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挑逗我那根早就被搞得一团混乱的东西。“啊……啊……”“我要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阿忍
……所以……你就尽情地享受吧。”月川先生已经给我太多、太多的东西了。可是,我还嫌不够。
我想要从月川先生身上得到更多,我要让月川先生盈满我,然后,我才要再度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月川先
……生——”“阿忍……”我一边重覆着身体的律动,一边因为直冲脑门的刺激而挺直背部,
全身僵硬。我感受着在我身体深处所进开来的热意,得到了最高的快感——尾声由弦乐四
重奏演奏的华尔兹之王约翰.史特劳斯所作曲的——‘蓝色多瑙河’结束了,我忍着粗重的呼吸,挤出一丝笑容,轻轻地扶着
停下舞步的女伴的腰。我缓缓地高举右手,对着站在我旁边的舞伴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去,紧绷住所有的神经直到每根手指
尖,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极其地优雅。瞬间,四周响起一片喝采声。“太棒了!”
“漂亮极了!”我一次又一次地对那些给我掌声的人们致谢,然后让我的舞伴站起来。我们凝视
着彼此的脸,自然而然地露出了笑容。这里是位于东京都内的某家饭店里最大的宴会会场,这场宴会同时
也在进行即将于二月举行的日本杯选拔会的选手权决赛,在许多观众凝视注视的大厅中央,站着我跟我的舞伴还有其他五组舞
者。星期六早上,我主动打电话到克利斯老师投宿的饭店去。我告诉他我决定参加于星期日举办的选拔赛
,克利斯老师立刻为我拟定了参加大赛的准备计画。前往工作室时我大吃一惊。因为以前的舞伴正在等我。
我有点难为情,但是我率直地向她道了歉,告诉她,要是她不嫌弃的话,我希望能再当她一次舞伴,她笑着答应
了。今天之前,我不知道自己能跳到什么程度,可是,我的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基础动作,而且今天不是
正式的比赛,我只要以全新的心情从现在开始就可以了。我之所以能有这样的想法,全拜月川先生之赐。
对表现自己感到恐惧,就等于是对自己可能被否定一事感到恐惧;喜欢男人的我、只会跳舞的我,过去,我将自己封闭在自
己制造出来的硬壳当中,不再跳舞。可是月川先生让我学会突破那个硬壳的方法,让我得以破茧而出。月川先生完完全全地认
同不只是懂得跳舞的我的存在,于是我不再害怕跳舞了!我只想尽情地表现目前的自己,我只希望尽我所能,让我的舞伴能舞
出美丽的舞姿。不管是好是坏,这就是我,既然有人爱这样的我,我就不能感到自卑;我觉得只要能得到
月川先生的爱,我就可以挺起胸膛往前冲。克利斯老师,还有我的父母都很挂心我,让原本完全听不进这些人温柔关怀的
声音的我,敞开紧闭的心门、赐给我再度往前看的勇气的人,便是月川先生。可是,要是我说这全拜月川先生之赐的话,
我相信他一定会露出苦笑吧?他会说是因为我自己的实力。今天,我为月川先生而跳;只要
月川先生说,他想看快乐地跳着舞的我,那么我就会竭尽我所能,参加今天的比赛。在父母亲、克利斯老
师、月川先生的守护下,我顺利地通过预赛,而现在我已经跳完了决赛的舞蹈。我忍着全身冒出来的汗水静待结
果出现,这期间我回到大家等待着的座位上。“阿忍,跳得真好。”最先迎上来的是克利
斯老师。在给我一个拥抱之后,他夸赞我跳得非常好。然后我站到穿着灰色礼服,拄着拐杖的月川先生面前。
“怎么样?”我喘着气问道,月川先生笑着点点头。“跳得非常好。”“你认为我能赢吗?
”“如果你获胜的话,我再告诉你一件秘密。”“啊……?”秘密?
克利斯老师和父母正在跟别人交谈,比赛结果可能还要等一阵子才会知道。“阿忍不是说过,我
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那个化妆舞会上?”“——是的。”“其实在更早之前我们就见过了。或许阿忍不记得了。
”“什么时候?是我到伦敦留学的时候吗?”“不对。”月川先生笑着否定了。
“是更早以前。”“更早以前——?”“表扬仪式即将开始。请参加决赛者回到大厅上来。”场内响起
的广播声让我手脚发麻。月川先生温柔地笑了。“去吧。这件事稍待一会儿再说。”“可是……我会放在
心上啊。是什么时候的事?请给我一个提示。”“——地点是在伦敦没错,但是,是一个非常正式的宴
会会场。”月川先生露出恶作剧般的表情。“但是你当时并没有穿着燕尾服。”我拼命地搜寻着记忆
,我曾经在伦敦在没有穿燕尾服的情况下参加宴会吗?“我问你 wed ?结果你很有精神地点点头
,让我印象非常深刻。”什么时候的事?“我在化妆舞会那个晚上,回想起你那张笑容或许我在那个时候,
一颗心就已经被才八岁的你给掳走了。”“八岁——?”当某个记忆掠过脑海的那一瞬间,克利斯老师呼唤着我
。“啊,是,我马上来……月川先生。”我只好朝着门口走去,可是总觉得有事情在后头牵绊着我,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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