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不正常难道你感觉不出来?”
大腿被拿东西抵住,夏瑾的脸刷的一下又黑了一层,挣扎不得只得张嘴咬住何铮的肩膀,一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才罢休。
“何铮,你莫要如此了,我不想往后见着你跟个陌生人一般再不能搭理。”
“我若是放了你,往后我还能见着你么?”
两人皆心知肚明,经了此事之后再难回到从前,自何铮抱住他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两人再不能做兄弟,要么情人,要么路人,不会再有第三种选择。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凝滞,可就在这伤感之际,夏瑾可耻地起反应了……
妈蛋难道这嗜好也是会被传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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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夏瑾直接将自个儿关在房里好些天不肯出来,连张氏来叫他都不愿见,若非送进去的饭菜有人动过夏环甚至都怀疑里头还有没有人。那日虽说两人最终没走到最后一步,可夏瑾却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嘴里头死硬死硬的如何也不肯承认,可身体上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瞧着何铮那副表情他就知道这货肯定又在嘲笑他,按照这货分分钟戳人心窝子的尿性不抵怎样损他呢,夏瑾三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自那日回来便再不肯再见人,反正当个缩头乌龟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还能自欺欺人。
“老七!老七!”
夏环将门板儿拍得雷响,夏瑾懒得搭理,可夏环仍锲而不舍地用那半个蒲扇大小的手掌下死劲地拍门板儿,再结实的门也架不住他这般折腾,夏瑾拿了被子捂脑袋,反正门是何铮家的,坏了要他自个儿修去。
“老七,你快开门!大哥把那姓何的小子给捅了!”
夏环还待继续拍,可门却从里头“刷——”地一下打开,紧接着自个儿胸前的衣襟便被人……拽了下去。
“你说什么!”
夏环从未见过夏瑾如现在这般失态过,一时之间竟有些懵,夏瑾却是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耳朵里一直在回响着“大哥把那姓何的小子给捅了”这句话。
“大哥今儿个也不知怎的拿了刀便去寻何铮,那何铮也是个傻的,瞧着刀尖子过来躲都不躲直接便扎进了肉里去,这会儿前院儿正乱着呢,这可如何是好,我们这三年来多亏何铮庇护,你说说……喂!老七你做什么去!”
夏瑾已听不见身后的夏环在说些什么,眼前全是何铮满身是血的场景,是了,大哥那般精明怎会瞧不出来他近日的反常是为哪般,如今正是为他出头呢,可是何铮……
“何铮——!”
夏瑾赶到之时何铮胸口正插了一柄短剑,四周家丁围了一圈儿却是没有一个敢上前。嫣红的血浸透了衣襟,连他前日为何铮包扎的手心也染上了红色,鲜血滴下,地上逐渐积了一小滩。
“我说过,无论老七答应与否你皆不许逼迫他。”
夏瑜手里头还拿了一柄短剑,他本是个雅士,身上即便有剑也不过是用作身份象征,可如今却是真拿了这催命的利刃,往日的风轻云淡早已不在,剩下的唯有满目冷凝。
“瑜虽不才,总不至于连为亲弟出口恶气都还做不到。”
说完便拿了手里的短剑直直刺向何铮,周围的家丁虽说着急却不知因何缘由没有上前阻止,何铮深深凝望着跑来的夏瑾不转眼,腿上却是半点要挪动的迹象也无。夏瑾陡然瞧着这般场景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铺天盖地的恐惧席卷而来,当下也顾不得了使劲平生力气冲上去将夏瑜撞开,随即也来不及回头看自个儿的亲大哥,满心满眼的都是浑身被血浸透了的何铮。
“快去叫大夫!”
何铮对着夏瑾笑了笑,紧绷的神经舒展开来之后却是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跌入夏瑾怀抱之前他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忙着张罗人手抬何铮的夏瑾未曾注意到,自个儿亲大哥离开之时唇角的弧度拉得极大,连见势不对跑来帮忙的夏环见着后都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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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番折腾下来才将那柄扎进去的短剑取出来,血倒是止住了,可何铮的脸色仍旧白得瘆人。这宅子里头名贵药材是不缺的,夏瑾挑着最好的大夫拿了最好的药材伺候着何铮,若非不得已自个儿是片刻也不敢离身的,当时何铮倒下去的那一刹那他是真的吓破了胆,如今只要隔的时间长一些不确认一下他还有温度便心有不安。
期间何铮倒是睁开过几次眼,可每次醒过来第一件事都是找夏瑾,若是瞧不见人便是拼着伤口再被撕裂的风险也要起来找的,夏瑾被他吓了几回也不敢再离远了,索性要人抱了床被子在何铮的房里头打起地铺来。
这次伤得厉害又耽搁了好些时候,虽说没伤到脏器可那血是实打实流了一地,瞧着何铮的脸色说他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也不为过,夏瑾在跟前衣不解带地伺候着,期间张氏同夏环也来看过几次,唯有夏瑜从始至终都没出现,也不知是因着生气还是尴尬。
夜间总还是有些凉的,夏瑾拿了被子裹在身上直接趴在何铮床边睡了,半夜听着甚响动偶然醒过来,抬头一看却是何铮在梦中呢喃,因着声音模糊不清夏瑾将耳朵凑到他唇边,原以为是要喝水或是要起夜什么的,可听在耳朵里却只有极简单的两个字。
“阿瑾……”
夏瑾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只瞧着何铮的侧脸出了会儿神,半晌,直到虫鸣也静下去才打了个呵欠道:
“傻子。”
他竟然真就爱上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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