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冲巫轩叫了一声,巫轩摸摸它的头,棋盘又接连喵了好一阵。巫轩边听边笑。
吴衫问巫轩:“它跟你说什么?”
巫轩说:“这小混蛋说,它刚才躲在邢存和程志杰师兄帐篷外面偷听来着。”
吴衫也来了兴趣,问:“听见什么了都?”
巫轩说:“它说,程志杰师兄非要和邢存师兄钻一个睡袋。结果邢存师兄说那个能二拼一的左右拉链睡袋让给施诗了。于是程志杰不开心了,今晚不给邢存师兄操。”
吴衫也笑了,捏着棋盘的爪子边玩边说:“这个小坏蛋,跑人家墙根底下听不该听的,小心长针眼!”
棋盘抬头看了看吴衫,心想:长毛针眼!我又没看!听一听关眼睛什么事啊!愚蠢的人类!
巫轩接着说:“这东西还说,它觉得邢存和程志杰没意思了,又跑去师姐和郑紫明帐篷外面玩,听到施诗在里面大叫‘好痛’,‘不要’,‘停下’。”
吴衫瞪大眼睛,妄图脑补一下某种场景,但是很快就打断了自己的想象,他觉得想象师姐被郑紫明那啥啥啥好别扭,所以他不脑补了,直接问:“然后呢。”
“然后这货说,它受不了施诗尖叫,就回咱们的帐篷了。”
吴衫说:“啊,真扫兴……咦不对,我是说它早该回来,怎么能乱听人家私事。”
巫轩拎起棋盘后脖子说:“这个小东西也不知跟谁学的,现在思想这么黄暴!我刚才回来的时候从他们帐篷旁边过,听到师姐夫说,不就是长痱子么,涂点花露水而已,至于喊那么惨嘛。师姐说,花露水蛰的痱子疼死了,不信让师姐夫试试。人家两口子只是擦花露水,没干事好吗?”
棋盘喵了一声,告诉巫轩:“我当然是跟你俩学的,你们做那些黄暴的事的时候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巫轩没把这话翻译给吴衫,对猫说:“你的感受?你一个小崽子还没到发#情期呢!能有什么感受!”说完把猫放在地上,放它出去玩了。棋盘基本保持了昼伏夜出的天性,它白天在吴衫肩膀上睡得不少,晚上就去林子里溜达了。
吴衫从后面拦住巫轩的腰:“咱俩要不来一发再睡?”
巫轩说:“不来了,好累。我好几天没变成猫了,今晚要好好休息一下。”
吴衫把巫轩身子扳正,面对自己说:“我不信,你今天上树掏鸟蛋难道不是变成猫去的?”
巫轩说:“变成猫的时候我也在运动,又没休息!而且就那一会儿根本不管用。”
吴衫凑过去舔了舔巫轩的耳根:“要不,你躺着休息,我来做?”
巫轩推开吴衫:“想都别想!”顺势把吴衫扔在了睡袋上,扯下了吴衫的裤子……
第二天下山的时候,六个人精神都不太好,一路上没人像来的时候那样聊天唱歌摘果子,都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吴衫心想,昨晚要是棋盘那家伙有点耐心,应该能听到不少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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