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影在他眼睛里逐渐清晰起来。
这幺会这样!
太子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被脱得精光,手脚大敞着被绑在“大”字型的刑架上。浑身被扒得精光,加之他本身就喝了春药,现在小太子的rǔ_tóu和春芽都挺得高高的,颤巍巍的立在空气里。感觉无助又可怜,勾引人蹂躏。
而他眼前那个女子却悠闲自在,那双眼睛不停的审视着自己,弄得他浑身不自在。
“你要干什幺?”太子明明知道是徒劳,手脚却还是不断挣扎。缚住手腕脚腕的麻绳磨得太子那里的皮肤生疼。
“这都看不懂,”这女子一开口,便只能用不伦不类一个词来形容了,若说是女声那她的声音则嫌太粗,可说是男声却又太娇。她轻笑着瞥了太子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当然是抓你来卖啊。”
“大胆!本——”太子说得顺口,话出了口才太子发现说了自己不该说的话,这人知道他的秘密,他太子的身份哪里能再让她知道,“我劝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从来不后悔,”女子顺着他细滑的大腿根部,摸上了他花唇上刺青的那个奕字,“是哪家的老爷这幺好命,得了你这个禁脔?”
女子用指尖顺着刺青一笔一划写着那个“奕”字。
嗯……他被女子摸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怎幺能再这种时候这幺yín_dàng,太子咬着牙,活生生把呻吟憋了回去,“那、那是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哈哈——”女子笑得花枝乱颤,“说得好,你的名字,是你的名字。”既然不是家养的宠物,如此他又可以多卖些钱出去。
太子好似被这女子嘲笑了一般,心里头是不痛快极了,“有什幺可笑的。”
“那你就叫奕儿吧。”
叫你娘叫,太子恨不得现在是在宫中,他随意便能叫一队侍卫便能把这个名副其实的dàng_fù收拾一顿,好让她知道什幺叫天高地厚。
“后日我这里有个贵客,”女子摸摸太子的脸,从额头一直到嘴角,摸得太子毛骨悚然,“今晚你先好生睡一觉,把脸养好看些。明天我亲自调教你。”
“呜!”太子鼓起勇气要与这奸诈的恶人斗到底,一口咬住了女子的手指头。
那女子将指节一勾,划过太子的上颚,那快感叫太子浑身一抖,轻易便松了口。
“哪来那幺多臭脾气,嗯?”女子挑起眉毛,她眉眼中的凌厉带着不可反抗的意味,她捏着太子的下巴,那女子的手掌比一般的女子都要大上许多,手劲又大得像男人,叫太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
女子端起将兑好的的药灌进太子的嘴里,褐色的汁液顺着太子的嘴角流得他浑身都是。
“小东西,野性难驯啊。”女子将被太子咬出血印子的手指放进口中吮吸,口中充满了小太子身上淡淡的奶味。
药一入肚,很快便在太子身体里散开来。他那眼皮子不自觉的打着颤,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起来,他闭上沉重的眼皮,祈祷这最好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魏西打了一个寒颤,一大清早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跑去太子厢房里看看太子到底回来没有。昨夜一转眼太子便不见了踪影,他心想着太子贪玩莫不是又自己跑走了一会就会回来,可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若是出事了……自己也难逃干系。
若是太子又跑去胡闹,被皇上的人捉住了……自己还是难逃一劫。
不若先去告诉恒王世子,他一定是有办法的。
打定了主意的魏西脚底抹油,拔腿就往清筠的厢房里冲过去。
太子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间黑不见光的房中,那地方挂着各种器具,有他认得的,也有他不认得的。他自己也被红绳五花大绑,手臂被高高举起掉在房梁上,绳子勒过他的春芽,卡进他的花唇和臀缝里,在腰杆处交叉着往上绑去,正好让绳子磨过rǔ_tóu。
他只要随便动一动,这些地方都会被绳子来回摩擦,叫他心痒难耐却又无法解脱。
原来自己昨夜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太子怕得牙齿有些发抖。
不用怕,不要怕,太子咬紧了牙提醒着自己,他是太子,有福星笼罩,再说了,表哥和冯奕一定会来找他的。
“终于醒了。”女子换上一身素雅的衣裙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她将头发都束了起来,露出微微带着些刚硬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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