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明说什麽也不肯给凤玄见到身上的怪模样,浸浴时都是单独在房中。过了三日,钱春要看药效,杜清明便把手伸给他看,只见那斑痕颜色似乎淡了些。凤玄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道:“比从前好多了。”
钱春几乎酸倒,啧了一声,道:“亏你下得去嘴。”
杜清明原本便有心病,听了这句话,不由得一缩手,凤玄脸色一沈,两把冷飕飕的眼刀向钱春甩过去。钱春缩头道:“我去瞧瞧西域有什麽珍奇药物。”当即落荒而逃。
钱春这一去十几日也没露面,但药物都留了下来,凤玄也不担心。自从第五日开始,杜清明身上的痕迹一日淡过一日,凤玄看著眼里,心中十分欢喜。
一天傍晚,杜清明泡过药,拿布巾擦著头发从房里出来,他身上松松地系著一件衫子,露著白皙的脖颈和胸膛,那些可怕的黑红斑点如今只剩下芍药花一般的淡红痕迹,居然很是好看。他问凤玄道:“钱师叔还没有回来?”
凤玄手里拎著一坛酒,笑道:“管他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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