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鬼抓着林百的手,“林百,林百你看看我,告诉大哥你哪不舒服?”
林百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野鬼模糊不清的道:“大哥,唔,肚子,我肚子好痛…疼唔…”
林百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只能抓着野鬼的手,呜咽着宣泄疼痛。林百他们马车停的地方,离城门的距离,有四五百米,因为事业空旷没有什么遮蔽物,所以能看到城门的位置,刚才林百远远的看着那名黄色的人影,一时好奇皇帝到底是什么德行,就抻着脖子往外瞧,想要看清那皇帝的脸,他的视力还凑活,还真的看到了个大概,但是就在他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一直安安静静从没闹过的宝宝,突然就闹了起来,他连叫都没叫出声,就倒回了车里。
“臭小子,林百到底怎么了?”野鬼有些焦急的看着抱着林百的任凌天。
任凌天抱着怀里,用念力小心的探查着林百的状况。
先发现林百不正常的就是任凌天,任凌天因为对那个皇帝长什么德行,并不怎么在乎,刚才也就是看热闹,看着那边差不多收工了,知道野鬼会安排后面的事,便想打坐一会,没想到却看到林百的异状,这才惊叫出声,听着野鬼的询问,任凌天皱眉摇头,“我不确定,好像是孩子出了问题,我探查不到小家伙的情况,他好像很躁动。”
“孩子!”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野鬼脸色凝重的看着林百蜷缩着的魂体,野鬼完全乱了方寸,抓耳挠腮的道:“这怎么办,你会不会医,林百这应该不会有胎气才对,这样下去,孩子会不会出事?”
“这我怎么知道?”任凌天感觉林百再怀里不断的颤抖,呻吟声也越来越为多,往常的镇定几乎快磨没了,他连人都不会医,怎么可能会医林百这个不人不鬼的。
“这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林百的呻吟声越来越小,野鬼不禁抽着任凌天叫了起来,就再这时候林百的身体剧烈的痉挛了一下,瘫软在了任凌天怀里,野鬼一惊伸手把林百抱到了自己怀里,伸手轻拍这林百的脸,“林百,林百,醒醒,醒醒你别晕过去!”
任凌天看着昏过去的林百,手足无措了半晌,猛地想起一个人,起身一边越过野鬼来到车辕,一边道:“咱们进城去,我师叔祖再那,他应该能帮林百。”
任凌天从小童手里拿过马鞭,一扬鞭朝着城门的方向驶去。野鬼抱着林百,脸色凝重阴沉,第二次,三天之内的第二次,他在自己的怀里痛苦,昏迷,而他毫无办法帮不了他,就像……
马车横冲直撞的冲进了城门,却没有被阻拦,因为平民和士兵都认识这马车的样式,那特殊的符号,除了天宗不做它选。
马车沿着人烟稀少的小路,狂奔了半个城来到了京城西面一个拥有特殊建筑的宅院外,任凌天跳下马车,来到那宅门前猛敲门环,很快两个穿着蓝色宗衣的少年开了门,看着任凌天的那一身打扮,恭敬的弯腰行礼。
任凌天顾不得小童的礼貌还是什么,冲着他嘱咐了几句,就跟着一个少年进了宅子,另外一个少年则跑回到了马车前,把马车牵进了大门里,把马车带人送到了一个小苑,恭敬的等在一边。
野鬼抱着林百再马车里急得团团转,却也只能耐心的再马车里等没出去,虽然他和林百都不畏阳光,但是在别人的地方,特别是天宗的地方,野鬼不得不顾忌。
正午的阳光刺眼明媚刺眼灼热,照的路人纷纷避让躲进屋檐下,照的花草缩头,恐惧那灼热的气温,却又贪恋那温暖,欲拒还迎……
林百被一阵暖意唤醒,迷迷糊糊的挣开眼睛,看到一个陌生的中年人闭着眼睛,手正放在他的肚子上,林百猛地一惊抬起上身想要起来,却感觉到那股唤醒他的暖流,是从这人搭在他腹部的手上散出来的,不禁仔细看向中年人,这中年人看起来有三十五岁上下,慈眉善目,脸上带着一分让人心安的祥和,林百觉得整个人不像坏人,安静的躺回瓷枕上,转头去看四周,古朴雅致的摆设,让人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林百正研究着木床的雕花的时候,不断输进他身体里的暖流停了。
“你醒了。”中年男人睁开眼睛,微笑着看着林百。
“嗯!”林百看着中年男人点点头,声音虚软的问:“你是谁,我怎么在这,我的朋友们在哪?”
中年男人把放在林百腹部的手,收回到身侧,慈祥的看着林百道:“我是天宗的魂师卓擎云,这里是京城内我的宅子,是我徒孙任凌天把你送到这儿的,他们现在在外面。”
“我已经到京城了!”林百惊异的念了一句,坐起身把手放在小腹上,显然对刚才的奇痛,还心有余悸。
“放心,小家伙没事。”卓擎云看着林百,轻声询问道:“小家伙闹腾之前,你看到了什么?”
“这……”林百闭着眼睛想了一会,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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