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而坐,赵曦微一见尉蔚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赶紧伸手拉尉蔚,尉蔚却抿抿嘴强笑道“跟你开玩笑的,头发干了再睡啊,我去再拿条毛巾。”
不等尉蔚跳起来赵曦微就用力拉住她,眼神敛起,轻声说“我有点不舒服。”
尉蔚一听就是借口“擦完了你再吹一下,头发干透了再睡,今天这么累早点休息。”
赵曦微甩开尉蔚转身把自己埋进床里“哼”声音不大,但尉蔚听见了,赵曦微不冰山但是很有些毒舌,平时这样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的时候也很少,尉蔚抽气,看样子怕是真的不舒服,忙不迭回身侧坐在床边圈住她“怎么了?哪不舒服?”
“你不是不管么?”口鼻在被子里,说话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尉蔚噎了一下,她能说什么?‘我以为你是装的?’那就要世界大战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一时冲动犯糊涂,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吻吻怀里女人的鬓角“下次不会了。哪不舒服告诉我好吗?”自从跟赵曦微在一起以后尉蔚这‘亲爱的’说得越来越顺口。
“肚子疼。”原本清朗的声音还是闷闷的,尉蔚另一只手把掩住半张俏脸的被子拨到下巴下面压住。
“怎么回事?着凉了拉肚子?”尉蔚进一步俯下上身,颌骨贴着赵曦微的耳侧厮磨,赵曦微却不说话了,脸继续向被子里钻。
尉蔚无奈把人拉起来裹上被子拽到镜子前细细吹干了头发在安顿回床上,烧着水打电话问前台要暖水袋,又转回赵曦微身边在她耳边轻声问“怎么个疼法啊?要不吃点药吧?不能就这么疼着啊。”
“痛经。”赵曦微转眼又把自己缩进被里了。
尉蔚一听如临大敌,这可不好,回头得去医院看看,没有硬件问题再去看中医调养调养,不能让赵曦微每月疼这么一回,太遭罪了。
尉蔚把暖水袋插上电,水倒掉重新烧,扯件外套准备出门“我去买点红糖马上回来啊。”想想又折回来从备用药里翻出布洛芬和水一起放在床头“疼得不行就吃药啊,没事放心吃对智力没有损伤。”尉蔚轻吻一下赵曦微眉心赶紧出门。
赵曦微眼看着尉蔚一阵小旋风似的刮出门,抿唇挑了挑嘴角。
这边路灯下的迈着大步的尉蔚却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火急火燎拿着手机按地图走了三条街才买齐红糖和益母草颗粒,颗粒拿到手里的时候尉蔚灵光一闪:他妈的这女人子宫都摘了来的哪门子姨妈啊?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不是人,说话不算话满嘴跑火车,十月份了才再上线,气得诸位都掉收藏了(笑),请喷我我绝无怨言。[鞠躬]我就不说下次更是什么时候了,没准又是消失俩多月...
最近又开了一些(很多)脑洞想写,同人原创都有吧,但是...我这种笔力就不作死了,坑还是一个一个挖比较好
第35章 你想干嘛?
尉蔚刚刚敲开房门就见赵曦微肚子捂着热水袋苍白着一张脸倚在门边,当下心疼得不行,心里唾弃自己,不管有什么事现在都不是质问的时候。把话咽到肚子里,尉蔚闪身进屋,带上房门就伸手把赵曦微扶到床上,床头柜上的药没动,尉蔚抿抿嘴,起身去冲益母草颗粒和红糖水。
不多时尉蔚端着两杯棕色的水回来,先把益母草递到赵曦微口边,赵曦微一闻就往后躲,脸蛋儿也揪起来的趋势,尉蔚不说话,只是端着杯子随着她的脑袋动,两人都知道喝完了药有话说,都无声地坚持,结果还是赵曦微败下阵来,一手离开热水袋想接过杯子,没料想尉蔚完全没这个意思,只好虚扶着尉蔚的手腕小心地抿一口试探温度,意外的完全不烫,但是奇异的苦味比闻起来更浓,咬咬牙就着尉蔚的手一口气喝完了整杯冲剂,紧接着温热的红糖水被塞在自己手里,尉蔚把枕头垫好,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按住热水袋让她靠坐在床头,赵曦微也很配合,乖乖地坐好,捧着杯子慢慢喝水,红糖水不太浓、有点烫,却刚好能入口,嘴里的苦味很快就散了。
“我没做子宫摘除…”赵曦微低着头说,不过很快又把头抬起来,眉眼舒展开气定神闲地享受热烫的红糖水“我不是特意瞒着你,没有机会提,你又没问我。”
尉蔚有些语塞,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气,但更多的是羞愧,想着脑袋耷拉下来,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尉蔚很震惊,自己没发现同床共枕四个多月的人来没来月经。
产褥期的护理尉蔚战战兢兢谨遵医嘱,清洁环境健康饮食加督促赵曦微适当运动。绝不能把坐月子的人当成生活不能自理这一点,尉蔚一边看着赵曦微的伤口揪心一边把医嘱贯彻得很好。从早到晚从上班做家务到晚上每两小时起来一次换尿布喂奶,都不让赵曦微沾手,只分给赵曦微一项重大任务,陪孩子玩。颇一副铁血直男大包大揽的样子。当然,尉蔚也很有自己的道理,锻炼身体多运动和洗衣服做饭干家务是两码事,不能拿家务当运动做。
赵曦微手脚健康上厕所也不需要人伺候,又不是顺产,伤口在腹部不在下身,恶露干净以后尉蔚就不好过于关注人家下半身的问题,只有经常问问赵曦微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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