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来什么了?”敖必拉着重樾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
“重烨很厉害。”重樾敷衍的说道。
“别的呢?关于你自己的呢?”敖必继续追问。
“没有了。”重樾摇摇头,微微依靠在敖必身上,鬼魂是没有体重的,只是这样的依靠可以让他觉得轻微的解脱,似乎周身的疲倦与劳累也可以分担少许。敖必的身躯有些僵硬,重樾疑惑的抬起头,发现云衡正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他们二人,立刻从敖必身侧移开。
“不知将军府那个…亡魂怎么样了?”大概是想到重樾的身份,云衡特意换了个称呼,不再用厉鬼这样的蔑称。
“已经超度了。”敖必说道。“他是我叶江土地内的千年亡魂,我定不会放任不管。”
云衡点点头,沉默了片刻,一直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在敖必二人准备告辞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那个玉蝉,师叔….”
“玉蝉?”重樾明知故问,“你挂在脖子上的那块?那明明是冠蝉啊。”
“正是。可是这玉蝉是师父赐予我的,压制我身上的煞气,我自小佩戴,从未离身。”云衡向前一步,“不知师叔可否归还,若是师叔喜欢,我定会寻一块更好的赠与师叔。”
“我要是不给呢?”重樾弯起嘴角,轻声询问。
“师叔!”没有想到重樾会耍无赖,云衡的眉头一蹙。
“这块玉蝉现在不在我这里。”重樾摊开手,毫不避讳的站在云衡面前。“我是鬼魂,那玉蝉是灵物,无法用法术掩盖。你大可来搜身,看看是不是在我这。”
“师叔…”云衡又喊了声重樾,他的脸色已经憋得通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重樾的无赖。如果此刻他的注意力能够稍微转移到敖必身上,定会发现,对方的脸色比自己还红。敖必为人坦荡、不善欺瞒,重樾刚才说玉蝉不再他身上是事实,这玉蝉这挂在敖必自己的脖子上。重樾那话一出口,敖必的脸色就红了。他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生怕云衡的注意力会忽然转移到自己身上。
“行了。”重樾笑起来。“师叔我岂非无赖,定不会欺负你们这些小辈。这样吧,你帮我做件事,事成之后,我便将那玉蝉原封不动的还与你。”
“当真?!”云衡立刻反问。
“当真。”重樾拉起敖必向着江水退了一步。“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后会有期!”
“师叔!”云衡大喊道。“我去哪找你!?”
“益阳。”重樾说道和敖必一起潜入水底。
两人在江底游走了片刻,敖必已经恢复了龙形,巨大的身躯划过,带起了阵阵的泥沙和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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