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一月初,而璋儿应该是在十一月下旬生产才对,“你自己都干了什幺?”冯奕的语气里带着责备。
“可能,插得有点深……”玉璋咬着惨白的嘴唇,痛得满头大汗。
“璋儿,你咬着这个,一定要忍住,”冯奕把自己的汗巾团成一团塞进玉璋口中,“我找两个帮手便回来,你别怕。”
说罢冯奕在玉璋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冯奕握着玉璋的手一整晚,握得他骨头都要断了。他为人接生了无数回,这次他好像才真正体会到生孩子究竟是个什幺滋味。直到玉璋的力气都快用尽,直到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苍穹,璋儿彻底脱了力松开了他的手。
是个女孩,生得和璋儿一样白净可爱。
可冯奕哪里来得闲心管孩子,他将孩子往襁褓里一包,便扔下她去给玉璋煎药了。
玉璋一直睡到第二日中午才醒,他刚醒过来,就发现他贴身御用的冯太医端着一碗水一碗肉粥候在了床边。
整间屋子还充盈着无法散去的血腥味,玉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盯着冯奕手上散发着香味的肉粥,眼睛绿得跟狼崽子一样。
玉璋咕咚咕咚喝光了那一碗水,又狼吞虎咽的将那碗粥咽了下去,坐在床上等着冯奕给他乘第二碗。
好饿,这便能概括玉璋现在全部的感受了。
等狼崽子吃饱了,他才想起了自己是才生过孩子的人,玉璋擦了擦沾着米粒的嘴,朝冯奕问道,“孩子呢?”
冯奕赶忙将孩子抱了过来,“是个女孩。”
“好小,”太子感受着似乎不真实的生命和恍惚的喜悦,他掀开襁褓,好奇的分开白白嫩嫩的婴儿腿看了看,又赶快盖了回去,“果然是个女孩。”
“这是你的孩子,你羞什幺。”冯奕见玉璋那副样子,不由得想逗一逗他。再说,他也不是没有花穴。
“毕竟是女孩嘛,”玉璋憔悴的脸上不自觉的挂着笑容,“叫什幺名字呢?”
“叫冯玉璋。”冯奕一本正经的说到。
“先取个乳名,”太子逗着冯奕怀里的孩子,才没空搭理不正经的冯奕,“取得简单些,叫……叫雪雪吧。”是下雪的时候生的孩子,多有纪念意义。
“你说叫什幺就叫什幺。”冯奕看着怀里的孩子,恍惚觉得自己好似回到了十六年前,他抱着刚出生不久的玉璋,从未想过十六年后竟然是如此的结局。
“冯奕,雪雪哭了!”玉璋看着小婴儿的脸忽然变得皱皱巴巴,然后眼泪水就滚了出来。
“我看看,”冯奕忽然有些手忙脚乱,“没尿,肯定是饿了!”
“饿了怎幺办?”
“喂奶呀。”
“你……你出去!”叫男人看自己给孩子喂奶实在太羞耻了,绝不能给这个老色鬼站了便宜,玉璋指着门口,义正言辞道。
“我闭着眼。”冯奕说道。
“那你不准看。”
“好。”不准明目张胆的看,没说不能偷偷摸摸的看。只见玉璋垮下上衣,露出一堆白白的贮满奶水的奶子,雪雪看见那对奶子,小嘴便凑了上去开始吮吸。
原来,这就是为人父母?玉璋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有些满足,亦有些沉重。玉璋看着吃饱喝足的雪雪,心里纠结着这般复杂的滋味,他一个抬头就看见冯奕睁开一条缝的眼睛,“冯奕你睁眼!”
“我又不是没看过!”冯奕急忙解释道。
“你以后不准碰我!你这个老色鬼、咳咳……”
“好了,璋儿,你刚生完孩子多歇着点。”
第37章 太子np—被猎户兄弟吊在树上qiáng_jiān(太子np,慎入)
夏日暑热,玉璋乘着冯奕哄那半岁大的雪雪时自己便得了空闲偷偷溜去了宅子后头偏僻的溪边乘凉。
那溪边的巨树长得俱有参天之势,枝叶交叠之间竟然形成了天然的屋顶,把太阳遮了个严实。
玉璋想这一带平日里本就是寂静无人,而且离家又近,于是他图方便贪凉快也只穿了在家穿的薄衫子出门。
生过孩子后,玉璋养了半年,从冬天养到夏天,不仅细腰回来了,还更添了几分风韵。他拧着腰半歪着身子坐在河边,衣襟半开,似有若无的露着胸口丰满的奶子,两条白嫩细长的腿放浸在冰凉的河水里。
玉璋这副模样,比当年的孟清筠还要风骚几分。
他浑然不觉背后的树丛里一对偶然经过此地的猎户兄弟已经看直了眼睛,色心大起,对着玉璋那对奶子流着口水。
“唔……”玉璋揉揉自己的胸,又蓄满了,一会奶水流了出来,到时候又该把衣衫弄脏了……
rǔ_tóu!rǔ_jiān上的红豆都露出来了!那显然就是每日都被吸着的大rǔ_tóu,猎户兄弟看得胯下一紧,小兄弟都抬起了头。
玉璋正欲换个姿势,却忽然感觉到一双手环抱住他的腰。
“冯奕!”玉璋一声尖叫,可他仔细一看,那手不仅大,而且粗糙肮脏,根本不是冯奕的手。
“冯奕是谁?你家那个斯斯文文的郎中?”那人靠在他耳边捂着玉璋的嘴,用贼兮兮的语调说着。
“哥,我早就看他们关系不对头了!”又有一人从后面蹿出来,跳进河中,一把就握在玉璋的胯上。
河水飞溅进玉璋眼睛里,弄得他头昏眼也花,糊里糊涂的玉璋根本无法挣脱这对兄弟的前后夹攻。
这两兄弟长得贼眉鼠眼,身上更是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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