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哪个会做这样的春梦啦!o才做的吧!!
加剧的紧张与恐惧阻隔了兴奋,加上边复的技巧其实也完全称不上“技巧”——他只是机械般地来回舔舔又吞一吞,牙齿还时不时磕到脆弱敏感的guī_tóu,令小野发出一声又一声低低的惨叫——小小野被蹂躏了许久许久,浑身上下湿漉漉得就像一根融化的冰棍,但依旧只是弱弱的半勃状态。
“……啧!”边复吐掉这根磨人的小东西,神情更加不耐烦起来。他直起身盘起手臂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像是在盘算应该拿它怎么办。
小野趁机用被捆绑的手臂挡住下体,从边复身下一点一点挪出去,哆哆嗦嗦往后缩了好几步,靠着床头瑟瑟发抖,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而边复正在磨刀霍霍。
他的教官是个冷酷无情的人,这个时候就面色不善地喝了一句,“坐那儿别动!”
正要偷偷往床外面爬的小野呜咽了一声,规规矩矩停在原地,像受惊的兔子一般回头看他。
“你这像什么样子?哪个在床上会这么窝囊?!”边复怒道。
小野挣扎了又挣扎,弱弱地反驳,“……哪个beta在床上会这么凶。”
边复被他气笑了,“还敢顶嘴了?嗯?敬语呢?”
“报告教官,我,我不想做梦了,我想醒过来。”小野一脸欲哭无泪地跟他说敬语。
“晚了,”边复盘着手臂道,“没通过测试不准下课。今天就先练第一步——给我硬起来!”
小野真的快哭了,“硬不起来的吧。”
“自己用手,快!”
“呜……”
小野哭丧着脸,在教官狼一样冷傲的视线下,乖乖地跪在床上,对着边复开始低头抚弄自己的器官。他自己的动作就比边复的摩挲要温柔多了,但是相对地也更加没有感觉——尤其实是在这么窘迫紧张的情况下。两只手微微颤抖着,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撸动了几十下,性器不断没有涨大,反而还更加萎靡了下去。
坐在一边看着他的边复,神情越来越冷,最终忍耐不住地发出一声愤怒的质疑,“动快点儿!在我面前硬就这么难吗?!非要给你找个o不可?!”
“我不要o……”
“那你要什么?!”
“……”我只要你……要你温柔那么一点点就好了啊呜呜呜……或者给我时间缓一缓,我适应能力很强的,马上就能适应了呜呜呜……
小野半句话说不出来,赤红着脸十分委屈。他回忆起自己这辈子第一次梦到边复,是在十五岁时一个烦闷的夜晚,梦里蓝天白云碧水青草,是只在教学视频中见过的一百多年前这颗星球上才有的景象,他看见一只小兔子蹦跶着跑过草原,而边教官坐在他身旁,面色虽冷傲,眼角却带着温柔的笑意。他欢喜而激动,捧着对方的脸就吻了上去……
“唔!”
小野瞪大眼睛,被边复近在咫尺的脸吓得又一个哆嗦,一双温热柔软的唇覆盖了他的嘴。突然凑近的边复抓起他的头发,将他脸掰了起来,就这么低下头狠狠地吻了他!
“唔……”两个梦境的奇异交织令小野沉醉地闭上眼睛,然而幸福了没过半秒就立刻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唔唔唔!”
边复咬了他的舌头!
他一把推开边复,连滚带爬地缩回床头。一缕鲜血从他嘴角渗出来,难忍的疼痛与莫名其妙的委屈令他眼角甚至泛起了水光。
“你做什么?!”他怒道,第一次胆敢对教官发起了脾气。
然而边复的火气比他更大,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小显然激怒了他,他神情森冷地骂道,“硬不起来就滚!”
小野又气又委屈,立刻站起来想冲出房间,脚刚伸下床就反应过来,回头忿然道,“报告教官!这是我的房间!就算滚也……”
“啪!”
一个凌空而来的枕头,眼前一片黑暗。
第二天凌晨惊醒之后,小野蜷缩着身体在被子里抱头呻吟了老一会儿。
这都是些什么破梦啊,他是想梦到跟边复多待一会儿,是想梦到跟边复接吻,但也不是这么扭曲吧!还有他虽然确实害羞又某种程度上的窝囊,但也不会表现得那么神经质,身为一个性欲正常的,正常情况下就算当时再怎么紧张,在喜欢的人面前也能硬起来才对!
他试探着将手伸入内裤,一边想着边复的脸一边摩挲起自己的性器。没几下就成功地树起了小标枪,在掌心里鼓胀出傲人的粗度与长度。想着昨晚边复含住他器官抬眼看着他的样子,他将脸埋进枕头里低低地粗喘着,很快低哼着射了出来。
将一手白浊拿到眼前看了看,又猥琐地凑到鼻边闻了一闻,是很正常的味道没错。他确定自己没有任何生理问题,之所以在梦中不举,很可能跟当时一直萦绕在房间里的奇怪味道有关。
就是那股怪怪的信息素的味道。像是信息素,但是反而对他造成了抑制作用。那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连一个春梦都有这么多不解的难题……
用枕头捂住脸,他又发出一声闷闷的呻吟。
起床刷牙的时候小野发现自己的舌头真的破了,有些微微的红肿,也许是睡梦中自己咬到舌头,才会做那么疼痛又真实的梦。
上午日常训练,他与学员们一起在操场上站成数排,穿着厚重的战服,迎着烈烈寒风,呵呵哈兮地挥拳出腿。天空中漂浮着人工催化的鹅毛大雪,这是训练他们在冰雪荒原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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