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如今是要抓到邪教擅长进入的人”。
此言一出,众人朝着百合园飘去。
李时雨几人朝着百合园深处走,听闻花卿新鬼一上天庭不就便成为了布娃娃,天兵见着草妖一路追杀至此,也是无奈,才躲进这百花丛中。
“你们来对地方了,这里可就是百合仙子曾经住过的地方”。
“姐姐,你能记起来多少事情了”?
“我......,尚未有太多”。
几人继续前行,见着一处石镜高高耸立在面前,一时几人的倒影映了上去。只是几人都恢复了原本的面貌。
“宴渎,你怎么穿一身将军的衣服”。
“小蔓,你怎么变成了一株草”?
李时雨正笑着她们,转眼却望见自己在镜中的倒影身穿白衣,娟娟如仙女,草妖与宴渎同时睁大眼睛惊叹:“百合仙子”!
不吼还好,这一声似乎将石镜换新了一般,呼呼将李时雨扯了进去。余下二人在镜前慌乱:“姐姐,姐姐”!
草妖跟着上去抱着宴渎,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双手竟然已费成一颗草,再一次看看镜中的自己,捋捋自己的叶子,居然是同步的,这镜子又将自己变成原型的魔力吗?
再看宴渎,他的确衣着盔甲,似战场的将军,他转眼看着眼前的那棵草,记忆模糊了他的双眼,那棵草,似乎在他绝望中给过他希望,他轻轻拾起草妖,将它放入怀中,过去的记忆再一次益入脑海。
李时雨只觉身子沉重了一番,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那久违的声音在砰砰砰地告诉她,她正鲜活着、跳动着、她回到了正身!
等一等,不对,是宴清的魂灵的回到了她的身体,不管怎样,都是一种好兆头,只是被莫名其妙拉入这石镜,里边一片荒芜,倒是不知道自己如何出去。
她轻轻抬手,确实不觉身上早已穿戴好新娘的服装,周围突然热闹了起来,身边开始围着一群人在替她梳妆打扮......。
是梦境吗?可是为何如此真实?
是真实吗?怎么感觉一切发展的速度比电视上播放的还要快速,眼下似乎在给她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她自己的故事,那么,是回忆吧,只有回忆才会如此快速而深刻。
她看到了檀溪,看到了那个时候的他,他是一个男子,他身穿新装满身带血地缓缓朝她走过来,眼里孤愤瞬间转为哀凉,“百合......,我来迎娶你”。
说完这句话他便沉重地倒了下去,一下昏厥,李时雨上前拉着她,一时不知该怎么样才好,正当她发愣之时,天兵天将冲了过来,见着仙童伤势惨重,不分青红皂白举矛共进,她双眼震颤着,这场面好比古代征战沙场一般,多一点就是这些人会飞而已。
突然背后传过一股巨大的力量,一股熟悉的黑暗之风倾斜向前,将那些天兵天将个个击倒在地,李时雨快速朝后看去,仍然是一脸英气的男子身着一身黑衣前来,不过,眼前这人是谁,似乎没有见过啊......。
那人也不闻不问一句李时雨,一上来就扛着她上了肩膀,留下晕倒在地的仙童。
幻境在这里就结束了,李时雨从镜子里边弹了出来,她脑海还停留在檀溪要来娶她的事实,所以,百合仙子说是她与她有婚约是骗他的!
“檀溪、檀溪有危险”。
“姐姐,你怎么样”?
现目前看来,李时雨误打误撞回到了本身,草妖变回了原型,童子栖息在石镜之旁,她抓起宴渎的双手,得知天庭不能长呆,这样下去,花卿新鬼成了布偶,草妖变成了草,宴渎成为了将军,那檀溪是不是要......变成男的?
李时雨摇摇头,抓着他朝外奔去,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得赶快离开。
尚未出门,王母带的天兵从天而降,那阵势,分明是来抓她的,一根绳索牵引着直接将她困住,李时雨左摇右摆,大声唤着:“檀溪,快跑,再不跑你就要变性了”。
“草妖,你在说什么”?檀溪继而上前扶起睡在一旁的童子,小心地呵护着他。“王母娘娘,你抓的人是我的朋友,并非邪教”。
李时雨一时凌乱,“檀溪,我在这儿,我已经回到正身了”。
王母这才接茬儿,“很好,既然大家都到齐了,倒不如一起聚聚,回望一下从前吧”,话闭,松开了李时雨身上的绳子。
王母殿中一下聚集那么多人,倒是显得殿内有些小了,宴渎手握着草妖尚且沉浸在与草妖相识的时刻,得知此物为何如此粘人不过是他曾经浇灌过给它一滴血,它才能幻化成妖。檀溪则抱着两只布娃娃伤心欲绝,活生生的花卿的与新鬼说便就变了,记忆永远都在两只鬼灵活蹦乱跳的时候。
玉簟仙子倒不像是沉睡了一万年之久的人,红润的脸庞精气神十足,眼神一刻也不离开过檀溪,李时雨慌了,要是这样看下去,真把檀溪看成一个男的可咋办,她戳了戳檀溪,“喂,你有没有感觉身体异样”?
檀溪摇摇头,疑惑地盯着她。
王母可见不得底下的人窃窃私语,“檀溪姑娘,你说你上天庭来就是为求太上老君的扶尘一用,可是为救你身边的绿衣姑娘”。
“正是”。
太上老君一本正经地护着扶尘,身旁倒着半醒不醒的仙童:“师傅,怎么这么痛啊”。
“嘘.......”。
“那你可知,你面前这绿衣姑娘,就是当年害你性命的邪教勾当者,她虽贵为百合仙子,却在自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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