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日,山庄的大门上一夜之间被拍上了血手印还有几枚镖刀,还有血淋淋的惨字,也不知是谁传出了风声,这手印是毒手催魂掌,这镖刀是辣手追魂镖。
一时间西门山庄内汇集的各路人马人云亦云,在此之前谁也没有把这声名狼藉的两兄弟和这名门正派的西门山庄想到一块儿去。更有人传出这兄弟二人是当年犯下无数杀人越货的某个杀手组织中两人。
这白衣正是这西门山庄的主人,西门公子。
谁都不知道他真名是什么,连在场的其他三人都不知,只知道他受上头信任,是他们的联络人,更是领头人。
西门公子根本无畏什么鬼拍门这档事,怕只怕抵不过众口云云,跟不用说这是事实,连忙召集了其余三人商量。
“这很明显是有人在针对我们!肯定是那个被莫三重伤的小子!”张虚傲提起那个打断他腿的崔诔桑就开始情绪失控。
“是女人。”旁边的莫三给给冷声纠正道。
“真好意思提,苗疆第一杀手?见伞如见鬼?让一女人耍的团团转,最后还让逃了。”那个面如死灰的男人,开口嘲讽对面的两人。被来有些可怖的面容,因为不屑嘲笑显得更为森然。
莫三给给没有说话,狭长的双眼眼眯成条缝,射出两道精光死死的投在这个面如死灰的男人身上。
“话不可以这么说!当时莫三可是重伤了那女人。”张虚傲看得这两人随时要打一架的气氛,现在这种节骨眼上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是啊,还不分敌我弄瞎了你的一只眼。而你竟有脸皮还坐在这里?”
“你!”张虚傲面对这□□裸的言语挑衅,怒得一拍桌子,瞪着唯一的一只眼。
“好了!找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吵架的。”西门公子叫停了两人,再让这两人吵下去指不定要动起手来。“司马荒坟你少说两句。”
司马荒坟,似乎就是那个面色青灰的男人的名字,真可谓人如其名。
司马荒坟没在做声,只是讥笑的冲对面两人用口型说了“废物”两字。
这一行为只被一直死盯着看他的莫三给给看到,而莫三极为隐忍并不会当场发作,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恐怕司马荒坟此时不会这么完整的坐在这里。
“公子有何看法?”莫三问西门公子。
“我认为有人想逼得我们自乱阵脚,逼出我们出来。”西门公子一时之间也不懂是谁在暗处逼着他们,毕竟死在他们手上的冤魂太多了。
不管怎么说,上头定下来筹款赈灾的日子不能改,就算这次来再大的鬼也得硬着头皮办下去。
“见鬼,真是背腹受敌。”张虚傲骂了声娘,殊不知背腹的敌人是同一个。
次日,西门山庄里人声鼎沸,细听之下皆是呐喊助威声。
擂台赛开始,现今只是初赛,赛场外围设了摊子,不时有人用银锭子去换几张票,这哪里还像是筹款赈灾,更像是武林中的人为自己搏斗赌博找一个好听点的借口罢了。
崔诔桑实在是待不住,扮作了剑童模样,在反复向盛琊玉保证不会出什么幺蛾子的情况下,跟在了她的左右,看到当前情景,不经嗤之以鼻。
“哼,今儿第一天就起码能赚他个七八万。”
盛琊玉神情皆淡漠,扫视了这些情绪异常高涨的武林人士,不知道她此时又在盘算什么。
倒是,有个白衣在人群中看到了盛琊玉,穿过人群,来到她面前。
那白衣,脸上挂着令人亲近的笑容,对着盛琊玉抱拳打招呼道:“这不是神侯府的无情少侠嘛,阁下也看到了,近逢山庄多事之秋,前日排查如有惊扰诸位,还请海涵。”
“理解。”盛琊玉本不想搭理眼前的人,只是善于和别人打哈哈的铁游夏不在,那喜欢凑热闹的崔诔桑虽然在自己身边,但又不能暴露。
正在无话可说之时,人群的某一处的呼喊声尤为热烈,循着声音望去,擂台上的可不是冷欺霜?
许是有人买她赢,赚了不少吧。
有人来到这白衣粉面的小生身旁,在他耳旁说了几句后,他声色凝重,对盛琊玉道:“无情少侠,这可和当初约好不同,你这样。。。”
“诶~这不是西门公子嘛!嗯?无情也在?真是巧!”铁游夏一脸惊喜的快步走来打断了他们,是啊,真是巧,巧的像刻意的一般。
崔诔桑现在可是个剑童,果真安安静静的在盛琊玉身旁当个摆设,铁游夏的到来让她明白了眼前的粉面小生就是西门公子,一身整洁的白衣穿在身上竟只有四个字形容他,衣冠qín_shòu。
铁游夏看了一眼台上身板站的笔直的冷欺霜,手中拿着树枝,笑的张扬轻狂。心中是夸赞她的,表面上却连忙对西门公子赔不是,“诶呀呀,我这小师弟天生顽劣,在这里我给阁下赔个不是。”
“罢了罢了,打擂台而已。图个热闹罢了。”西门话是这么说的,转身便一脸阴狠的吩咐人去找账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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