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然和第一次见面,才认识不到一个晚上的人上床了。祁霖只觉得心里那种奇妙的感觉,怎样都挥之不去。
“这里好紧,好热,我要进去的话,你害怕吗?”
听着莫笙的声音,带着些颜色,却又能让他安心。
“你……我害怕,你就不进来了吗!”
祁霖少有的发了脾气,让他自己都感到惊讶,只是这一回头,入眼的便是那根已经做好了准备的物体。
“……”
看到祁霖的脸,莫笙几乎要把持不住了。
“你真漂亮。”
莫笙将自己的坚←挺顶在了小口上,突然开口道。
祁霖被这一句话说的有些窒息,不只是有些害羞,还是开心。
而趁着这一会儿的失神,莫笙一个用力,整根没入。
“啊!”
祁霖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惨叫一声。
莫笙也觉得有些紧致,自己也是有些痛的,咬着牙开口安慰道:“放松一些就好了,马上就好。”
他感受到祁霖在努力的放松,本来抱着腰部的右手则是绕到了前方,挑逗着刚才由于疼痛有些低了头的小祁霖。
“嗯……”
不知道这个声音是呻↑吟还是同意,莫笙只觉得这一声让他丢掉了理智。
“啊……慢一点……呜呜……”
祁霖才觉得后面没有那么痛了,就发现那人快速的动了起来。
“呀……!”
突然的惊叫让莫笙勾起了嘴角,轻声笑了出来。
“这里?”
一边说着,一边又狠狠的顶撞了两下。
祁霖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都软了,没有办法再撑住自己的身体了。
“唔……啊……那里……”
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话语,祁霖只觉得自己沉浸在了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里。
不知过了多久,祁霖只知道自己的嗓子似乎发不出声音了,但是他也不知道他射出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身体接受了多少次的注射。
只是知道他好困,好累。
之后就觉得一阵眩晕,闭上了眼睛。
“喂,醒醒,再不起来你要回不了家了。”
莫笙睁开眼睛,发现昨天还躺在身边的人却是不见了。
“那人呢?”
“我说了借给你一天啊,现在自然是收回去啦。”
“那人……是真的吗?”
“谁知道呢,你觉得是真的,便是真的咯。”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我为什么……连样子都想不起来了呢。”
“庄周梦蝶,又或是蝶梦庄周,梦醒了,自然也就忘了。”
莫笙抬起头,看到了很少能见到的明亮的月,似乎带着谁的思念,湿润了他的眼眶。
一阵轻风吹过,祁霖突然睁开了眼睛。
看到自己躺在床上,窗外是皎洁的月光,身下是熟悉的床,下身却是湿润的。
那个奇怪的街道,奇怪的装扮,却有一个熟悉的人。
“阿笙……”
原来这些竟然是一个梦啊。
祁霖不由的自嘲,也是了,阿笙又怎会在那样奇怪的地方,又怎会和自己……只是身下的粘稠和疼痛,却让他不由得相信,那似乎是事实。
抬起头,看着窗外悬挂在天际的月亮,祁霖发起了呆,又是思念着谁呢。
那一句诗,似乎是念做——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心疼祁霖,就趁着双十一写了这个= =但是怎么觉得写了之后,更可怜啦?!
☆、密道尽头
坐在房间里的柳洛泱呆呆的看着墙上挂着的长剑,就连莫笙坐在了他身边都没有察觉分毫,直到莫笙开口说话。
“那把长剑,是村长房里的那把吧。”
柳洛泱被这突然传出的声音惊了一跳,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就是抑制不住的怒火:“吓死人啊你。”
“抱歉,我只是看你在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洛泱没有再理会坐在一旁的莫笙,又盯着那把剑一直看。
“你知道这柄长剑是什么做的吗?”
莫笙自然是不乐意被忽视的,于是就又一次开口了。
这次的话题似乎涉及到了柳洛泱感兴趣的地方,于是他少见的给了反应道:“哦?你知道?”
莫笙看柳洛泱还是盯着墙壁,并没有看着他,便起身走到了柳洛泱和墙壁之间,蹲了下来,抬头看着柳洛泱道:“寒暝铁,生于极寒之地,非三昧真火不得融,相传以寒暝铁铸造的武器,可斩天下所有坚硬之物,如若砍入活物血肉,则冻其经脉,闭其血息,非常人可得之神兵。”
“怎么说的跟背书似的。”
柳洛泱被莫笙一本正经的样子弄得有些好笑了,少见的用了清冷的语气之外的语气调笑道,而他自己也被这句话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即又抿起嘴扭过了头。
莫笙看到这样的情景,也弯了嘴角,站起身从身后环抱着柳洛泱道:“这长剑还有一个名字,你想知道么。”
“这你都知道?”
柳洛泱这次有些惊奇了,这长剑是村长临终前交给他的,并没有太多时间诉说这剑的身世,只是告诉他,这柄长剑非常重要,一定不能丢。
“呵,你相公我可是无所不知的。”
柳洛泱皱了眉头,不为别的,就为那相公两字。莫笙自然没有错过那个表情,这便又是一阵惆怅。柳洛泱虽然并不会对他这样的词语产生反对的语言,但是却从来不答应,而且每次都会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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