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散财童子可不是白做的,我查到赤西仁除了喜欢窝在帐篷里,其余时间都留守在玉佛寺门口了。”
“他为何要舍近求远跑来这儿呢?真如寺不是更近吗,而且香火也很鼎盛啊。”
和也露出一丝得意;“真如寺的藏经阁里住着的可人儿也叫山下智久吗?”
俩人来到寺门前方,开始有目的的盘查起那些认钱不认人的乞丐来。这些乞丐或许没什么本事,可是个个都是成名已久的包打听,他们真该将丐帮发扬光大组织一个全球同步的信息资讯公司。
“见过这个人吗?”大野掏出相片对一瘸了腿的大叔晃了晃。
“我眼儿有残疾,你晃那么快,我哪看得清呀。”瘸子见有人打断自己的生意当然极不配合,撇着嘴一脸不快。
“是吗?那不如让我来打个电话通知城管部门的朋友带你去医院治治。”说罢便出示了自己的警员证。
大野在西区也算混了不少时间,这些伎俩对他而言本是驾轻就熟,说完便作势拿出了手机象模象样地拨起号。
“哎呀,想起来了,他好像阿仁啊。不过阿仁看上去没这么斯文啊。”心不甘情不愿地席地而坐,瘸子开始实话实说。
“阿仁和我们不一样,看得出来他念过书,年纪轻轻也不晓得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跑来这里混日子,不过他人倒是挺好的,我们那几句混饭吃的英语还都是他教的呢。”
大野随即掏出第二张照片:“那他呢?”
“嘿嘿,这不就是寺里那个漂亮的小和尚吗?这和尚人很好,不像那个死了的主持,市侩的要命。他和阿仁关系不错,经常偷偷的拿些糕点什么的给阿仁带回去吃,偶尔也会分咱们一杯羹。”
心脏是最接近胸口的地方
“人死后还要对他说三道四的确不妥,可您得明白我们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想尽快破案。”和也的目的很明确,查一个人——龟梨和也。年纪这么轻就能坐上主持的位,说他没手段谁信!
“主持做起事来有时的确过于耍心计,可这也是为了我们玉佛寺的将来着想,如今这社会做和尚也得会赚钱。”
坐在和也面前的是位上了年纪的老住僧,在玉佛寺出家已经二十多年。
“都怪那个智久和尚,他死了也就算了,可为什么非得拖着主持一块去呢?早就说了他是个扫把星,可主持总还是护着他。”
和也眯起了眼,这是他开动歪脑筋时特有的动作。
“护着他?这话怎么说?”
和尚老脸一红,嗫嚅着不知如何开口。
“这些线索在我们警方看来或许很重要哦,一定和你们主持的死大有关系。”
“哎,说就说吧,这可算是我们玉佛寺建立以来最大的丑闻了。”老人语气带着强烈的不满与愤慨,挣扎着吐出了暗藏的心事。
龟梨和也与山下智久就读于同一间佛学院,又是同一界,向来有所联系。智久从小就有心脏病,于是龟梨对山下更是照顾有加。但在佛学院的师傅们眼中能飞黄腾达的从来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龟梨和也。他们认为,能将佛学发扬光大又能与时俱进将寺庙引入社会的只有他。
玉佛寺一直以来门槛很高,只接受最顶尖的佛学院毕业学生实习,龟梨入玉佛寺本无悬念,可不知为何,山下竟然也被派到了这里,个中原由谁也说不清。
从此玉佛寺就多了这么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累赘,所幸他还有一副好皮相。三年后龟梨和也如愿以偿地成了住持,而山下则成了寺院的门面——藏经阁的住僧。
“若不是我亲眼瞧见,任谁说了我都不会信!”老和尚难掩眼中的不屑,眉心深锁。
“你究竟看见了什么?”
“我……我看见……看见他们抱在了一起……”
这是业内知名的一家律师事务所,也是如今在逃嫌疑犯赤西仁毕业后效力的公司。
“相叶警官,赤西仁离开公司都快一年了,他的资料早就被收进内部员工资料库了,我们没有权利将它公开或者透露给任何第三方的。而且您手上也没有搜查令,所以……”
相叶笑了笑,呼了口气:“也是,我本就不该来为难你们的。问个私人问题,就你所知,他像是一个会连杀两条人命的刽子手吗?”
“这……”对方稍做思索,随后坚定着一个一个字说道:“我认识的赤西仁决不会杀人。”
“说实话,我们现在怀疑玉佛寺命案就是他干的,恐怕现在全市的街道派出所都在张贴他的通缉令了。我只是想从你这里拿到他亲戚朋友的联系方式,您手头的那份一定新过警局档案库的。”
“不可能,他一心向佛怎么可能杀和尚?”
“一心向佛?”雅纪的声音略微颤动,懊恼自己竟然忽略了这样重要的线索。
对方回答的理直气壮:“对啊,他每个礼拜都会抽空去次玉佛寺,我还记得有个和尚和阿仁挺要好的,叫什么名字来着的,我想想……”
雅纪淡淡一笑:”不会是山下智久吧?”
“啊呀,就是他,阿仁一直叫他山。那时候我还求他陪着我一起去了次,我和老婆结婚三年了都没小孩,她老妈信佛,于是让我去庙里请尊送子观音回家,那时候接待我们的就是那个智久和尚,那和尚长得还真是眉清目秀。”
雅纪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略显悲伤:“山下智久……也死了。”
对方张着嘴直直地愣着,半响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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