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乖。”寒霄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握著男根的手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上下套弄起来,
“溪月,若是当初你也是这般顺从我,不违逆我,我怎麽会一气之下除去你头牌的名分呢,现在想想,其实这些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溪月勾了勾唇角,苦涩的笑了笑。
不错,这全都是他咎由自取,他也从来都没有怪过别人,只能怪他自己,怪他错生在皇族。
“溪月,还记得我说过吗,你,只属於我一个──人。”寒霄说完这句话,就一个翻身将溪月压在身下,只是不知怎麽双手突然没了力气,本应跌在溪月身上,但却在最後关头努力的让自己甩了出去,背部朝下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嗯唔……”寒霄很痛苦的低吟了一声,躺在地上良久都没有起来,溪月躺在床上,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他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起身下了床就来到寒霄身前,仓皇失措的看著他紧闭著双眼,额前鼻尖,甚至原本还干爽的衣物现在也变得有些潮湿。
“楼主!楼主!您、您怎麽了?”溪月伸手,轻轻的晃了晃他的肩膀,心里怎麽也捉摸不透这究竟是怎麽了,寒霄是又跟他耍把戏开玩笑?可是看他现在满脸的煞白,又实在是不像。
半晌,寒霄才缓缓的睁开眼睛,可是痛苦的神色还是没有从脸上褪去。
“扶我起来。”
溪月听他说话好像很吃力,看样子应该不是装出来的,可是,他怎麽突然会变成这付样子。
他扶著寒霄的手臂,直到把他从地上扶著坐了起来,才猛然发现地上的一滩血迹,顿时惊愕的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用不著这麽惊讶吧!”寒霄看著溪月,懒散的笑道:“想让我在地上坐多久,还不快点扶我到床上。
“呃,哦!”溪月赶忙点头,寒霄似乎打定了主意要难为溪月,自己连半点力都不使,将身体全部的力量都压在他身上,溪月也只当他是真的浑身乏力,咬著牙硬是将他扶著做到床上才长长的喘了口气。
“帮我把衣服脱了。”还没等溪月喘完气,寒霄的声音又传入了耳朵。
“啊?”溪月怔怔的看著寒霄被转过身背对著他,似乎是被那一身的血迹吓坏了,愣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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