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爷爷尽心了,他要选择怎么去做事是他的自由。而且,我后来想想总觉得爷爷不会那么傻,他爱我我能感觉到,为了一份不经证实的传言来伤害我,这太说不过去。不过算了,我知道妈妈你已经为我“出气”了对吧。]
贝斯言白了她一眼,越来越爱笑了,这个小笨蛋。华唯夏嘿嘿往贝斯言怀里窝去,聿宁煦教得没错,把妈妈当女朋友来哄,状况会大大的改善。正想着,裤兜里的手机嗡了一下,拿出来读完短信息,安静的想了一会,然后向贝斯言告假说要出去一会就去换衣服了。
聿宁煦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已经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往前移动了这么多的格子。华谨沛想知道她为什么不上班,所以到她家里来了一趟,好吧,两方一对词,她就成了说谎的家伙。白蕙荪在她们从外婆家回来后接到外婆来的电话,很恼火,不用猜也知道和聿宁煦一起的女孩是哪一个。骗他们说去出差,结果带着小姑娘去外婆家,白蕙荪想如果她生的是个儿子她会很欣慰,现在,她只想让聿宁煦赶紧嫁人,事情依着聿宁煦自己的想法走,结果她承受不来。想想都不行,到时一堆亲人聚在一起说自己的儿女,她能说什么。说她女儿可本事了,拐了另一家的女儿,公主和公主正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被莫菲的电话轰炸得不得不去公司报到,当初带她进汉邦的是莫菲,现在她也走正常的流程,把辞职信交到莫菲手上
[以后你不用那么烦了。]
莫菲对她手上的辞职信看了几眼没有去接,倒了杯咖啡递到她面前
[我的确不喜欢他做事的方式,我知道你也不喜欢。如果真是很喜欢一个人,有什么事非得假别人的手来做呢,自己大方的追不是更好吗。但是这次并不是他想让你来公司,是老爷子。去和他谈完再把这玩意儿给我不迟。]
聿宁煦疑惑的坐了一会,收起辞职信往电梯走去。老爷子像是专门在等聿宁煦,宣冶等聿宁煦进去后从外面带上门,笔直的站在那里守着。他很少失误,即使失误,也有可能是故意的。比如说,那一次被华谨沛抢走手里的东西。
华域督很没给聿宁煦面子,捏着手里的笔开门见山的指向聿宁煦
[我孙子看不上,看上我孙女了?]
[是您的孙女么?]
聿宁煦真不想顶的,可一想到当时就没忍住。当时华唯夏就那么走了,要是她也不追过去,她现在找谁喊冤去。老爷子盯着她看,越看她背挺得越直,她从心底还是认华域督是华唯夏的爷爷,这会这么紧盯着,紧张有,不服也有。她紧张到没去注意老爷子的眼神不对,虽然对她盯着,却完全是在想事的放空状态,过了一会,她听到一声短叹
[怎么会不是我孙女。坐下来,我想找个人说说话。]
爷孙俩还真像,想找人说话时都会明确的表达这个意愿。老爷子在聿宁煦坐下后从抽屉里找出一叠东西放到她面前
[你看,这里是不是小宝被救起的地方。]
聿宁煦拿过一仔细看了看,很像,拍的地方和她遇到华唯夏的地方确实很像。不解的看向华域督
[这是什么意思?]
聿宁煦突然觉得华域督单手撑着用想事情的样子真的和华唯夏神似,正了正心思,等着华督域说下面的事情。可能她一心只想护着华唯夏,从没想过要把这些事深想,或许,华域督今天会给她讲个完整的故事。
用华域督的话说就是,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丢人。华唯夏那次在酒庄晕过去后他就觉得很不对,华谨昕那几天神色恍惚他就猜到她可能看到了什么。他也没逼着她说,只是没事的时候找这个孙女吃了几次饭,也相互说了些心里话,最后谨昕还是告诉了他,她看到的是她父亲,华怀远。她也没有会错意,的确是华怀远吓晕了华唯夏。如果没猜错,华唯夏是在看到那张脸后突然记起,她在太子庙山不是摔下去的,而是有人把她推下去的,推她的人,是华怀远。她在那时就已经能模糊的记起来发生了什么,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宣冶对华怀远的监视也证明这一点,华怀远后来又有好几次想对华唯夏动手,他怕华唯夏出来指证他。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华谨昕已经开始怀疑些什么,那段时间她时不时会出现在华唯夏身边,应该就是在防她心里所想的。
华域督在那时无法做出选择,站在哪边他都觉得是在剜他的肉。他的儿子曾企图谋杀他的孙女,这实在太残忍了。就在那个时候,华谨越醒来说出那样的“事实”来,这让他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他的儿子无非是在恨他对他和他母亲的不公,现在又替他的儿女们担心着前程。如果让他认为华家的子孙只有他的后人,那他就该会断了那些可怕的心思。那天晚上华域督是忍着极度的难受才狠心让华谨沛去对华唯夏说那些话,他从始至终的感觉没有人会知道。这或许就是他必须要承受的结果,妄图再和夏抒溪一家安静的过余下的日子,这也只是妄图。人性一但被贪嗔痴性所迷,就走不到自己想到的彼岸。
听了这些很震惊,也很后怕。华唯夏晕倒后她应该很自然的想到华谨昕顺眼过去看到了什么,当时却根本没想过要问这件事。和华唯夏在一起后好像受了她的影响,什么事也不愿意深想,现在看来这样真是错的,两个人中,总得有一个人对世俗有着清醒的认识才行。华唯夏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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