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救命,可不是断病根的郎中,我耗费了自己多少真元才炼了这颗元珠,你懂什么,得了这颗珠子守着他的灵台,只要他自己不想死,只要他自己想好好的活下去,他就一定能够活下去,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他真心打开心窍,矢志要活下去,我才能真在他的灵台里种下元珠保他性命,不过娃儿,身体上的苦头还是要吃的,你可别懦弱的到时候又想逃了,那样可白白浪费我的心血了。”
我定了一定神,立刻安抚示意焦躁不已的子悠,心头虽诸多疑惑,但因曾身为事令人我自然知道若得人相助守住灵台清明,那是当真断不了魂魄呼吸,可以说保住了性命根本的,看此人神俊的风采和眉心间那样奇异的朱砂,想也知道对方的来历不凡,因此我直觉的相信他的确用他说的特殊的方法保住了我的性命,只要不让我舍了悠,那些苦,根本是不算什么的,我对他这番相助自然感激,但看他的样子,实恐未必会大过我的岁数去,却开口娃儿闭口娃儿的,我心下也不禁莞尔,淡淡笑道,“多谢阁下的救命之恩,阁下放心,水忘尘虽然不才,耐些苦痛倒还是忍得住的,阁下的救命之恩,忘尘日后定当设法图报。”
他听了我的话却把好看的双眉拧了起来,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娃儿,我看你挺顺眼的,你莫同我啰里啰唆地说这些俗事,我这颗元珠保得你三年性命无扰,你师傅体内的的真元如无意外三年内必成,到时候你把百灵令重纳入体,再得我助你一臂之力,你那些寒伤的痛苦应该就不会再惹麻烦,你此刻的身子只能靠百灵令的灵力才能维持一口真气,但真到你受供百灵令的时候必然还要有其他灵力相辅相助,免得日后在加深你心肺寒伤的苦楚,这却是我凭一己之力做不到的了,你也先不用说那些图不图报的无聊话,我救你,不单因着情,你也有你日后宿命之事,你先按耐下你的那些疑问,我慢慢自会告诉你知道许多事,小子,你先抱了娃儿出院子来。”
他的话说得我和子悠具是怔愣,但看他眉头微皱显然不是玩笑,一时也管不了那些疑惑,子悠小心翼翼的替我披了暖裘抱着我跟他出了院子。
“娃儿,你可闲了不少的日子了,可还记得怎样观天象么?”
我一愣,随着他说的向夜空看去,却见朗朗的乾坤忽然多了漫天的煞气,这一惊固是非同小可,我不禁面色变了变,“扶摇双晦,主星昏,兴煞气,天地动荡,世乱之兆。”怎么会这样,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难道,那样小小的鬼刹,居然真可以兴的这样的风浪?!
他赞许的看了看我,“元珠护你灵台,自然也助了你恢复些许灵力,不错不错,但娃儿,你可莫要小看了你心中那小小鬼刹,他们的来历不是你猜得到的,更何况天地生变原是定数,那鬼刹在此时节卷土重来生事实在是算得切切的好,那幕后之人的高段便是我也勘不透他。”
听他这一说,我心里重重的一沉,这段日子我每天病的浑浑噩噩,竟不知道发生了恁大的事,若天地此时异变,那么当初。。。
“娃儿,你当初救人的百灵灵能已尽数转到鬼刹所凭治人晶魄的天目珠里,虽然你料到此劫两三分,拼着灵元受创的苦痛封了天目珠永远在那人体内,但如今之势娃儿你已是阻得了他们一时,阻不了他们一世,更何况若一日真要将你师傅体内的百灵真元养成,这天目珠也是势必要取出而后毁去,才能让百灵令灵能得以放还诸天地,你不是自己早也想到了的么?”
“你?”他竟有读心术么?更何况,这些事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并非是读心术,只是你受了我的元珠不够二十四个时辰,且你本身心思纯透,气场清明,因此我此刻才能完全知道你在想什么,至于那些旧事,”说着,他忽然面色与眼神全然的柔缓下来,“你可知我是谁么?可知我为什么能知道你在此处,在你性命垂危时赶到此地相救么?”
我这时纵使心里什么都不清楚,但已能隐隐的肯定此人绝对是友非敌,而且必然是跟百灵庄百灵令有着极深渊源的人,心下不自觉地对他起了一份亲密,更添了一份尊敬。
“好娃儿,果然心思纯透的紧,没错,我是三十年前第一个身传百灵令的令者,我的名字按你们的说法应该是幕儋月。”
我和子悠具是大惊,他这番说法委实让人措手不及,三十年前所传的神算天女,怎的,怎的竟是个男人?细细的再看他的眉目时,却也是越看越心惊,怪道我总觉此人面貌并不生疏,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岂知当时百灵庄未毁的时候,那竹风阁里除了藏有志事典录和历代事令人的名位,竟是有一张这位神算天女的画像的,只是那画像作女装,眉心也不是这般一朵旭日朱砂,一时我便没有认出来,但奇在事过三十年,他竟看起来依然不过双十年华,这可当真是令人觉得太匪夷所思了。
19下
莫说忘尘会震惊,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却看他洒脱的笑道:“你们也不必生疑,我的来历自是与你们有些不同的,有些事我却也说不得,至少是目前说不得,为这些事情费神大可不必,他年总是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那,忘尘是真的不会有什么事了么?”我心下却又总是心心念念的担忧这一项,总觉今夜之事太过匪夷所思,难免不能实地的安下心来。
“也不尽然,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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