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林晨初在看到那些个虫子的时候,不由得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的抖了抖,而钟磐寂却毫无意外,似乎早就知晓了这些虫子模样。林晨初将手里的木棍插到松软的草坪上,谨慎的坐到了钟磐寂的身边。这些毒虫先前在他的里并没有出现,因此他也对这些虫子有点莫名的惶恐。
不过看样子,一时半会这些虫子还是不会过来的,他兑了兑地上的钟磐寂:“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这些虫子看样子很不安分,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
钟磐寂惊奇的看了他一眼:“想不到你竟然能看出来,这些虫子对我们有所企图,看来我以前真是低估你了呀。”
林晨初不耐烦的拎了一下他的衣服,说道:“废话,我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快脱衣服!”
“我看你整天笑的跟个大家闺秀似得,也像个大家闺秀似得不出门,还真以为你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呢……”钟磐寂小声嘟囔着,那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让林晨初听见,顿时气得他咬牙切齿。
钟磐寂窃笑两声,见林晨初又要发火,连忙转移话题:“小晨,这里的草药都不能用来治疗外伤,我怀里有一个灵草草,虽然不是专门治疗外伤的,不过也有点用处。”他一边解衣,一边从腰带的夹层里掏出一个虽然依旧新鲜的厚叶灵草。
林晨初眉毛一挑:“哦哦哦……让我抓到你偷我家东西的证据了,回头罚你教我小擒拿手。”
钟磐寂伸手揉了揉他那一头光滑的头发,笑的有些宠溺:“嗯,好。”
林晨初恶寒,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两枚厚实的叶子,碾成了浆水,扳过他的身子,借着明亮的光芒看向了他的后背。这一看,林晨初不由得咋舌:钟磐寂也太能忍了!这要是在远处看,八成都要以为他那后背是个大茄子了!摔成这样,还在这里不知死活的开玩笑……
他小心翼翼的将浆水涂抹上布满淤紫后背,轻柔的力道却让钟磐寂痒的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好痒……小晨你得运用灵力催发药草的药性,还要用力的将皮肤下的淤血揉散才好。这么轻的力气,恐怕要浪费这上好的药了。”
“嗯,知道了。”林晨初按照他的指点慢慢的用药酱揉搓着他的后背,也不知道是他的揉搓的方法歪打正着,还是那药草神奇,他手里的浆水揉完了,钟磐寂后背的淤血竟然也散了一大半。
他松了口气,回头看见木棍上的灵符快要烧完了,立刻又续上了一张新的。
等他回过头来,危机却悄然逼近。
钟磐寂穿上了衣服,正要坐起来,忽然看见角落里的毒虫竟然在慢慢的往他们所待的地方靠近,其中还有一些竟然直立起了半个身子,那满是触手的头部猛然张开,露出一圈粘着浓稠毒液的锋利尖牙。
“小晨,快!再引发几个驱蚊符,这毒虫似乎不是怕光亮的!”话音刚落,一只血红色的凶狠毒虫率先发难,恶心的巨口中猛然吐出一截粘腻粗壮的触手,瞬间便冲到了林晨初的眼前。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了,林晨初丝毫没有一丝防备。钟磐寂眼里闪过一丝决然,解下腰间装着驱蚊符烧成的灰的袋子,飞快挡在林晨初的身前,一把撕开了那个袋子。
袋子里的灰烬像是什么具有强烈腐蚀性的东西一样,那触手接触到灰烬的部分竟然立刻化为一滩毒水,余下的部分也迅速缩回了毒虫的嘴里。那毒虫被伤,猛地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嘶叫,还未等它又有什么反应,就和被后面的一条毒虫卷在了一起,首尾相连的纠缠厮磨了起来。
随着那毒虫的尖叫声想起起,所有的虫子就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样,同时伸出躲藏在排排尖牙和细小触手之下的大触手,卷着一股恶臭的毒液击向了林晨初钟磐寂两人。
林晨初早在刚才钟磐寂洒出驱蚊符的灰的时候,就已经从乾坤袋子里取出了驱蚊符。此刻众多毒物一起进攻,身边的钟磐寂如今只是旋照期,虽然他能够招架不是片刻,可是耐不住毒虫众多和身上负伤。
仅仅是思考了一瞬间,林晨初便丢给了钟磐寂一把剑,自己调动火遁冲进了横陈的毒虫堆里。
“小晨!”钟磐寂大惊,只是此时也由不得他做出选择,只能捡起地上的剑,挥起砍掉最先袭过来的触手。那触手被他一剑砍断,猛地喷发出一股像是脓水一样的汁液,还在地上不甘的扭动几下,才变成了一团死肉。
众多触手如疾风骤雨一般袭来,一时间他也有些应接不暇,心中又着急去寻找冲进毒虫堆里的林晨初的下落,不由得剑法越发的凌厉了起来。
他所使用的剑法,是先前弥华所让他背的众多功法中的一个——《灵剑七决》,此刻他只能运用其中的剑招,却不能加以辅上灵力,不过饶是如此,也够他在众多毒虫之中穿梭自如,不被近身了。
这剑法如青莲迎风,飘逸而暗藏杀机,整套剑法讲究的是一个“快”字,虽说看上起如风中莲动,却是在真正落下杀招的时候,快如闪电。据说此剑法最快的时候,可以劈天幕,而不毁云霞——正是当初用来偷袭吴星矢的那个暗招。
此时钟磐寂无法调动灵力,自然也是不能将这个剑法发挥到极致,却也威力不小。只见他剑法舞的越发顺手,那剑光真就如青莲绽放一般耀眼。他灵活诡异的身法加上凌厉的剑势,几乎是一剑就砍下一条毒虫的触手——有的人就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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