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緊花徑的同時無意識發出囈語,御門聞言笑著說道:「不要緊吧?稍微休息一下好了。」
「啊,不行……」
御門低聲說罷便準備退出,椿見狀連忙發出叫聲阻止。他不希望男人將分身抽出自己體內。
「不行,我還要……」
(明明才剛去過……)
這是因為被過度挑逗、又經過充分愛撫讓身體幾乎要融化的關係吧。椿的身體還沒被填滿。
「真淫亂呢。」
御門在耳邊低喃。
「對其他客人也是這樣嗎?」
「笨蛋……」
為澆熄忿怨難平的怒火,椿搥向御門肩頭後又張口咬下。
(啊,不可以。)
然後,他才猛然想起不能在客人身上留下痕跡,更何況這男人還有妻子。
但御門卻沒加以怪罪,反倒是抓緊椿的腰使勁向上頂衝。
「啊、啊、啊……」
椿不斷貪求著這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快樂。
體內體驗著男人的高揚慾望,下身在御門堅實的腹部不斷磨擦。
(真棒……)
透明汁液不斷泌出,過分舒服的快感幾乎令自己發狂。椿生理性地灑下了歡愉淚花。
椿拚命忍著用指甲抓向男人背部的衝動,但不知為何卻突然覺得自己好傻。
(算了……等一下被罵也沒差啦。)
「啊……」
想到這裡,椿緊緊攀住了御門的身體。
【4】
「……所以,請您於紋日務必賞光。椿筆……」
同平時一樣晚起的早晨,椿在髮屋一隅拿出人的信。
(不愧是我的嘔心瀝血之作。
椿重新讀過寫下的字句後,喃喃低語。
在遊郭,有一個被稱為「紋日」的特別節日。
在江戶時代時,一年有數十天的慶典殘留至今已廢至數天,但那日登樓的客人仍需花費比平常多一倍的花代。
不僅如此,在紋日那天一擲萬金的闊氣行為,不單單只是客人的虛榮,同時也是身為傾城的虛榮。
色子們在紋日當天不能休息,如果那天沒有客人的話,就得自掏腰包付自己的花代,而且還得比平時多付一倍。因此,色子們無不使盡渾身解數請客人前來。
椿也寫了信請數名客人登樓。
當然,御門也在受邀名單之中。紋日可說是撈油水的大好時機,更何況在椿的客人中,擁有這種消費能力的男人並不多。
不管怎麼說,只要椿要求,御門幾乎沒在紋日缺過席。
「啊……」
寫到一半的信紙突然被抽走,椿抬起了頭。
順路經過伸手奪信的人,是綺蝶。
「又是你,快還給我。」
「是給御門大爺的信啊。這麼一說,他最近都沒來呢。」
被綺蝶這麼輕聲一說,椿的心臟忽地發出了小小聲響。最近,御門真的愈來愈少登樓了。
「該不會是被甩了吧?」
「怎麼可能!」
面對惡意揶揄的話語,椿忍不住狠狠的反擊回去。
說到此事就覺得心情低落。
心虛的椿忽然將視線從綺蝶身上移開。
「他怎麼捨得甩掉我嘛,這是不可能的事。」
就算在沒有登樓的期間,御門仍然豪氣的付著房間的修繕費用。應該沒有男人會在已經厭倦的娼妓身上花費如此鉅額的金錢吧。
(不過,我實在不了解有錢的玩家,心裡在想什麼……)
說不定,他覺得花太多錢了。還是覺得我太浪費?
雖然椿自認為不會有這種事,但一抹不安仍掠過了心田。
「哦──是嗎?」
綺蝶的唇泛起笑意。
「可是,不管嘴上多甜,還是不知道客人心裡在想什麼嘛。」
「你很囉嗦耶。」
反正他一開始就沒講過什麼甜言蜜語,甚至也沒對我著迷……但如果那是事實,御門又是為了什麼一直來找我呢?
(……是因為把我當成玩具了吧。)
「夠了沒,快把信還來!」
輕輕讓過伸手來奪的椿,綺蝶開始唸起信中的內容。
「寫了什麼?我希望您能當新房間的第一名訪客,所以,下個紋日請務必賞光前來……就是那個低俗房間啊。」
「那可真是抱歉哪,不甘心就自己去蓋一間啊。」
「不,我沒有不甘心。」
綺蝶冷靜的答覆讓椿更氣惱了。
──就照你喜歡的去做吧,不管多少錢我都會出。
接受御門挑戰的椿在房問的裝潢上砸下了大量金錢。
然而,雖然椿不知道實際用了多少錢,但御門卻很乾脆地支付了所有的費用,連一句抱怨的話也沒有。
椿覺得自己反而被流氓所擁有的鉅額財富將了一軍。男人毫不在乎奢侈行為的態度令椿一肚子不快。
(而且在那之後……)
──我不記得說過允許你把房間弄得這麼沒格調的話!
因為只報告要修理牆壁的裂縫,所以事後被講究青樓格式的鷹村狠狠訓了一頓。
關於這件事,椿有一種敗北的感覺。
至少要展現房間的實際樣子讓御門露出吃驚的表情,這樣自己才能甘願。
「那麼──你打算在紋日把他找來狠狠大撈一筆吧?」
自己登樓前來自己出錢改裝的房間舉行落成典禮,然後再包一個大紅包慶祝。仔細想想,雖然愚蠢,但在遊郭這種場所就必須遵守這種遊戲規則。
「這是理所當然的吧。」
總算搶回信紙的椿答道。
「反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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