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他嚷嚷,把烟灰抖在了地上。那儿已经铺着够多的灰了,拿来当烟灰缸完全没问题。
“是那样没错,奥兰多,但要换个角度看。那场戏里只有我们两人不是吗?雷德利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周围就我和几个工作人员,而且他并没有说你不会演戏,他只是跟你解释他需要演员在那场戏里表现出什么,正好和你刚刚演的不同而已。”伊万一边解释,一边解开上衣的纽扣。我有点盼着他赶紧走。为什么他就可以坐在那儿,悠然自得的,而且好象很喜欢现在的天气一样?气温高得我坐在地上,觉得自己都快被烤熟了。
“所以,你也同意他的话——我确实不会演戏?”我冲他喊。
“听着,让我怎么跟你解释呢?简单地说,这是片场,你是个演员,雷德利是导演。他的工作就是指导你在镜头前表演的方式。现在,你该知道自己究竟是干什么吃的,而不是一个人私底下喋喋不休地抱怨了吧?”伊万说完冲我咧开嘴笑。
“可我把那场戏搞砸了五次。”我呻吟着说,然后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桌边,按下电扇的开关。电扇被半埋在一堆垃圾里,自我搬进这个拖车后就没好好收拾过。我坐进沙发,让风直吹着自己。拖车里有空调,但是在如此高的温度下半点作用也没有。
“看来明天早上离开片场前,我们得把那场戏再过一遍,你会通过的。你只是太习惯剧院的表演方式,或者那种给你几个月时间准备充足后才开拍的电影。你得知道在大多数电影里,你必须在没人帮助的情况下迅速纠正自己的错误。行了,想想我吧,整出戏我的台词到处都是,可那该死的美国口音就是练不好。”伊万说着,两手放在脑后,身子仰了过去。
“是啊,你的美音简直槽糕透了。”我恶狠狠地说。这混帐家伙干吗不到外面去,脱掉衣服,在能把肉烤熟的气温下做个日光浴?总好过坐在我的拖车里,抱怨他的台词太多。
“继续啊,奥兰多,继续挖苦我好了,如果那能使你感觉好过一点。”伊万说着话把胳膊放在我的肩上。
只能让我觉得内疚。”我把头靠在他肩上,“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演这部电影。我应该就待在剧院里,观众会大概会为了我在魔戒里的每一个镜头而恶心。”我说,情绪不知不觉地又起了变化。伊万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他正忙着亲我的脖子和解开我裤子上的纽扣。
“好吧,现在你还真好笑,”他说着从我身上移开,“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了,还是由我来吧!”
他站起身,揪着我的t恤前襟把我也拽了起来。他亲我的时候我尝试着放松自己,感觉长裤被一双手扒了下去,然后那双手停在我的臀部,缓慢地揉捏。给我kǒu_jiāo对今天的事也没什么帮助,不过倒可以让我的脑子暂时休息一下。我把头靠在他肩上,伊万在一点一点的啃咬着我的脖子。那种舒适让我叹了口气。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伊万突然狠狠地给了我屁股一巴掌,我一惊之下抓紧了他的背,因为吃痛,咬上了他的t恤。
“你他妈要干嘛?”我怒气冲冲地问,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头一阵发晕。
“让你平静下来啊!”伊万说着又给了我一下。我呻吟了一声,身体更紧地压住了他。不知道究竟哪个更让我觉得羞耻,是挨打,还是因为挨打而兴奋。我感到自己的脸上像火烧一样,只好把它藏进伊万的肩窝。他抓住我的下颌,将我往后推好看见我的脸。我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看他。
“你的火气是下来了,不过好象另一个地方的火上来了。”伊万说着伸手握住了我的下体,轻轻摩挲着。“你想我更温柔一些?还是让你的屁股跟脸一样红?”
血液已全部停在我的脸部,我的脸红的不能再红了。我没说话,却在他再次打我的时候发出了呻吟,听上去很像是同意了。
“军队里流行这个吗?”我问,眼睛还是盯住地面,耳边听到伊万的笑声。
“不,二等兵,你想错了。不过我可以按你想的方式玩这个游戏,只有你跟我,实际上是你想要,然后我做了。”他开始亲我,抚摸着我的后背。当伊万的指节擦过我的脸颊时,一切似乎都恢复正常了。
“可以吗?”他问,我点点头。伊万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边。他再次吻上我,而我急切地盼着他能亲我另外一个地方。伊万相当热衷于kǒu_jiāo。说起来这让人有点羞愧,本来是我该干的活,不是他的,结果却是他对干这个异常熟练。在车里,浴室里,更衣室,甚至在乔什的房间,趁乔什下楼去买包香烟的短暂空当,伊万都会抓紧时机解开我的裤子。迟早有一天他在直升机上也会跪在我面前,那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这同我跟维戈在一起时完全不同,那时候跪在地上的通常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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