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姑娘向后看了一眼,用一团气将檀溪送到了废墟角落,力度可不轻。“一边呆着去,我可是好久没有大开杀戒了”!
白阴白阳邪魅的笑声回荡在阴间花园,居然还有人公然挑衅,“姐姐,不用跟她废话了,马上就要到子时了”!
二两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在绿衣姑娘身边环着圈,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令人捉摸不定她们的位置。
绿衣姑娘轻声哼了一下:“雕虫小技”!看爷爷我怎么将你二人找出来。以为这样就能乱花渐欲迷人眼,不就是欲盖弥彰吗?
她找了一处面前的位置,从袖子里伸出藤蔓迅速将她们行走的路径围了个死。
白阴白阳一看形式不妙,立马转变了方式从一侧逃开,原来是草妖啊,怪不得既不是人也不是鬼。
双方停了下来,白阳拉住正要开战的白阴,对着那绿衣姑娘说:“我就说如此身手不凡的姑娘定也是个不凡的人,草妖一般不都束缚着的吗?这又是附在了谁的身体上”。
白阴笑笑:“原来是个寄生的妖怪,哈哈哈哈”。
这一下可令绿衣姑娘气急败坏,“敢洗涮本爷爷我,看来是鬼灵不想要了”,她旋转起身,伸出一根细长的枝干朝二人飞去,白阴白阳也不耐,两人分开行动一人引走枝干,另一人则迅速斩断了一节树枝。
绿衣收起那个树枝,看着一脸得意的白阴,“丑八怪,竟然敢捉弄爷爷我”!
“你说谁是丑八怪”,白阴最见不得别人说她丑了,不过是多了几颗树枝长在脸上。她使劲全力,拼命向她扑过去,她倒要看看,那面纱背后的女人究竟是谁!
二人上窜下行,白阳则空了出来看向了一旁的檀溪,她正努力地呼唤宴清,敲敲这儿,拍拍那儿,也不知道废墟何时能出现她。
这就是下手的好时机,白阳一下飞过去抓住檀溪的脖子,她的剑掉在了地上,狠狠地抓着白阳冰冷的手臂。
她的另一只手空了出来,指尖在空中画了一个漂亮的阴阳图,要解决一个凡人,这样就可以了。
“乘人不备,卑鄙无耻”!绿衣赶紧松开手边的白阴,前去搭救檀溪,好在及时,阻止了白阳那奇怪的八卦图。只是脸上白色的丝巾一掉,整个脸便露了出来。
檀溪还没从脖子的痛苦中缓解过来,又是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面前的这个人,是宴清......。
“宴清”!
白阴转身过来见着她的脸,脸上有两道长长的痕迹,“哈哈哈,说别人丑,你先看看你自己吧”。
恩?不对呀,面前的这个女人怎么和那地狱的女人有些相似?难道是?
草妖用袖子在面前一挥,那两道疤便奇迹地消失了,先是被她能恢复脸上的容貌而感到惊喜,接着,这张脸,分明就是前几日遇见的魂灵宴清,白阴白阳隐约感觉不妙。
天上的月亮正上空照着,子时已到,周围的废墟像是正创造奇迹般恢复过来,地上的尘土往那些断壁残垣的上面飞去,破旧的房屋焕然若新,檀溪的身子跟着摇摇晃晃起来,此刻更令人震动的是,那个女人,明明不是宴清,怎么会是宴清的脸......。
她在摇晃的地上慌乱地跑到她的身边,草妖向后退了两步,用袖子掩住自己的脸,低头不敢看她。
“你究竟是谁”?做了亏心事的人才想要掩盖自己的脸。
地上慢慢生长出枝丫,发芽、开花,紫色的花一瞬间开满了阴间花园,就在子时。
“遭了,阎王该出来了”,白阳小声地说着。
“可是那个女人”,白阴有些锲而不舍。
那也没办法了,只能说那女人命大,回回都能遇见恩人。不过她两好像也出问题了,白阴一眼就看出两人的氛围很奇怪了。
没时间顾及了,走吧!
阴阳二使真是来去无踪。
“草妖”?檀溪一个凡人之躯慢慢靠近绿衣姑娘,“你为什么要占用她的身体”?
草妖后退一步,“好歹我也是个男人,情急之下才占用了一个女人的身体,我也很无奈的好吧”,她心里纠结着如何将这个事情讲出去,可惜没能成功。
“喂,你一个女人,拿着剑随便比划可不好哦,我可是草妖,随便拧一下你的脖子可就断了”!
檀溪步步逼近,拿着剑蓄势待发。
这可怎么办,草妖又不能对面前的这个人怎么样。她心生一计,障眼法!立即变了一身红衣出来用着婀娜的姿态,“檀溪,你这是要做什么,我是宴清啊......”。
檀溪也被眼前这一幕给整迷惑了,这究竟是宴清,还是谁?反正刚刚那个五大三粗的气质绝对不是宴清,可面前这个温柔可人的......,是宴清吗?
草妖努力憋屈着自己,毕竟女儿身却拥有着一颗男儿心,做出令自己都作呕的动作实在不忍直视,但目前只能这样了。
她低垂着眉,学着一个女人应该有的模样,“檀溪,你看,这满山的勿忘我真美”。这一招又叫转移视线,只要将檀溪mí_hún醉了,她才能轻易脱身。
是宴清,是宴清,她最喜欢的花就是勿忘我,也就是这满山的花,檀溪拉着她的手,头一回感觉到宴清手心的温度。
草妖先是缩了一下,接着便是鸡皮疙瘩起一身,拉着就拉着吧,又不能把我咋地。
“宴清,你的手,怎么是温热的,阴间的魂灵,不都应该是冰凉的吗”?檀溪又是兴奋又是疑问,“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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