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二月红笑了:“八爷,你这人啊……”
新月饭店安排的房间是一厅两房,刚好两个人睡一张床,齐八爷主动提出要和二爷一块儿睡,二爷也没意见。
张启山为了确保大家的安全,决定今夜守在客厅,张副官原本也想和张启山一起守着,被张启山拒绝了,让他去好好休息。
夜深人静之时,张启山椅靠在沙发上,他两个房间都看了一遍,三个人都已经入睡,巡视四周的墙壁有没有监视的洞孔,发现没什么异样,这才坐下来假寐,脑子却是清醒的。
有些细微的声响,张启山蓦然睁开眼,便见二月红拿着一条毛毯愣怔,不知是盖好还是不盖。张大佛爷一股暖意涌上心头,整个人跟泡在雾气蒸腾的温泉水里似的,浑身说不出的舒爽。
“佛爷,这夜里凉,我给你拿条毛毯。”二月红放下毛毯,也没转身回房,竟然坐在张启山身边。
“我以为你睡着了。”张启山抖了抖毛毯,盖在两人腿上。
“睡不着,”二月红无奈,“你是知道的,这种情况如何安睡。”
“明白。”
而后两人都不说话,各怀心思,客厅里陷入沉默的气氛当中。
“二爷不必须担心。”
“佛爷进房睡吧……”
两人同时一愣,却不想两人却在同一时间开口。
“你睡不着,我又如何能睡得着。”此话一出,连张启山都暗里骂自己蠢,赶紧又道,“我也是担心这鹿活草是否真如世人所说这般神奇。”
“佛爷,”二月红想了想,到没有接过张启山的话去说,“前些日子因为丫头的事情,心情不好,得罪了佛爷,佛爷千万别记仇啊!”
呵,他张启山岂会如此小心眼?大不了你二月红以身相许……当然这话只能胎死腹中。“二爷你这是哪里的话。”
果然这戏看多了,自己倒也演上了。
……
聊着聊着,二月红眼皮子越来越沉,张启山索性也不说话了,渐渐地,二月红便睡了过去。
紧闭的薄唇,睫毛轻颤,合上的眼皮微动,不知做着怎样的美梦,是否梦到丫头痊愈了,还是梦到给丫头描眉?
张启山便是这么看了良久。眼前沉睡男子的全部柔情都给了他的夫人,倾尽所有只为与她长相厮守,无论张启山给他再多,他只会道“二月红谢过佛爷”,却从来看不见张启山眼中连自己都收不住的波澜。
左手撑着头,张启山不由自主地抬起右手,指尖快要碰到二月红的时候却骤然停住,悬在空中的手不知是要往想要达到的地方去,还是该收回……
最终,张启山将二月红落在眉上的发丝小心翼翼拨去,这眉眼,怎么瞧都搔人心。
二月红睡得沉了,身体渐渐往张启山这边靠过来,最终头也落在张启山的肩膀上,张启山抬起手穿过二月红的颈窝,让二月红枕着,黑亮的发丝异常柔软,连带二月红身上独特的气味都是如此好闻。
张大佛爷此刻觉得,他快疯了。
对,是乐疯的。
此时,张启山看到睡得迷迷糊糊的齐铁嘴上了个夜尿又回房睡了,只是,似乎是走进了张副官那个房间……
☆、启红
怀里抱着二月红,张启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自个儿胸膛起伏过大,把二月红给弄醒了。知道怀里的人因为近些日子不能安睡,而今好不容易睡下了,自然是不敢扰了二月红的好梦。
被二月红枕着的手臂微微有些发麻,但张启山心里更麻,酥酥麻麻的那种感觉犹如虫噬,在他心窝子那块地方钻来钻去。手指落在二月红的发丝,轻轻地拨动,指尖感受着那微凉柔软的触感。
一低头,鼻尖便闻到二月红的味道,怀里的温热令张启山浑身都发热了。他许久没有如此亲近二月红,便算是以前倒斗,也不曾这番亲近过,谁知今夜二月红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原本便不是满脑子花前月下之人,张启山此刻多想,多想时间在此刻停止,让他能牢牢记住二月红在他怀里安睡的模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挂着的钟表不停歇地走着,滴滴答答的响声在安静的秋夜里格外清晰。
紧闭的房门有些细微的声响,张启山瞳孔微敛,右手缓缓摸上插在腰间的配枪,而后只见一张类似于纸张的东西塞了进来,孤独地躺在地上。
接着外头再也没有动静,张启山耳朵极其灵敏,能捕捉到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甚至连外面的人走远都能知晓。
张启山看着那张纸条,再把目光移到二月红身上,想他这一动,二月红必定会醒,若还想入睡恐怕也不易,何必打搅二月红的觉头?
扫了一眼四周,视线最后落在右侧张副官放在椅子上的九节鞭,估量了长度,手执一头,九节鞭往纸条一甩而去,手腕翻转,便将纸条卷住后扯回,纸条与鞭子一同落在张启山手中,而怀中的二月红依然睡得踏实。
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鹿活草,三点四楼一二零一。
四楼,一二零一房?现在他们住在二楼,四楼的话,不是属于不得靠近的?给他纸条的人是谁?背后是否有诈?
诸多疑问在张启山脑海里不断盘旋。
抬眼看挂钟,午夜两点,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必须在一个小时内分析,若这是个陷阱,只怕也护不了二月红和八爷回长沙。
但偏偏张启山不是别人,他当初可是单枪匹马应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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