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从软椅上爬起来双手支在椅背上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她不像寻常女子那般如水般温柔,小巧的脸上透着的气息是刚毅,眉间那一点血红的痣让她整张脸庞显得柔和了一点,一头黑发就像那洒在纸张上的墨水般,披在肩上,紧抿着的嘴唇,还有那低垂着的眼眸,看不清她那深处的神情。
真不知道皇上让她这种不同寻常的人服侍他是何原因。
只是不知道刚刚说错了什么?一下就沉默了。
“呃…你怎么了?”子墨有点担心地望着她低垂的眼帘。
温和的声音真的有点像月染,抬起头便看见他淡蓝的眼眸里透着的担心,他真的不是月染么?
华倾。不知道你为何让我来服侍与月染如此相似的人。
“没事。”我微笑地回答他,虽然知道自己的微笑并不是很好看,也许是很冷的吧,所有战场上看见自己微笑的脸便吓得魂飞魄散了。
淡淡的微笑的脸上,有着无尽的痛楚,只是还是牵强地扯着那笑容,真不知道她究竟为何如此无奈。
“你是挽将军吧。”子墨淡淡地开口。
挽将军?
好像好久没有听见这称呼了,诧异地抬起眼眸望着他淡然的脸孔。
华倾告诉他自己是谁了么?
“你怎么知道?”尽力掩藏起自己的慌张,冷冷地询问他。
子墨又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躺在软椅上,闭着眼眸,淡淡开口。
“据说我铭里的挽将军是一个残忍的女人,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呢,整个朝廷的势力都在她手里牢牢地控制着,但是那个残忍的人却美的连太阳的光辉都比不上,特别是那眉间的血痣,妖娆地迷惑着所有人,可她却只听命于一个叫做的华倾的人,但是好像她已经战死在与南源的那一战中了。”
“谁告诉你的。”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冷冷地看着他,他究竟是什么人,这些事情怎会知道。
子墨缓缓起身,睁开眼睛,那淡蓝的眼眸犀利地让人害怕,看了她半晌才开口:“挽歌,为什么你肯为她放弃这整个天下。”
挽歌,如此熟悉的呼唤,却是从一个陌生人嘴里听到。
“你究竟是谁?”对上他那犀利的神色,问道。
“我?我是子墨,刚刚说过了吧?”子墨收起那犀利的神情,慵懒地眯了眯眼睛,看着她那眼眸起透着的杀意,笑道。
子墨?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何人,但我绝不允许你做伤害她的事情。”看着他淡然的眼眸,又缩回软椅上,只要伤害她的人,决不放过。
“呵呵,决不放过,你现在还有什么能力来阻止呢?”子墨眯着眼眸看着前方的一株开得正鲜艳的花朵,如鲜血一般的红,也许有一天你就会像那花朵一般开得如此妖娆鲜艳,然后被人一瓣一瓣撕碎。
顺着他的眼眸看向前方处,一盆开得鲜艳至极的花朵,不知道他用意何在,但是只要是我挽歌在的一天就绝不允许你伤害她,转过身望着他道:“有时候做人不能太高估自己。”
子墨听着这话好笑地抬起头望着她冷冽的眼神,道:“这话如何说起?”
“只是奉劝你一句而已,不管你究竟是谁,只要伤害她,我决不放过。”就算你有着和月染一样的容颜我也不会放过你。
“哦,是么,那我会等着那一天的。”说罢,子墨又懒懒地躺下来,眯着眼睛不知道想什么,看着她那冷冷的眼眸有点想笑,一个不懂得珍惜她的人,她还如此护着她,真不知道她究竟是太笨呢,还是说她爱她太深。
“公子还有何吩咐,没有事情的话,奴婢告退了。”看着他躺下去,真不知道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坐在这里又不知道要做什么事情,与其这么别扭地坐着还不如回那院子里去,只好站起身来询问他。
子墨缓缓睁开眼看着她站在软椅面前,看了她一眼,轻启那薄薄的嘴唇道:“你就将那些花儿修剪一下吧。”
花儿?
诧异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整个宫殿里都是花,各色各样的花朵争相齐放,浓烈的花香充满整个宫殿,眉头皱了一下,就算自己曾经是个不受人宠爱的公主,但是,自己只顾着习武,这些活儿根本就不懂得。
“公子,奴婢不会做这。”
子墨诧异地张大了眼眸,充满笑意地望着她站在那里皱着眉头的样子,真的不像那征战沙场的将军,反而有点小女孩的可爱模样。
“不会做?挽将军也有不会做的事情啊,我以为你什么都会做呢。”
猛然转身盯着他,冷冷道:“请公子叫奴婢颜奴,奴婢不是挽将军。”
“哦,颜奴?呵呵,好,就叫你阿颜吧。”子墨慢慢起身穿上那淡蓝的鞋子,站在她身边。
“随公子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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