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帆进门卸下背包,先倒了杯温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这才冲着满脸疑问的父母说道:“我坐的那辆车,跟王家串通好了。有十来个小混混在半路上堵我。要不是我反应快,提前跳车逃跑,今天不死也得残了!我早就跟你们说了,王建雄不会善罢甘休,你们偏不听。今天是我,要是换成你俩,肯定就被活捉了!”
方玉兰大惊失色:“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伤到没有?”
“没事儿。”陈逸帆摆了摆手,“有钱能使鬼推磨,王法在钱面前,算个屁!”
陈奎生一拳打在橱柜门上,把门打了个窟窿。
方玉兰叫了一声,见丈夫脸色铁青,没敢再吭声。
“班别上了,你们必须跟我走!”陈逸帆斩钉截铁,“我给唐兆轩打电话,让他派车过来接我们!”
唐兆轩接到陈逸帆打来的电话,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得知对方差点遇险,真是惊怒交加。
“太嚣张了!简直太嚣张了!这事,我必须向周总汇报!你等一下!”
半小时后,陈逸帆接到周宏远亲自打来的电话。
“出了这种事,你怎么一直不吭声?”周宏远训斥道,“如果你今天反应慢了一步,还能活着回来吗?”
“我以为躲一躲就能过去了,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人在半路上堵我。”陈逸帆语气低落,“对不起,打扰你了!”
“我没觉得被打扰,只觉得很生气。”周宏远语气不悦,“遇上这么严重的事,你都不跟我说!在你心里,我算什么人?”
“对不起!”
虽然被训了,陈逸帆却觉得心里涌起一股股暖流。
“我想请兆轩派辆车过来接我和爸妈。请允许我们在长陵的住处住上一段时间。等我拿到拆迁换的新房,我们就搬家。”
“你爸妈不上班了?”周宏远问道。
“不能上了,这边太危险,呆不下去了。”陈逸帆解释道,“我们有点存款,能够熬到年底。等我们拿到房子,靠租金足够生活了!”
“你以为现在跟你说话的人是谁?连一个小小的暴发户都解决不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无能?”周宏远怒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陈逸帆一迭连声地解释,“你日理万机,我不能拿这点小事麻烦你。”
“都有生命危险了,还叫小事?”周宏远质问道,“在你眼里,我周宏远就这么傲慢,视你的生命如草芥?”
“没有!真的没有!”
陈逸帆急忙解释,胸膛里翻滚着感动的热浪,双眼渐渐潮湿。
“宏远,我错了,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
“以后,再敢跟我这么见外,就永远别来见我!”周宏远冷哼道,“我会派人处理,他们不用走。我让小唐明早过去接你,你先回来。”
“好!”陈逸帆由衷地说道,“太感谢你了!”
“这种话,我不想听!”周宏远语气严肃,“你,你是我的人,有困难就该找我!谁敢动你,就是与我为敌!”
“嗯!”
陈逸帆重重点头,心里的喜悦有如喷泉一样喷洒开来。
周宏远先前识破了陈逸帆的暗恋心思,既没打算揭破,也没打算回应,而是选择一切照旧。
他是一个理智、成熟的人,知道这种禁忌的同性恋情有多么不为世俗接受,不想冒天下之大不韪地去触碰。
只是,当他享受陈逸帆提供的各种服务时,心里总会有点隐秘的甜蜜感、充实的幸福感。
他在心里已经把陈逸帆当成自家人,现在见有人竟敢伤害陈逸帆,只觉尊严受到极大冒犯,感到非常愤怒。
而对于陈逸帆迟迟不向自己求助一事,他也感到异常恼火,觉得这小子不但有贼心没贼胆,而且跟自己不亲。
他需要改变这种情况,让陈逸帆更加依赖自己。
结束通话后,陈逸帆轻轻放下话筒,用力逼退眼中的泪雾,笑眯眯地转头看向父母。
“爸、妈,你们不用走,周先生会出面解决这事。”
“杨希华的哥哥?”方玉兰询问。
陈逸帆点点头,笑道:“有他出面,这事准能解决,尽管放心吧。明天,兆轩会来接我。”
“好!”方玉兰松了口气,“你早点去长陵,安全点!”
陈奎生沉默不语,不过,脸色好看了许多。
第二天一大早,清河市副市长傅继新和清河市公安局长廖国庆一起登门拜访,那无与伦比的热情与客气,把见惯了官架子的陈奎生、方玉兰夫妇弄得一愣一愣的。
见傅继新提起儿子傅鹏程与自己套近乎,陈逸帆面上客气地应和着,心里则在感叹权势真是个好东西。
廖国庆带来了刑警队队长戈定方,吩咐对方当着自己和傅继新的面询问案情。
陈逸帆言简意赅地将陈奎香与董一诺的纠葛道出,说起王建雄的嚣张时,还特意提了傅鹏程当时也在场。
傅继新立马表示儿子跟自己提过这事,对王建雄的嚣张表达了谴责之意。
说完昨天的遇险和逃脱,陈逸帆语气坚定地表示,幕后黑手绝对是王建雄,请求严查此人。
傅继新表示,市领导高度关注案情进展,绝不对黑恶势力温柔放纵。
廖国庆也表示,警方一定会尽快将案情查个水落石出,如果真是王建雄雇凶企图伤人,警方绝不姑息。
戈定方则表示,为了便于警方24小时贴身保护陈家一家三口,恳请三人移驾他处。
“我有朋友从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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