欲火就轰然而起,他的动作霎时间少了点调情的暧昧,直接扯掉了禾后寒衣裤。
禾后寒酒意未消,身子还有些燥热,这会儿□裸地躺在床上就觉得格外冷,他不由自主地贴向俯在他上方的江盛。
江盛窸窸窣窣地摸出个东西,低头揽住禾后寒肩项,一手提起他脚踝搭在自己腰间,柔声道:“你把腿抬高,我先弄些膏脂。”
禾后寒轻轻啊了一声,稍带犹豫地抬起一条腿勾住江盛腰部,他感到一抹凉意涂在股间,柔滑极了,接着他闻到一点清寡的香味,禾后寒眉头不禁一拧,他懂些医理用药,这味道分明是一味cuī_qíng_yào物,他忍了忍,到底没开口指责。
帐篷里很黑,江盛看不清禾后寒神色,但他多年浪子游戏人间,床榻之事了熟于心,一下子就发现了禾后寒强压下的不悦,他想了想只好道:“若我说来得太急只找到这个,你可慰解?”
禾后寒不做声,半晌低低哼了一声,江盛似是笑了,俯身亲他,手下动作轻巧迅速,颀长的手指在他【ロ】细细涂满润滑膏脂,禾后寒只觉□由凉到热,不一会儿就绵密出一点酥痒来,黑暗让这感觉更加隐秘不可告人,也更加清晰敏感,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两个多月前的那次,那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体会到了鱼水之欢的舒爽,是江盛,现在同一个人……
他短促地吭了一声,感觉□在江盛火热的手掌间慢慢硬了起来,江盛的手指灵活得吓人,每一下触碰都点在让他欲罢不能的位置上,他搭在江盛腰间的小腿不由自主地绷紧,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了。
禾后寒难耐地在江盛掌心磨蹭了几下,江盛立刻发觉他的去势,手指轻轻巧巧地就捏住了他的□,一边纠缠着他的舌头,一边含糊着轻笑道:“你可不能这么快,再忍一会儿……”说罢伸手向上提了提禾后寒大腿,让他挂在自己身上,稍稍挺身将自己【ブ】顶进去一点。
禾后寒先是在疼痛中下意识的抗拒,然后又在□蓬勃的yù_wàng中妥协,江盛一动不动地感受着他的【ロ】慢慢放松起来,才微微向里磨蹭了一下,禾后寒情不自禁地低低哼了一声,出口□满满得让他瞬时面红耳赤,江盛正贴着他脸颊,正好看着他从耳根到眼角倏忽间一片泛红。
江盛眼里柔情似水,一边还逗弄他道:“这药膏见效倒真快,”说到一半又忍不住笑出来:“这两个月瑞声有没有想我?”
禾后寒听出江盛话中的戏谑之意,又想到他竟然用催情的药膏,心中顿起些怪怪的情绪,他一伸手,猛地在江盛腰间椎麻穴点了下去。
电光火石之间,江盛后腰木了一片,没撑住身子,一下子全根没入了他的【ロ】,禾后寒没想到自己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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